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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外落海,是小丫頭把我救回來的,這份恩情我要記得,我剛醒來的時候,身體虛弱,她用趕海攢下的那點錢,去給我買了紅薯,加了一點點的米,熬出了粥,自己捨不得喝,卻要給我喝,這份恩情我記得,因爲身體需要營養,她沒有辦法,只能去趕海,希望可以多一些收穫,自己不吃,讓給我吃,我這麼大一把年紀,她纔多大?十多歲,就這麼懂事了,就這麼善良,我真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惡人,纔會容不下她,纔會對她那樣,你們,你們兩個配當人麼?”李一飛說着說着,也有些激動。
這幾人臉色更難看,等到李一飛說完,陳虎終於忍不住,喝道:“夠了,你個撲街仔,那是我侄女,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輪不到你個外人說三道四!”
“是麼?現在在這講親情關係了?現在知道這是你侄女了?一個男人做到你這地步,活着跟死了有什麼關係?”李一飛不屑的看着他,說道:“再者說,莫說你只是個叔叔,就算是父母,也不能決定兒女的事情,人是自由的,更何況你只是個叔叔,還是個畜生不如的叔叔,你有什麼權利決定別人的人生?”
說到這裡,李一飛呵呵一笑,道:“你們可能不知道,就是這對狗男女,他們還想着利用陳駿驍賺最後一筆錢,竟然想講這麼大的孩子嫁出去,收一筆嫁妝。”
“還有這事?”一些年紀大一些,或者家裡有孩子的家長聽到這裡,都是露出了驚異的表情,有的乾脆皺眉道:“謝阿芳啊,這事你做的不對,那丫頭纔多大,怎麼能嫁人,你這是害人啊!”
“陳虎,別的事情大伯不說你,但是這個事情,真不能這麼急,怎麼也要等幾年,你看那丫頭還沒發育,身子骨都沒張開,怎麼嫁人!”
一羣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也有人覺得無所謂,認爲嫁人也能少受罪一些,比過這種豬狗不如的日子強。
李一飛都聽在耳中,只是淡淡說道:“驚心比心,諸位大多都是爲人父母的,你的兒女如果這麼大年紀就被賣給別人,你們會什麼感想,當然,也許有人仍然覺得無所謂,可以,和我說,我可以安排人也對你的孩子這樣做,我陳某人說到做到,從來不食言!”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做這壞事的是他倆!”很多人聞言立刻說道。
“放屁,我這是爲了她好,那家有錢,條件好,嫁過去也不是立刻要洞房,好吃好喝的過幾年再洞房!”謝阿芳還想強詞狡辯,李一飛確實冷冷說道:“你覺得可能麼?再者說,彩禮錢給誰?是不是你這個好嬸嬸又代爲收下啊?是不是收下之後,就再沒有下文了?”
謝阿芳頓時憋住,她當然是打這個算盤,不然何必這麼積極,所以聞言她左右看看,一副心虛的樣子,憋了一會,才說道:“她那麼小,手裡錢太多不好,我是她長輩,替她管錢怎麼了?”
“哈哈,人無恥到這種地步,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兩口子不要臉到這種程度,我佩服。”李一飛大笑一聲,周圍很多村民也都撇嘴,或者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打了我媳婦,我今天和你沒完!”陳虎終於憋不下去,只覺得再任由對方說下去,恐怕今天這事情他們兩個就翻不了身了,左右不過是一個外來的撲街仔,老子打了就打了,至於那些爛事,反正把陳駿驍一嫁,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想到這裡,陳虎操着刀就衝了過來,陳駿驍嚇的啊的叫起來,口中叫着叔叔,不過他的叔叔早已經紅了眼睛,不配當人。
李一飛捂住了她的眼睛,之所以剛剛說那麼多廢話,而不是一上來就把所有人都打趴下,李一飛其實也是想給他們一個機會,如果這些人知羞恥,有廉恥,有底線,那麼他們剛剛應當退步了,不求他們潘然醒悟,可惜,這兩人不但沒有珍惜這次機會,反而還想着衝上來打人。
那麼,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李一飛心中想到,捂住陳駿驍的眼睛,同時說道:“閉上眼睛!”
