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的天氣還是比較冷的,尤其是北方的天氣。然而從車上下來的這個人僅僅穿了一套西服和一件單薄的襯衫,襯衫上的鈕釦開到第二粒,看起來有些狂野。
就當他要進去食爲仙的時候,迎賓把他給攔住了。
“你好,有請柬嗎?”迎賓問道。
秋夢涵過生日是大事情,要是每個人都來參加晚會的話,那麼根本就沒有地方能夠容得下這麼多人,她的粉絲都不知道有多少個想要來給她過生日,要是全來的話豈不是亂套了?
桑坤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助理,他根本就聽不懂眼前的這個女人說的什麼。
“沒有……”桑坤的助理有些尷尬的說道。
秋夢涵根本就不認識桑坤,在說了桑坤在華夏的名聲也不是很好,已經打死五個華夏人了,名聲能好纔怪,不過這些敢上擂臺挑戰的人,那個不是想要出名,真正想要捍衛自己國家名聲的人很少。
“不好意思,沒有請柬,不能讓你們進去!”迎賓笑着說道,這便是規矩,要是每個人都想要進去,那還得了?
助理向前走了一步,很隱秘的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一疊鈔票,小聲的說道:“麻煩你通融一下,我們真的有事情找秋夢涵。”
說完便把錢塞到了迎賓的手裡,迎賓頓時愣住了,僅僅放他們進去的話,就能夠拿到這麼多的錢,這些錢能夠頂的上自己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有些意動,這個誘惑有點大。
可是,萬一他們要是來刺殺秋夢涵的,那麼自己的罪過就有些大了,想到這裡她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趕緊把錢塞了回去,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拒絕的說道:“不行,沒有請柬不能進去。”
助理的臉當時就黑了下來,桑坤看到一個小小的服務員竟然敢來住自己不讓自己進去,拳頭捏的‘嘎巴’響,嚇得迎賓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倒。
這是時候又有一輛車停進了停車場,僅僅聽到聲音就知道這輛車的馬力很大,一個穿着黑色西服的人從車上下來了,手中拿着一張紅色的請柬,整理了一下西服便朝着食爲仙的大門走了進去。
他剛要進去,便被桑坤的助理攔了下來。
“先生,請柬能不能賣給我,我出兩萬。”助理笑着說道。
兩萬塊錢買一張請柬,這個價格很高,不過他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是從什麼車上下來的,兩萬塊在其他人的眼裡或許是一個小數目,但真正的土豪眼裡只不過是毛毛雨而已。
從車上下來的真是文靜,他要來參加秋夢涵的生日宴會,沒想到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了下來,對方還揚言的說要用兩萬塊錢買自己的手中的請柬。
靠,這不是鄙視哥嗎?沒看哥開的什麼車來的?兩萬塊?這不是羞辱我嗎?
“一邊玩去!”文靜一把推開了助理,朝着門口走去。
桑坤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本來今天是秋夢涵的生日,他不想搗亂,可是自己來到這裡,連門都進不了,不僅如此,面前的這個人一副很欠扁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要揍人的衝動。
雖然他聽不懂漢語,但語氣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僅僅聽這個人的語氣就能夠聽出這個人語氣中的不屑和看不起自己。
他最討厭別人用很高的姿態來審視自己,或者被人看不起了。
文靜恰好觸到了桑坤的逆鱗。
“呀!”桑坤叫了一嗓子,一個衝刺步衝了上去,順勢一個膝撞,狠狠的朝着文靜的肚子搗去。
這一下桑坤用了三成的力道,他不可能在秋夢涵的生日宴會上面搞出人命,在說了,這不是擂臺,他們沒有簽約生死狀,真要是打死人,他也逃不了責任。
所以他只用了三成的力道,一是給秋夢涵面子,二是他有所顧忌,他要是用全力的話,碗口粗的木樁他都撞斷過,別說常人的肚子了。
“啊……”一個很高分貝的聲音響了起來,看到有人打架,迎賓嚇得尖叫了一聲往飯店裡面跑去。
正在大廳裡面和秋夢涵聊天的秦天,聽到之後,趕緊跑了出去,畢竟這是自己的飯店,自己的員工出了什麼事情跟他脫不了關係。
“怎麼了?”秦天看到滿臉驚容的迎賓,關心的問道。
“門口有人打架!”迎賓趕緊說了這麼一句。
秦天聽到之後,迅速的跑了出去。
文靜是一個空軍,但他也精通一些格鬥術,作爲一名軍人,要是不會格鬥術,那和不會開槍沒有什麼區別。
儘管他交手的時候不是很多,但多虧了他平時的訓練排上了用場。
文靜看到桑坤面目不善的衝了過來,就提高了警惕,只見對方二話不說,一個膝撞便朝只見的肚子頂了過來,文靜用手往下猛地一壓,想要擋住這一招。
可是他小看了桑坤的力量,即便是用了三成的力道也不是他這個半吊子的空軍能夠擋住的。
直接一個膝撞,讓文靜退後好幾步,剛好他的後面是門,文靜一下子撞到了門上,門被撞開,於是他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個坐的很實,屁股都別摔成了四瓣。
秦天剛到門口便看到文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於是趕緊扶文靜起來,跟在秦天身後的秋夢涵也趕緊搭把手把文靜攙扶了起來。
文靜在看到秋夢涵的時候,臉色一下子變的紅了起來,他實在沒有想到會在秋夢涵的面前丟了人,這讓他很惱火。
桑坤和自己的助理走了進來,便看到了秦天。桑坤猛地愣在哪裡,呼吸急促,雙眼變的通紅了起來,緊緊握住的拳頭,被他捏的‘嘎巴’直響。
秦天猛地警覺了起來,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他的眼神,跟被一條毒蛇盯上的感覺一樣。
直覺告訴秦天,眼前的這個對手很危險。
“操!你竟然搞偷襲!”
文靜的面子有些抹不開,在說了,他要不是偷襲自己的話,指不定誰會輸呢。
他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