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頭想要看我這柄劍,我只好讓他看了。之後我提着王教頭來到東海城,又巧遇了令公子,令公子也想要看我手中的這柄劍,那正好,我乾脆也讓他看一看。劉員外,我倒要問一聲了,那些漁民出海打漁爲生,東海城爲何要收他們的稅?就算是要收稅,他們已經補繳了稅金,劉家爲何還在殺死他們?”
“一派胡言。那幾人分明是帶頭惡意抗稅,打傷了劉家的家丁,難道像這樣的刁民還要留着他?若是如此,那劉家,肖家的顏面何存?”
劉員外知道了肖刀的身份,尤其又看到了肖刀的魄兵,同他的兩個兒子一樣,對於這把魄兵,他也起了貪念。
只不過,他並不是要據爲自己所有,他要搶過來,獻給肖家,而這個肖家五房的孩子,從來都不被肖家人所喜,甚至肖家還一直想在害死他,那倒不如自己來做這個惡人,即替自己的兩個兒子出口惡氣,又討得了肖家的歡心。
“哦?”肖刀眉頭一挑:“劉員外,這樣麼的話,咱們那可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哼,憑你,假冒肖家的少爺便是一條死罪,老夫豈能留你。”
“哦,三哥,這劉員外說我是假的,你怎麼看?”
肖飛早已經盯着肖刀手中的魄兵許久,這時聽到劉員外找了這麼個藉口,肖飛也是哈哈一笑:
“這個還真不好說。當初十三弟離開許久,一直未歸,爲何今天突然就出現在了東海鎮?衆所周知十三弟連靈力都凝不起來,何以你現在已經成了一個魄鬥士?我看你八成是殺了十三弟假冒他的身份吧?聽說有些奇異門派擅長易容之術,難道你就來自於那樣的門派?”
“三哥,你也想殺了我吧?”
“三哥?呵呵,三可這兩個字可不敢當。”
“那就好了。”肖刀說道。
本來他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處置這位“三哥”,現在這位“三哥”居然爲了一把魄兵就想置他於死地,正好給了他一個藉口,一個殺了他的藉口。
肖刀看着連肖飛都已經亮出了自己的魄珠,三顆魄珠,要和這個劉員外一起對付他,肖刀不禁搖了搖頭。
唉,可嘆啊。
做什麼的都有,真想不到居然還有上趕着送死的,真是滑天下之稽。
“你們一起上吧!”肖刀用下巴點着劉員外和肖飛兩個人。
絲毫不把兩人給放在眼裡。
劉員外眼裡怒意更盛,肖飛眼裡也閃過一絲怒芒,但他又及時的收斂住了:“呵呵,好啊,我正好看看你這害死了我十三弟的惡徒有些什麼本事,劉員外,咱們上。”
“好。”
劉員外說了聲好,身上紫芒一閃,一道身影直撲向了肖刀,而在一旁,肖飛也居然不顧身份地撲了過來。
肖刀臉上只是露出了一絲冷笑,移形換影,手中魄兵對準了劉員外往前一推。
只是一瞬間。
肖刀的實力早已經是今非昔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