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本來就沒有,而孟滄海甩他的時候,不自覺的便使用上了自己的魄力。
灰衣老者眼看向下落去,想要再提起自己的魄力將身體拔高,卻也做不到了,只聽撲通一聲,灰衣老者整個的又沒入了水中。
再冒出頭來,一聲淒厲無比,似乎被人剛剛蹂躪過的響起:“老猴子,老子和你沒完!我剛乾的衣服!”
孟滄海和班諾德兩個老頭兒卻絲毫不理他。
現在灰衣老頭已經被甩了出去,孟滄海又閃開位置,將班諾得讓了進來。
班諾得亮出了白色的魄珠,稍稍一試探的身體狀況,臉色也是一變:“怎麼搞的?”
“還不是這隻臭耗子。”
孟滄海將剛纔的事情向班諾德說了一遍,聽說肖刀居然硬生生吞噬了灰衣老者其中一顆魄珠的兩成魄力,班諾德臉上也閃過一絲笑意,不過又冷了下來。
“這可麻煩了。那臭耗子也沒辦法嗎?”
“南東西說魄力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他已經控制不住了,所以才找你,你他孃的快想辦法啊。”
“這我也沒有辦法啊,老孟頭,你還不明白嘛,劑師最拿手的是外傷,只要藥劑師夠高,哪怕是你斷了胳膊斷了腿,手腳被人砍掉了,照樣可以讓他長出新的來,可是這小子現在的情況,即不是外傷,又不是內傷,這可難辦了。”
“連你也做不到?”
“很難。”
孟滄海了:“老班頭,幾十年前我就說過,你學這狗屁的藥劑治療頂個屁用,連這點小都看,我看你們藥劑師完全就是廢物。”
班諾德也被孟滄海的態度激怒了:“老孟頭,你純粹他馬的放狗臭屁!你別忘記了你的魄珠舊傷復發了,可是老子給你治的。”
“治好個屁!老子舊傷老子心中有數,而你老班頭,還要讓我那幫弟子們找什麼還魄草,而且拿了還魄□□不照樣沒治好老子的傷?老子現在的實力連過去的一半都不到!”
“老班頭,你想過河拆橋是不是?自從咱們從那地方出來,哪一個身上不是被人下了重咒?哪一個是不是實力大損?那東西老子要能除掉的話,老子現在還跟你站在這廢話,老子早一巴掌把你拍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