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白了我一眼臉上顯出了古怪的表情道:“德行。”
班駁的燈影影出了她臉上的溫情落入我眼裡使得我心裡一蕩又產生了用什麼手段得到她的念頭。
郝燕見我看她的目光呆滯迷惑的問道:“你怎麼拉?又生氣啊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氣跟你開玩笑呢放心拉我明天去。”
我嘿嘿的一笑以此掩飾了一下自己齷齪的尷尬道:“我就知道我們燕子是個好同志。”說到這裡我轉身對着司機說道:“師傅就在前面停車。”
夜色掩蓋了高大的建築惟校門這裡還燈火通明着與進進出出的人相映襯這才顯出了她的巍峨。下的車來郝燕站定身子沉默了一下道:“你回去吧我到了。”郝燕到了校門口神態凝重了許多看這樣子大概是怕陳看到又起羅嗦。
我笑了笑道:“行我就不送你進去了明天我給你電話。”
郝燕點了點頭不帶留戀的向了校園裡走去她的身影明暗交替着越走越遠這個時候我才向裡面走了去。
我現在的心情談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因爲我已經被這個事兒折騰疲了而且也知道樓盤那邊暫時不會有什麼問題就是戶口不好辦但小量的分批的辦估計楊春生還是有辦法的所以我也就覺得無所謂。只是留着怨氣在肚子裡但這個怨氣與能與郝燕在一起又抵消的差不多。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豔陽驚醒一切生物的時候我給小霞嫂子打了電話把郝燕的手機號告訴了她讓她直接跟郝燕聯繫然後就又隨着豬頭他們上課去了。
說是上課其實心裡哪能安靜的下來啊。我已經把手機調成了震動裝在上衣口袋裡老是感覺手機動了不時的拿出來看看。就這樣一直焦急的渴望着現在最真切的就是渴望就那個記者是真的。
奶酪這兩天對我很着迷只要是上課一準的坐在我身邊然後就旁敲側擊的問我一些不相干的問題並且不時的總結一下給我現在的這種深沉下一個結論。
我也總是不置可否淡然的笑笑這就使得他更加的癡迷於他的推理了。如果將來他能成爲推理界的名人我想這一定有我的一份功勞因爲他不只是靠他自己的思想去推理想不通了的時候還要從圖書館裡借上幾本書來充實一下自己的大腦。
大概是十點多鐘
第一節課結束的時候郝燕的電話呼了進來我的心一陣的激動解脫似的激動趕緊接了過來急促的問道:“怎麼樣啊?”
郝燕道:“沒怎麼樣電話裡說不清楚你現在在那兒啊?”
我心裡着急趕緊說道:“你在哪兒呢?我找你們去吧。”
郝燕接着說道:“我已經跟嫂子分手了現在正在向學校那兒走呢。”
我趕緊的說道:“我現在就在你們學校你還有多長時間可以回來啊?”
郝燕頓了一下說道:“我到了給你電話吧。”說完就掛了。
奶酪嘴裡叼着一根菸從我身後蹭了過來滿臉的奸笑道:“呵呵是一女的吧你小子嘴夠嚴實的我服你。原先我想不透是因爲我把你的性格劃到大衆一類的了沒想到你的心計蠻深的啊。對了那女的長的什麼樣?”
我也拿出了根菸點了後笑道:“美若天仙貌壓貂禪這樣回答行了吧?”
