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示意她接着說。
關靈拿眼光斜了斜周圍的男人有點怯但還是說道:“這個事情的起因是因爲富貴大哥被人打了而又沒人管所以丁經理走了這一步雖然不合法但合情理。不是有句話叫法律無外乎人情嘛。但這個人情必須是建立在富貴大哥被打這個事情解決的基礎上。所以我想丁經理還是先不要去自了因爲你去自之後具體怎麼處理還是很難說的而工程這邊外圍的情況又不得不處理你離開後沒人能幫上這個忙。”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我該怎麼解決這個事情呢?我心裡很亂。”關靈笑着說道:“嫂子不是已經在告狀了嗎你先等等總會有人管的。”見在她那裡聽不到什麼新意我轉頭望向了樑浩天淡淡的笑道:“樑哥你呢!?!”
樑浩天詭秘的一笑也玩起了太極道:“我相信丁經理的能力丁經理要是連這個事情都擺不平那我們跟你混還有什麼意思啊。”他這話說的很明顯了要是我擺不平這個事情他就跟我拜拜。我心裡暗自大罵一句:“**你奶奶。”但面子上還得保持着微笑笑了笑說道:“是啊樑哥說的對我呢這幾天得了什麼消息所以呢心裡有點着急其實這個事情仔細的想想理兒站在咱這一邊那咱還怕什麼在這裡先謝謝大家的好意了以後幾天我可能還去不單位希望大家能接着努力。”說完我把酒又喝了下去我知道我說的這話弊病很大但現在也只能這麼說了我不想輕易的做出許諾因爲我自己對未來都沒什麼把握現在要是許諾了將來兌現不了怎麼辦那別人會說你騙人的這個名聲要是傳出去那可就不得了。又吃了兩口借了個理由轉身離去了。
我的腦子很亂關靈說的話很合我的意思但這個實施起來卻幾乎是一個夢。不過現在關靈是站在旁邊看這個問題的所以她應該看的很清楚按她說的走應該不會錯可現在是怎麼才能讓這個夢變成事實呢?
我垂頭喪氣的向前走着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隻手扶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身子一怔心裡暗道:“糟糕。今天太大意了怎麼就忘了公安的人拉。”這個想法在腦海裡一閃現腿就有了想跑的意思。
在那隻手扶我肩膀的瞬間樑浩天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道:“丁經理怎麼垂頭喪氣的啊。”
這個聲音一到我耳朵裡我的心終於又沉了下來平息了一下自己的緊張笑了笑說道:“呵呵樑哥啊我還以爲是誰呢!”
樑浩天也是笑了笑說道:“呵呵是不是以爲那個情人遇到你拉。”
我苦笑着搖頭道:“你還有什麼事兒嗎?
樑浩天遞給了我一支菸說道:“沒什麼事兒就是看你不高興過來看看你還在爲那個事情着急啊?”說到這裡樑浩天伸手給我點了煙。
我使勁的吸了兩口兩眼空洞的望着前方說道:“跟你說實話吧我現在是真的沒辦法因爲得罪的這個人後臺勢力太大我原先的朋友都不敢碰這個茬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樑浩天笑道:“恩是啊這個事情如處理不好以後咱們的路可就難走拉!對了我剛纔聽關靈說的也挺在理兒的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以前辦過這樣的事情知道里面的內容沒那麼簡單的要是她說的這種辦法能行我也就不愁了。”
樑浩天給自己點了煙淡淡的說道:“你得抓住上面人的心理啊他們不喜歡什麼你就找什麼這樣纔有希望的眉毛鬍子一把抓到時候什麼也抓不住你說是不是啊?”
聽樑浩天這麼一說我心裡忽然象是找到了點什麼但模糊的看不清楚。樑浩天見我不說話頓了一下接着說道:丁總我今天找你是打算說說咱那樓盤的事情……”
我恍然的擡起頭來問道:“樓盤樓盤怎麼了?”
