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李媚娘說話,已經坐在了李唐王身旁的一把小椅子上的李煜突然開口說道:“我知道這位班侯。我在唐關外,遇到了不明身份的人員的襲擊,當時正是這位班侯治好我的傷,所以姑姑纔會封他爲班侯。這位班侯乃是一位五階的藥劑學魄鬥士。”
“五階的藥劑學魄鬥士?”
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五階魄鬥士已經足夠嚇人,居然還是一個五階的藥劑學魄鬥士?
李媚娘又道:“非但這位班侯乃是五階藥劑學的魄鬥士,就連他身邊的另外兩位,一位是六階魄鬥士,一位也是五階魄鬥士,如今這三位大師已經被我邀請加入皇家學院,成爲皇家學院的老師。”
譁。
又是一片大譁。
一個五階藥劑師已經足夠讓人振奮,居然還有另外一位六階的魄鬥士?
李唐王國在明處的勢力,最強的是大國師,不過是五階魄鬥士,如今長公主居然找到了三個老寶貝,邀請他們加入皇家學院,並且成爲了皇家學院的老師了?
“哦,阿姐,你所言可是真的?”李唐王臉上也閃過一抹異色。
他知道這幾個救了李煜的人,但是還真不知道在他們之中,居然還有一位六階魄鬥士。
李媚娘一笑:“陛下,是我疏忽了,忘記告訴陛下這等大事了。”
“哈哈,阿姐說的哪裡話。阿姐能把這樣的人材留在我們李唐,這乃是大功一件,阿姐,但不知這三位大師現在何在?”
爬在地上的李剛差一點吐了血。
什麼?我被這三個老東西打了,你現在連問都不問了?
一聽這三個老傢伙實力不俗,就想把他們都留在李唐?
我可也是皇族的人,也是太祖的血脈,打了我,也是打了李唐王室的臉面。
“陛下,請陛下爲老臣做主。”
李剛也顧不得自己這張老臉了,事實上,真要這麼放過孟滄海等人,他更是沒臉。
邦邦邦,連磕數個響頭,也不運起魄力抵抗,直把額頭磕出了血。
“啊,汾侯,快停下。”皇座上的李唐王大聲叫道。
這時,有李唐王的一句話,門外的如蘭早已經向三個老頭示意,班諾德居中,燕昊天和孟滄海一左一右,三人走了進來,正看到這位副校長大人在向着李唐王叩頭。
孟滄海撲噗一聲笑了出來:“兩個老傢伙,這是怎麼回事兒,陛下讓咱們來看戲來了?”
兩個老傢伙也俱是一笑。
兩側的文武大臣,無不皺眉。
這三個傢伙,也太沒提統了,就算你們是五六階魄鬥士,可是進了皇殿,又豈能這麼故意喧譁?
李媚娘在上面忙說道:“三位大師,這位想必你們也認得,當初皇家學院的副校長,汾侯李剛。汾侯今天上朝,說三位昨天偷入他們家中,把他給打了一頓,可有此事?”
看着已經被扶了起來,額頭上不停的流下了血的李剛,孟滄海哈哈一笑:“不錯,就是這小子,昨天被我們給揍了一頓,哈哈。”
李唐王看三個老頭如此目中無人,也不禁有些不悅,看向一旁的李媚娘。
李媚娘向他一擺手,又向一旁的李煜一施眼色。
這個“女太子”,也是一位心地通透之輩,一見李媚孃的眼色,當即心領神會,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向班諾德行了一禮:“班大師,我們又見面了。多謝那日在唐關,班大師救命之恩。”
“哈哈,太子殿下客氣了。我舉手之勞而矣。”
“班大師雖然是舉手之勞,可是卻救了我的一條命。”
李煜正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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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不想說明爲啥斷更了,大家總會認爲我是藉口。
唉。
前天夜裡,孩子哭鬧了一夜,不肯吃,不肯喝。
白天一看,嘴裡有了潰瘍,於是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口腔潰瘍,拿了藥。
回家之後,到了下午,身上開始起水泡,我突然感覺好像是手足口病的症狀,再一察體溫,三十八度,於是又去了醫院。
果然是手足口病。
可是,再拿的藥,依然是治口腔潰瘍的藥。
一直在哭,一直在鬧。
就算是大人,嘴裡起了一嘴的潰瘍,也會難受啊。
於是,停更了。
不是想找藉口,而是事實如此。
開文之前,就一直想,趕在奧運之前,一定要存下一些存稿,可以在奧運期間,把已經復發的腱鞘囊中割了,然後看幾天奧運,可是後來各種原因,存稿漸漸的光了,以至於一個字的存稿都沒有,腱鞘囊腫也只好不割了,奧運也不能看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