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回到了警局,我回到了表舅家。
現在晚上七點正好是開晚飯的時候。
表姐見到我準時回來高興的笑着。“吳乞,這回你學乖了,看來你真是不打不成器,我以後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一聽說要捱揍我心裡一哆嗦
“表姐,我可不能在惹你生氣了,要是把你的身子氣壞了誰整天給我做好吃的呢。”我調皮的說道。
突然我發現飯桌上竟然放着幾個本子,一定是表姐帶回來的。
我拿起來一看卻吃了一驚。上邊寫着:“樓蘭古文化遺產課題論文”。
表姐看我動她的東西立刻變了臉色。
“吳乞,你幹嘛?剛說完你又沒記性,幹嘛看我的論文?快吃飯!”表姐說道。
樓蘭古文化遺產不就是今天我和白小小去看的那個?
我猛然倒吸了口涼氣,今天那個保安說從來不對外開放的怎麼會……。
啪!
表姐的筷子高高的揚起來在我的頭上敲着,不過這次並沒有太用力。
這件事事關重大我不得不說,我站起來表情凝重的抓着表姐的手。
“表姐,我問你點事情。”回頭看了看錶舅還在那數錢呢。
表姐感覺到我有什麼事她也嚴肅的看着我。
“怎麼了?是不是關於我們學校四個男生的事?”表姐悄悄說道。
表姐真是冰雪聰明我心裡暗暗佩服。
我把表姐拉到廚房表舅正好聽不到我們說話。
“是的,表姐,你桌子上放的書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關於樓蘭的東西?”我焦急的看着她問道。
表姐看我的表情凝重不禁詫異。“表弟,我知道你關心我,不過這是我的論文,一本書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表姐看我倔強的眼神無奈嘆了口氣。“好吧,我跟你說……。”
原來就在我住院的時候表姐的學校舉辦了一次關於樓蘭古國的文化講座。
這次講座十分的盛大,周邊學校的學生也來了不少。江城市博物館的古代文物全都在江城大學展出,而且這些文物全都是來自於樓蘭古國。
聽完表姐的訴說我心中一震,難道那個索命音符是從那些文物中發出來的?
“表姐,你能不能回憶一下在當時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我好奇的問道
。
表姐的表情也開始變得凝重,她若有所思的想了半天。
“我想起來了,有一件東西特別的奇怪,那是一件拳頭大小的鈴鐺,精巧玲瓏,表面呈一種古樸的淡金色,上面用寶石鑲嵌着葡萄、茶葉、馬匹的圖案,還有些奇奇怪怪的文字……。”表姐的雙眼突然閃爍出了亮光。
我禁不住緊張起來,今天我們去看的時候好像還見過。
“表姐,是不是上邊寫的是梵文?”我問道。
表姐驚了一下。
“對呀,是的,不過那上邊的梵文我可不認識,所以我們導師纔來安排寫論文呢。”表姐笑着說。
“表姐,你剛纔不是說它很奇怪嗎?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呀?”我焦急的問。
“那個鈴鐺只是展出了一小會兒,我們院系的李教授用手敲了一下鈴鐺,他說那鈴音十分的動聽,我也聽了果然還活靈活現的一點不比現在的樂器差,想不到古代人的智慧也蠻高的……。”表姐興沖沖的跟我講述起了當時的情景。
突然表姐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不過……不過有個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們同學竟然有好多同學沒聽到它發出的聲音,怎麼敲都聽不到,你說奇怪不奇怪?”
聽完表姐說的話我心中不禁一震。
“什麼?就是說這個鈴鐺的聲音有的人能聽到,有的人還聽不到?”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道那些死去的學生都是被這鈴聲傷到了,可是表姐卻還是活蹦亂跳的站在我的面前。
突然我想起表姐剛纔說起那個李教授,他也聽到了鈴音。
“表姐,你剛纔說的李教授呢,他還好吧?”我緊張的問道。
表姐現在已經沒了耐心,她的手抓着我的耳朵擰了起來。
“吳乞,我看你還沒吃飽就撐到了是不是?李教授要是出事了我還寫什麼論文?是不是白小小讓你問的?”表姐幽怨的說道。
我的耳朵一陣火辣辣的疼趕緊縮回了脖子。
“表姐別掐了,我錯了,不是白小小讓我問的,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我趕緊求饒。
表姐拽着我的胳膊到了飯桌上。
表舅數完了錢看到我和表姐在打鬧,說道:“你們兩個別鬧了,還不快吃飯?”