樑浩天謹慎的說道:“你看咱們原先的方案是不是還可以執行啊?”看來他對我的前景也不看好所以才擔心我設置的這個銷售計劃。現在要是改了這個計劃投入多不說銷售的難度肯定也會增加不少而我手裡的這些銷售人員並沒有幾個是特別有能力的也就是說樑浩天的計劃再完善交到那幫人手裡執行也不會有多好的成效所以現在必須依附於我原先的那個計劃。再說了要是改變計劃這個樑浩天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他見我落在這個地步那他就會獅子大開口提出一個我都不能接受的銷售價格。
可是現在我能答覆他!日?我自己的自由還沒法保證呢我如何去答覆他呢。可不答覆行嗎這涉及到馬上就要開始的營銷策略了不能拖的。一拖不是銀行那邊我將來無法兌現自己的承諾就是養的這羣人也夠我受的!
看來我現在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去了而且是必須走贏還是那種不觸犯法律的贏。我對他笑了笑說道:“還按着原先的方案實施吧至幹戶口那兒暫時先拖一下等風聲過了再給他們辦這個沒問題的。”
樑浩天只是平淡的說道:“那行有丁總這一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他很失望他的社會經驗很豐富的在我的這個事情上他一定有他的見解但他沒說。他是希望我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這樣就好實施他的那套方案。他這樣做也不見得就單純的爲了錢他的心態就象是在解幾何題的學生自己有一種解法
別人有一種解法但老師只認可別人的解法而忽略他的解法他當然就覺得可惜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陰了起來風不寒反而暖了許多。我仰頭衝着天使勁的喊了一聲可沒有任何的迴應只是惹得路邊的行人一陣似笑非笑的目光。與樑浩天分手後我就回到了宿舍。雖然在這裡只住了幾天但我卻把這裡當家了。豬頭把玩着電腦見我進來轉身關心的問道:“太監你這兩天怎麼了?”
他的關心完全是沒有利益充斥在裡面的關心。
奶酪也爬在牀上附和道:“是不是失戀了啊。”對着他們我是無法說出我的惆悵的只有僞笑着說道:“什麼跟什麼啊我就是不想上課到外面玩去了怎麼我臉色不好嗎?”
豬頭的頭腦並不複雜見我說什麼也就信什麼了轉身回到了電腦跟前打了幾個字又道:“呵呵;I服you了。你是大仙。對了都玩什麼了?”奶酪不相信我的話爬在牀上臉色帶着譏笑的道:“一定是被那個妹妹甩了整天站人樓下邊單相思了吧。這有嘛啊你失去了一棵大樹這不還有一片森林等着你嗎。”說到這裡從牀上爬了起來接着說道:“那妹妹長的一定不錯吧那個學校的?”
豬頭見奶酪這麼說又離開了電腦完全忘記了昨天對我的怨恨附和着起鬨道:“長的怎麼樣啊?”
我坐到了豬頭的牀上脫鞋襪然後把襪子放鼻子下面聞了一下沒味隨手扔到了我牀上笑了笑說道:“你們爲什麼說我失戀了呢?我臉上帶着失戀倆字了?我就不能是談對象拉?”
奶酪很內行的說道:“切你要談對象了進門就不是這表情了最少要哼上幾句就是不哼進門話也肯定多可你沒說話。而在咱們這個年齡最能擾亂心思的就是這個戀字你不愉快這說明什麼啊?你失戀了呵呵我說的對吧。”那表情就好象自己是福爾摩司似的一臉的得意。
我脫掉了外衣爬到了自己的牀上仰好了兩眼盯着房頂淡然的說道:“不對。”奶酪見我否認來了興致拉着鞋躥到牀上坐在我的腳邊說道:“你肯定有事兒都是哥們說說看我們能不能幫你啊。別一個人悶着這樣會悶出我心裡感激他的好意可又有點笑他的不自量但爲了面子還得敷衍啊於是膩笑道:“我沒錢了你先借我點好拉。”
撲通的一聲原先還正義凜然的奶酪從我牀上消失了。接着牀下邊傳來了聲音道:“切我還想跟你借點呢你給了豬頭5oo塊的飯費你以爲我不知道啊。
這話把奶酪的鼓譟給打了沒想到卻惹來了對面牀上哥哥的聲音:“我可以先借給你點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幹什麼用。”
我扭頭向他那裡看了去那哥哥正滿含關懷的看我。看來他並不是不近人情的只是看我們平時的所作所爲不入他的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