小丫頭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甚至按照年紀,她已經十四歲了,對於很多話都能聽懂,叔叔和嬸嬸如此對待她,她早就心涼,偏偏自己還沒什麼能力,不然早就不需要對方的那點糧食了,見叔叔舉着刀砍過來,陳駿驍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只是眼角不停地流出淚水。
李一飛躲都沒躲,看着陳虎舉刀砍過來,其他人也行動起來,歸根結底,李一飛是個外地人,他便是渾身都是道理,也抵不過沆瀣一氣的這些人,他們眼中可沒有道理仁慈,只要陳虎行動,這些人便跟着衝上來,管他什麼道理,打了再說。
李一飛明白這一點,心中也不再有仁慈,一腳踢出去,正中陳虎的左腿小腿迎面骨,腳又迅速的變換,再踢中陳虎的另一條腿迎面骨,這迎面骨的皮膚很薄,直接磕在骨頭上,是會非常疼,甚至讓人站都站不起來。
瞬間就踢出兩腳,再一轉,一掌拍在陳虎的肩頭,將他拍的跪在地上,膝蓋磕在地面上,陳虎發出痛苦的聲音,其他人也衝到李一飛的面前,面對着一張張凶神惡煞的面孔,李一飛鬆開陳駿驍的小手,身影穿插進去,這些人的武器沒有一件落在李一飛的身上,但是這幾人卻是很快倒下,李一飛對這羣助紂爲虐的人也沒有好印象,出手也沒留情,這些人即便沒有傷筋斷骨,但是被李一飛打中,十天半個月也別想下牀。
一時間慘呼聲此起彼伏,李一飛只用了十多秒就解決了所有人,這還是在他的修爲只恢復了一點的情況下,也是李一飛沒想那麼驚世駭俗,否則他可以在一個呼吸間解決所有人。
謝阿芬張着大嘴,表情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剛纔她捱打,還沒有意識到李一飛這麼厲害,但是這數秒的時間裡,自己這邊所有人就都倒下了?這是在開玩笑麼?
眼前一花,多了一個人,李一飛寒着臉出現在她面前,謝阿芬下意識的後退,嘴上說道:“別……別打我!”
“啪!”另一側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謝阿芬的身體瞬間過去,但是才轉到一半,就又傳來一聲啪的聲音,謝阿芬身體猛地停住,又迴轉過去。
如此幾次,李一飛方纔停手,謝阿芬眼睛發白,儼然已經被李一飛扇暈了過去,身體萎靡的摔下去,周圍人暗暗吸氣,這人看着不怎麼樣,但是出手……也太狠了吧,還好我沒有幫陳虎忙,而是站在這看熱鬧,一時間很多男人心裡都想到。
李一飛做完這一切,並沒有收手,而是轉過身去,揪起陳虎,將他拎起來,手一抖按在陳駿驍的面前,李一飛本想逼他道歉,可是決定之前,還是放棄了,手一丟,將陳虎扔了出去。
“哎呦,疼死我了!”陳虎後腰摔在了一塊石頭上,頓時疼的他臉部扭曲。
“散了吧,沒有熱鬧可看了!”李一飛似乎有些疲憊的甩了甩手,哄退了衆人,不過就在這時候,小路處走進來幾個人,其中一人高聲喊道:“我說各位這是幹什麼呢?這麼熱鬧?陳虎老弟呢,你大哥來了你都不接,想什麼呢?”
李一飛聽到聲音,擡眼看過去,便見一個大漢推開幾個人,從後面走進來,看到眼前的景象,微微一愣,隨後找準陳虎,大步走過去,將陳虎拎起來問道:“老弟,你這是咋了,讓誰給打了?”
“胡哥,胡哥你來的太好了!我……兄弟我遇到難事了!”陳虎渾身都疼,但是看到來者,立刻來了精神,哭喪似的說道。
“哈哈,別哭,你大哥我來了,也別和我客氣,咱兩家馬上就是親家了,欺負你就是欺負我,嗎的,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他,快說是誰,是地上躺着的那幾個麼?”胡言粗着嗓門說道。
“是那個人,他……他要拐跑我侄女,大哥,你真的要出手阻攔!”陳虎急道。
“什麼?”胡言一聽,立刻轉身看過去,看到李一飛,也看到旁邊的陳駿驍,這貨哼了一聲,鬆開陳虎,瞪着李一飛說道:“就是你要拐跑我兒媳婦?”
李一飛一聽兩人的對話便知道這人的身份了,便是謝阿芬和陳虎兩人給陳駿驍聯繫的那家人,他冷冷一笑,居高臨下的看着胡言,從對方的氣息上來看,這貨還是個練家子,可惜也只是普通的武者,不算什麼高手,這種人對付普通人,嚇唬嚇唬還行,三五個也許不成對手,但是對上李一飛,依舊只能當螞蟻。
李一飛輕蔑的一眼,激怒了胡言,這貨是遠近幾個村,甚至鎮子上都有名的混子,平時做事也是囂張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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