我心懷忐忑的吃了飯,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了心頭。
李教授聽到了鈴音沒有死,表姐也生龍活虎的沒事,可是那些死去的學生是怎麼回事?
那個樓蘭古玲一定有問題,我明天一定要去看看
。
第二天表姐一早就走了,我趁表舅不在家關上了門去找白小小。
白小小在警局正在查案,看見我來了高興的看着我。
我跟白小小說起了昨天表姐學校的事情,白小小竟然也心中不安。
我和白小小決定再去博物館看看那個樓蘭古鈴鐺還在不在。
正午時分太陽正火辣辣的燒烤着地面,我和白小小頂着烈日又到了博物館。
門口的保安擦着汗水看着我們倆。
博物館門口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喂!今天博物館裝修不開館,你們還是回去吧。”小保安說道。
我和白小小一陣詫異,好不容易到了這裡卻吃了個閉門羹。
頂着烈日實在受不住,我拉着白小小走到了對面的咖啡廳。
“吳乞,現在怎麼辦?你真的覺得跟那個鈴鐺有關係?”白小小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
“我相信我的直覺,我表姐說那個鈴鐺上畫着梵文,和那些心臟上的烙印十分的相似,絕對沒錯的。”我說道。
白小小一臉茫然的看着街對面,博物館門口真的沒人進去。
我實在是等不及了,再拖下去或許會出什麼意外,如果能聽到鈴音的人沒事的話,這幾個學生又是怎麼死的呢?
我走出了屋子拿起出了轉輪玉璽,口訣一念孔長生從地上鑽了出來,我跟他說明了情況叫他去查探那個鈴鐺,孔長生身子一轉邊消失了。
沒過多久孔長生又陰沉着臉回來了。
“地君,博物館裡樓蘭的文物一件都沒有了……我看了好幾遍!”孔長生唯唯諾諾的說到。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昨天還在的東西怎麼一夜之間就沒了。
我和白小小趕緊衝到了博物館門口,小保安還是攔住了我們倆。
白小小這次掏出了警官證,小保安吃了一驚,他啞口無言看着我們往裡走。
到了博物館的後院,我倒吸了口涼氣,博物館裡關於樓蘭的文物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
我趕緊去找那個小保安問個究竟。
小保安聽我說完也大吃一驚,他趕緊跑過來看。
“我的天……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在這裡還好好的……我的飯碗要沒了!”小保安驚恐的說道。
我和白小小趕緊到博物館的值班室調取監控錄像。
昨天晚上的監控錄像卻離奇的全都黑屏,我和白小小更加的緊張了
。
不好!這裡一定出了大事,平白無故怎麼會全都失蹤了,而且監控錄像也失靈?難道是什麼人偷走了?
白小小趕緊給朱隊長打了電話。
沒多久警局的人全都來了,經過仔細的排查竟然沒發現一個人來過的痕跡。
我心中驚詫,如果沒人能拿走,拿走它的就一定不是人!
想到這裡我的額頭禁不住冒出了冷汗。
“吳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是不是再去問問你的表姐,或許她們學校的李教授也知道些情況呢?”白小小說道。
現在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如果李教授沒事表姐也不會有事的。
我趕緊加快了腳步到了博物館門口。
我和白小小坐上了朱隊長的車,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江城大學的門口。
朱隊長出示了警官證,我們順利的到了江城大學的教務處。
半個禿頭的男人接待了朱隊長,他就是江城大學的校長。
“朱隊長可把你盼來了,是不是又來調查關於我們的案子?”禿頂校長緊張的問道。
我們三個上氣不接下氣的坐在了椅子上。
“是啊,你們學校是不是有個李教授?前幾天是他組織的樓蘭古文化講座?我們想看看他。”朱隊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