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班頭兒,這次你可是猜錯了,我把我最後所有的積蓄都買了我這學生贏。那可是兩百五十枚金幣,剛纔的那幾個小傢伙怎麼說的?嗯,像賠率是一賠六十吧,我算算啊。一六得六,二六十二,五六三十。我滴個乖乖,我發財了,整整一萬五千枚金幣。哈哈,幾天前風雷堂的那幫傢伙還要管我那學生要兩萬多枚金幣呢,這才過了幾天,他們居然會趕着給我來送金幣了。”
“老東西,你真的買了贏,而且是買了兩百五十枚金幣?”
“那還有錯。”孟滄海得意地一笑:“整整一萬五千枚金幣,老班頭,改天我請你去的酒樓喝酒!”
所有人都感覺不可思議,肖刀也是一樣。
在比賽前他自己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這老傢伙就這麼確定自己能贏,而且還買了兩百五十枚金幣?
還有,當初可以窮的只能借耕貸了,這老頭兒的錢又是哪兒來的呢?
蘇柄昆耳朵裡聽着孟滄海的諷刺,更是火攻心,但依然不敢發作:“就免了,孟大師的弟子的確是不凡,我蘇家弟子遠不及滄海學院的弟子。”
回絕了馬良決鬥的提議,蘇柄昆又向肖刀說道:“我再次爲我剛纔的行爲向你表示。兒子已經死了,這決鬥臺的規矩我也不會再去違犯,不過我兒子居然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這讓我,讓牧兒的母親都難以接受。剛纔我看到牧兒還有兩件遺物留下,還請這位把那兩件遺物交還給我,我好爲牧兒立一處衣冠冢。”
他轉了一圈,終於把自己的主要意圖說了出來。
肖刀止不住,同時目光又看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那位周家的家主周文,見他面沉似水,好像沒有任何的波動,卻是一直在盯着自己。
蘇牧可是曾經說過,他手裡的重力戒不是蘇家的,而是借自周家,看來他也是想要要回去那枚戒指啊。
,這兩件東西落在了自己的手裡,你們還想要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