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難道還像南拳宗一樣,放火燒我家的產業嗎?”
“蘇家主,宗主讓我帶此人來,就是說明,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們做的。”
“不是你們做的,這不還是你們南拳宗弟子嗎?”
“是我們南拳宗弟子倒是不假,蘇家主,你應該知道傀儡丸吧?”
“傀儡丸?”
“不錯,就是馬家當初使用的那種傀儡丸,這名弟子正是被魂師塔用傀儡丸給控制了,所以纔會做出這種事情,蘇家主不信的話,大可以問他一問。”
“問?這倒不必了。嗷兒,先把此人帶下去。”蘇柄昆喚道。。
“是。”蘇嗷從屋中出來,提起了王豐。
“蘇家主,不知我應該如何向宗主覆命?”
“嗯,你回去告訴蘇宗主,我會和周家主一同前去的。”
“好,那在下告辭了。”
“哼!”
南拳宗弟子轉身而出,蘇嗷提着五花大綁的這名弟子,向蘇柄昆問道:“父親,這個人怎麼處置?”
“交給你嬸嬸他們,任他們處置,千刀萬剮,都任他們了。”
“父親,還沒有審問過呢?”
“審問?哼,南拳宗能把人交過來,就說明根本不用審問,這人說的肯定會和南拳宗說的一絲不差,也根本問不出什麼來。”
“父親的意思是,這人很可能是死士?”
蘇柄昆又上下打量着王豐,冷笑道:“死士倒未必,但是卻很有可能被人用藥給控制住了,所以人家纔會放心大膽的交過來。”
“父親的意思是說,這人很可能是被南拳宗給下了傀儡藥?”
“哼,這可未必。也許是南拳宗給他下了傀儡藥,也許是魂師塔給他下了傀儡藥,另外還有可能是我們一直找不到的馬家下的藥,也沒準是白家的人下的藥。不過,南拳宗沒安好心是肯定的了。”
“父親,那你是不是就不去議會了?”
“去,爲什麼不去?哼,你沒聽那人說嘛,南拳宗傷亡慘重,就連韓秋也死了,現在南拳宗正弱,單憑韓春,費迪和風泊清三個人,也不見得能把我和你姑夫如何!正好,趁着他們虛弱的時候,應該給他們個教訓看看了,讓他們也知道,我們蘇周兩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