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道長卻是一臉的嚴肅,他的眼睛盯着我手中的紙條。
“吳道友莫非遇到了什麼麻煩,看你的臉色不好呢?”
我心中一怔,玄真道長真是厲害,不愧是個怪才。
“道長,我真是遇到了麻煩,這個你看……。”
我拿出了紙條遞給他們兩個看,玄真道長和紅鬍子看了半天開始沉思起來。
“小兄弟,你讓我看的這個不就是一張紙條嗎?有什麼好看的。”紅鬍子大咧咧的說道。
玄真道長仔細的看着,突然他的雙眼冒出了兩道亮光。
“吳道友,這被塗掉的符號似乎在哪裡見過,我記得小的時候似乎見過一本古代音律的書籍,看起來這像是音律符號。”
玄真道長的意思我明白了,這看起來的確也像是一個神秘符號。
“道長,這種符號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嗎?”我焦急的問道。
玄真道長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吳道友,我可從來不說謊話,這個我真不認識,不過我敢肯定真是一個古代的音符,至於幹什麼用的我可沒看出來……。”
想不到玄真道長竟然看出了些端倪,我心中的迷霧似乎也淡了一些。
見到了兩位拜把子兄弟自然要盛情邀請,找了個小酒館又是推杯換盞,把今天的事情由頭到尾說了一遍,玄真道長和紅鬍子全都答應下來幫我的忙。
喝的醉醺醺回到了表舅家,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半夜了。
打開了燈卻看見牀上躺着的是表姐,她已然睡着了。
我躡手躡腳的換好了拖鞋剛想出去卻感覺頭上一疼。
“吳乞!你真是讓我不省心,就不能早點回來,下次要是再這麼晚小心我揍你!”表姐撇着嘴說道。
我捂着頭上的痠疼趕緊笑了起來。
“表姐我不敢了,剛纔是去查案子所以回來晚了。”我唯唯諾諾的說。
表姐站起來手一擡又給我來了個爆慄。
“我是那麼好騙的嗎?查案子還要喝酒,滿身的酒氣。快回去睡覺,我以爲你出了什麼意外呢,查案子還有朱隊長跟你那個媳婦大人,你老去那裡湊什麼熱鬧?病剛好一點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真是找揍!”表姐怒斥道。
“表姐你別生氣嘛,我也是想幫個忙,何況還有你們學校的學生呢,下次我不敢了,不敢了。”我趕緊陪着笑臉說
。
表姐看我一片真誠自然消了氣,她關上了門離開了。
我揉着生疼的腦袋總算鬆了口氣。
不過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幕幕我的心卻一直放不下。
朦朦朧朧又做夢了,夢中我還是那個披着長辮子的書生。
也不知道陸心蓉去哪了,真想找她問個明白。
藉着酒氣勉強睡實了,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叫我。
我睜開眼睛一看是表舅,向外一看原來天早就大亮了。
“小乞,今天你沒事了吧,店裡的訂單可是壓了滿滿的,快去吧不然來不及了。”表舅拿着一疊訂單甩在了我的臉上。
我睡眼朦朧穿好了衣服,拿着訂單騎上了電動車開始送貨……
忙忙碌碌一直過了幾天,也不見那些鬼官打聽到了什麼消息。
這天中午正在和表舅吃飯。
鈴!鈴!是白小小的電話。
“吳乞,告訴你個奇怪的事情,經過調查,江城市博物館的錄像上有外語學院那四個女生……。”
我心中一陣恍惚,這怎麼可能。江城大學的四個男生和外語學院的四個女生竟然全都去過博物館,難道那裡有什麼勾魂的東西?
