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的很久之前我好像曾經聽到過一個女人說,世界上的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你說我如果晚上鑽到她的被窩裡,主動投懷送抱,他是會將錯就錯呢,還是真得會裝做假正經,把我給趕出來呢?噫,你不回答?哈哈,看來你也心虛了吧,你也不太相信這個小混蛋了吧?嗯,我剛纔換衣服,那小子肯定偷看了吧,肯定還色眯眯的吧?嘻嘻,告訴你,在我們一起趕回希而那的路上,那小子可是一直色眯眯的看着我呢,我們一起躲在那張犀牛皮裡,過潛淵湖的時候,那小子可是一直緊緊地抱着我不鬆手呢。”
“胡說八道。”
“嘻嘻,你生氣了?我胡說八道?要不要試試?小龍,你說,我這樣的模樣,站在男人的面前,有幾個男人能禁的住我的誘惑呢?你以爲那臭小子真能禁得住?哼,他不過是在假正經罷了。”
“夠了。”
不得不說,阿鳳的幾句話,的確讓小龍的心亂如麻。
她已經真得從一隻靈獸開始向人過渡了。
儘管,她哪怕知道阿鳳說的,十有八九是假的,可是偏偏還是有一些心煩。
做爲一隻靈獸,一隻可以化形的高級靈獸,小龍是很有理智的,她能從這些天肖刀和阿鳳的接觸之中分辨的出,阿鳳的話絕大多數都是假的;可是做爲一個女孩兒,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兒,她的心思又是感性的。
情竇初開的女孩兒的心思,就如一汪水一般,哪怕只是一陣細少的風,恐怕都會蕩起一圈漣漪。
而小龍也是如此。
她的內心一直在矛盾,甚至不單單是阿鳳的幾句挑撥,但是毫無疑問,阿鳳的這幾句挑撥的確是成功的,起了一個導火索的作用,讓小龍心底的其它的一些擔憂又涌上了心頭。
兩種思緯在小龍的心底打架,難分勝負。
“要不,咱們打個賭怎麼樣,一會兒我鑽到那小子的被窩裡,看那小子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別說了,睡覺!”小龍突然間一把拉過了一牀被子,衣服也不脫,鑽入了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