婚禮當晚,毛淞翔悄悄爬上王威的牀,正在睡夢中的王威冷不防的打了一個激靈,手去拉大腿邊上的被子,卻摸到一隻冰涼的手正在慢慢往上移動。
鬼壓牀!
轉身看見阿翔在夜光下有些發白的臉,睡夢中眼神都是迷茫的,還以爲是鬼,被阿翔用脣捂住了想要發出的聲音。
“滋溜滋溜……”離開王威甜美的脣的時候,毛淞翔的嘴上還掛着一串晶瑩的涎水,另一頭連着王威,而王威的呼吸變得一起一伏很不均勻。
“你不用鼻子呼吸麼?白癡。”毛淞翔說。他的手不停在王威的私密處轉着圈圈,卻遲遲不進去,他能感覺到王威正在進入狀態。
“我忘了。”
“笨。”
毛淞翔的另一隻手將王威的頭朝自己仰起,這樣親起來不會很累,他只是輕輕的吻着,並沒有做別的動作,等到王威習慣了,他開始整個人進入王威的被窩。(話說我寫到進入的時候你有沒有想歪?)外面太冷了,王威的手原先在自己大腿那邊,後來親着親着便不自覺的往毛淞翔的後背摸去,好冷!
王威覺得自己很壞,很壞很壞,很希望做些什麼,卻總是被毛淞翔保護,初中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他抱緊毛淞翔,用自己的體溫去給阿翔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