“小小,不如明天我們去博物館看看怎麼樣?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我說道。
“好啊,幾天沒見你了,你的胸口還疼嗎?”白小小關切的問道。
“還是媳婦關心我,早就不疼了,明天等我。”掛了電話表舅正直盯盯的看着我。
白小小的話正巧提醒了我,鬼官們也許還沒去過那個博物館明天正好一同前往。
第二天轉瞬便道,我打車到了警局,白小小早就和朱隊長在那裡等我了。
“吳乞,你終於來了,朱隊長和我等了你半天,我們趕快走吧。”白小小高興的說道。
我心中一怔。
“朱隊長……你……你也去?”我不情願的說道。
朱隊長也一怔。
“怎麼了?我去不行嗎?”朱隊長大咧咧的問道。
我傻笑了一下趕緊拉着白小小的手往出走。
江城市博物館可是國家級場館,這裡的文物大多是和古代西部相關。
博物館距離警局還算不遠,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卻走了三個小時,今天的車可真是堵得死死的。
好不容易到了博物館,我們三個下了車
。
博物館正剛開門人還不是很多,我們買了十塊錢的門票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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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博物館的門口竟然還站着四個保安,門口和迴廊的兩側竟然全都是攝像頭。
這種攝像頭能夠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視,看來這裡應該不能隨便的出入纔對。
博物館的大廳就在眼前,高高的門廊上雕刻着古樸純正的木工花紋,一個巨大的牌匾顯得古色古香。
一股歷史的迷人氣息撲面而來。
我心中一怔,這種祥和的氛圍還真看不出來有陰邪作祟的樣子。
一行人到了博物館的大殿裡,無數個古董就放在玻璃罩子裡。
這個大廳每隔不遠的地方還站着一個保安。
如此森嚴的安保措施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纔對,我心中更加的狐疑起來。
不知不覺已經 看了成百上千的文物還是沒見到和那個音符相同的東西。
我心中禁不住疑惑,突然我發現博物館的內室裡有一個帶柵欄的小屋。
小屋裡擺放着好多閃亮的東西。
我心中一怔,這裡的東西爲什麼不是公開的?
一個小保安就站在這裡,他看見我們卻一臉的不屑。
“你好,請問這裡邊的東西怎麼不是對外開放的,是什麼東西呀?”我好奇的問道。
小保安看了看我輕蔑的笑了笑,他的手指了指旁邊的牌子。
金黃色的塑料牌上寫着:“樓蘭古文化遺產”。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了,難道這裡邊有什麼蹊蹺。
“嘿嘿!我進去看看行不行?”我諂媚的看着他,小保安卻怒了,他嚴肅的看着我。
“不行就是不行!哪裡來那麼多廢話,這是國家級保護文物,要是弄壞了你們賠得起嗎?搞不好還要坐牢!”小保安氣沖沖的說道。
看來的確是進不去了,我只好悻悻的站在了門外看。
金黃色的小牌子後邊是一個紅色的絲帶,那個帶子就是場館的隔斷,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些古色古香的文物真的像樂器,銅質的不大不小看起來十分的漂亮。
“咦?這些古董下邊怎麼全都是硬幣?”白小小指着地上零星的硬幣說道。
小保安聽到白小小說話卻來了精神。
“哼!我就討厭你們這些人,國家級文物也不知道愛惜,你們可別學者那些人,用硬幣砸那些樂器,要是打出了一個白點我就把你們抓起來。”
我心中一陣詫異
。
地上滿滿的盡是硬幣,看來用硬幣砸過去的人不在少數。如果是那個帶音符的樂器就在裡邊的話或許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人,難道是我猜錯了?
三個人在博物館逛了一上午也沒發現什麼意外的東西。
朱隊長頭痛兀自回到了警局,我和白小小找了間咖啡廳坐了下來。這家咖啡廳就在江城市博物館的對面,我和白小小正巧能在這裡觀察情況。
我很少來咖啡廳,白小小也覺得十分新奇。
隨便叫了兩杯咖啡,不一會咖啡端上來了,我的眼睛卻老是盯着白小小。
“吳乞,你是怎麼想的?這件事會和博物館有關嗎?”白小小問道。
我喝了口咖啡,白小小也學者我的樣子喝了一口。
“我也沒弄明白,不過一定跟什麼東西有關,就在這附近。”我說道。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裡一定有我要找的東西,可是就是不知道在哪。
“好吧,不過我們都不要太着急了,案子一定要破的。”白小小說道。
我和白小小喝完了咖啡,兩個人又在裡邊坐了半天。
觀察了幾個小時也沒發現有什麼怪異的地方。
來來往往的人好像沒什麼異常。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我和白小小離開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