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刀這次下手倒有一定的分寸,雖然他也算是殺人如麻,但一般也很少在沒有掌握真實的情況之時下殺手。
一面扶起了躺在地上的李四,檢查着他的傷口。
李四看起來很是狼狽,但其實傷得並不重,那些人並沒有下殺手,這也是肖刀沒有下殺手的原因,不然的話就不是剛纔的幾拳幾腳那麼簡單了。
“李四叔,你怎麼樣?”
“我沒事。小哥兒,你快走吧。”李四推了一把肖刀。
肖刀就是一皺眉。
李四說道:“這些人咱們惹不起的,小哥兒,你闖禍了。”
李四正說着,那一羣人之中一個領頭的也跳了起來,指着肖刀破口大罵:“*,你算那根蔥,哪塊蒜,連咱們的事兒也敢管?”
肖刀一回頭,只是目光掃了那人一眼。
那人登時混身一冷,幾欲被凍在地上不能動。
“你,你到底是誰?”嘴巴已經開始打架。
肖刀冷笑了一聲,卻不問他,又向李四問道:“四叔,剛纔我好像聽到他們說什麼,在交稅?他們是李唐的官差嗎?”
“唉。”李四搖了搖頭:“不是官差,咱們這一代也沒有官差,可是他們卻比官差更不好惹,小哥兒,你快走吧。別看你手上有點功夫,可是你也惹不起他們的,他們的教師爺,還是一名魄鬥士呢。”
“哦,魄鬥士?你們的教師爺還是一名魄鬥士?”肖刀轉頭,向那個領頭的問道。
“小子,我們的教師爺……”一個傢伙從地上跳起來,指着肖刀說道。
肖刀一皺眉。
那領頭模樣的人忙一下子湊過去,捂住了那傢伙的嘴。
然後對肖刀說道:“這位先生可能有所不知,這東海鎮是蒼洞山肖家肖二爺的產業,我們這些人都是替肖家看守這裡的,這不已經到了收漁稅的時候了,所以我們纔來收稅的,就因爲李四拒不繳稅,我們才起了爭執。我家那位教師爺也是肖家的人,是位二階魄鬥士。”
肖刀點頭。
這傢伙倒是有眼色。
本來看那小子的意思,似乎是想要罵肖刀兩句,這種狐假虎威的傢伙肖刀也曾經見過,但他要真罵出口來,肖刀還真不介意把他腦袋擰下來。
但這人居然說這東海鎮是肖家的產業?
肖刀又搜索原來的那個肖刀的印象,只是可惜,原來那個肖刀真是個呆子,這消息在他的記憶里居然沒有,也許是吞噬的時候把這段記憶給丟失了?
肖二爺。
當初把原來的那個肖刀給騙走的,也正是那個肖家二房啊。
算了,他們若真是正常收稅,雖然是行爲粗暴了些,但也沒鬧出人命。
肖刀說道:“這位李四叔應該繳納多少的稅金?”
領頭的那人本來想用教師爺的名頭嚇一嚇肖刀。
一個二階魄鬥士,雖然在肖刀的眼裡算不得什麼,可是在這種地方,那可是比官老爺還要威風得多,一般人聽到,早就嚇的屁滾尿流了。
可是再看這位爺,雖然年紀輕輕,可聽到教師爺是位二階魄鬥士之後,居然沒有一點兒的懼意,看他的意思,似乎根本沒有往心裡去,這領頭人就不禁更是心中打鼓了,更不敢招惹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