奶酪看我的模樣又有點吃不準了道:“切就你長的那樣走大街上沒讓城管的給收拾就不錯了整個一影響市容你還還美若天仙我看那女也就是咱們班班長那水平。”
我把菸頭衝着窗戶外面隨手一彈那菸頭瀟灑的畫了一道拋物線向下落了去。我盯着那菸頭隨口的說道:“或許吧。”說到這裡我擺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臉道:“一會兒上課點名的時候記得也給我打個到我去會你說的那個班長似的情人去了嘿嘿。”說完甩開他向樓外走去。
這個學校也就是一個小社會裡面五臟俱全裡面的一些消費場所只是比社會上簡陋了一些而已當然。價格也就低了許多。
校內的一個咖啡館裡窗明几淨裝飾也算是不錯了但置身其中總感覺欠缺了一種韻味至於是什麼韻味我說不清楚也沒有心思去考究。
要了一杯咖啡倚窗而坐默默的等着。
我不喜歡喝咖啡但坐在這裡要是不要一杯那顯然是說不過去的。所以服務員端過來後我碰都沒碰只是看着咖啡的升着熱氣我卻在那裡呆呆的愣着。
郝燕是在我坐下將近半個小時後纔過來的我從窗戶裡看到她穿着一件粉紅色的羊絨大衣提着一個時尚的小包急匆匆的好象是在趕着時間的樣子。
她今天的打扮很象一個白領的職業女性這身打扮與她的臉配合起來顯得是那麼的融洽與和諧。看來她是很適合這樣穿衣的。
咖啡店的門是推拉門郝燕霍然的把門推開一股清新而乾冷的空氣就隨着她闖進了這個不大的空間。
服務員趕緊的上前招呼我也隨着站了起來對郝燕點了點頭算是招呼了。
郝燕敷衍了服務員一句就走到了我得對面把大衣脫了下來搭在另一把椅子的椅子背上一邊動作着一邊說道:“你早就來了?”看不出臉上有任何的表情就宛如這冬一樣刻板生硬。
我一隻手抱着另一隻手拿着煙依在椅子上笑道:“我現在是追着你的屁股求你幫我辦事兒呢能不來早點嗎?談的怎麼樣了?”
郝燕雙手抱成拳放在嘴邊哈了哈然後就是反覆的撮起來臉上終於帶起了點得意坐了下來道:“別說那麼好聽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那兒上學啊?昨天晚上我見你去了自費生的宿舍。
哼還不告訴我。那個記者跟我們見面沒一會兒就有人打電話把他招走了。所以什麼也沒談成。”
我把我的咖啡向她那裡推了推道:“你先喝了我這杯我要了還沒動呢。那你看那個記者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這時候服務員又端了一杯咖啡過來放在了郝燕的面前。郝燕等她放好後想了想接着說道:“我覺得他不怎麼象好人。你看啊他穿的衣服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是寒磣。那有記者穿成這樣的啊。再有就是還沒談事情呢他就暗示我們說出這個東西需要花錢的。”
我皺着眉頭正琢磨着郝燕的話呢咖啡店裡的門被推開了兩個人憋到了我們桌子的旁邊坐了下來很張狂的喊道:“都有什麼咖啡啊?”
是奶酪的聲音我這才轉頭向他們看了去。
奶酪和豬頭正嬉笑着向我們這裡看着不過目光並沒在我身上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郝燕。那眼神好象是把郝燕看了個通透。
郝燕很不屑的把頭轉到了窗子外面對他們兩個無理的目光不帶任何顏色。
我先是驚訝接着也就笑了對他們說道:“你們怎麼來了?”
豬頭憨笑道:“奶酪說你來見女朋友了非拉着我過來看看說要幫你把關我看他是不存好心。”
奶酪站起來走到我們的桌子跟前拽了把椅子坐下來道:“怎麼不給我們介紹一下?”說着又拿目光瞟向了郝燕。
郝燕的眉頭皺了皺回過頭來對着奶酪冷淡的說道:“你們誤會了我是跟丁念然談點事情。”說到這裡站起身來把自己的大衣拿上說道:“情況就是這樣嫂子還等着你電話呢你考慮一下儘快的給她一個答覆吧。”說完向外走了去。
我只是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並沒動奶酪不解的看着我道:“她走了你不送?”
豬頭也坐了過來;嬉笑着道:“太監你馬子長的還行啊也是這個學校的怎麼沒見過啊?”
我有點煩他們了因爲很多的細節我還沒問郝燕呢就讓他們給攪和了。現在讓我做這個決定我怎麼做啊。但又不好跟他們火只好無奈的笑了笑道:“是啊要不我來上學幹嗎呀還不就是爲了能接近她嗎今天是第一次約會就讓你們給攪和了你們說怎麼賠償我吧。”
豬頭嘿嘿的傻笑道:“你別怨我都是奶酪拉我來的我說遠遠的看看也就算了可奶酪非要進來。”
奶酪坐在一邊歪着頭沒說話他那張很細緻白嫩的國字臉上深深的刻出了兩道皺紋那皺紋把眼鏡壓的低了些須使得我們看不清楚他的眼睛。他大概又迷茫了。
服務員很快的又端來了兩杯咖啡放在了我們的桌子上輕輕的說了一聲:“您慢用。”就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