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肖刀有些猶豫了,在心裡整理了整理語言,說道:“就是鐵哥們,肝膽相照的鐵哥們。”
“這麼簡單,我好像有點不太相信呢。”
“就是這麼簡單。小龍現在在哪兒?”肖刀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我得好好想一想,沒準什麼時候就想了出來。”
阿鳳又賣了個關子,卻盯着肖刀,那意思似乎是在說:快求我啊,求我沒準我還能告訴你一些小龍的消息。
可惜的是,肖刀似乎沒有看到她的眼神。
“你到底是誰,我們什麼時候見過,你又爲什麼跟着我?又爲什麼在廣零直接道破我的身份?要是你是南拳宗的人還好解釋,可是我記的剛纔你好像也殺了南拳宗的人吧?”
肖刀又換了話題問道。
阿鳳好像一頓拳頭砸在了棉花上,這臭小子死活就是不開竅,讓她的心裡十分的不爽:“臭小子,你說兩句好話哄哄老孃你會死啊。你不哄老孃,老孃就偏不告訴你那條臭龍還活着,哼,我看你能忍多久。”
阿鳳憋着一肚子氣,這時候肖刀再問她問題,她乾脆就置之不理了。
見她不理了,肖刀也索性節省些體力,不再問她話。
一切還是等先出了南拳宗的地盤再說,要是再問她她再不說的話,哼,那就想用別的辦法,不信你不開口。
兩個人的心裡打着兩樣的主意。
這條山路不但不算寬闊,而且很窄小,僅僅有三尺餘寬,又頗爲陡峭,幾乎是現出了四五十度的角,向上走很是費些力氣。
兩個便這樣並肩而行,一路上也不再說話。
倒是那個叫阿鳳的姑娘,越走嘴巴崛的越高,時不時的拿眼睛瞪肖刀一眼。
肖刀倒很沉的住氣,一直也沒有理會他。
再往上走了一段,突然間肖刀感覺到一陣靈力波動的跡象。
山路上來人了。
肖刀擔心來的是南拳宗的弟子,對方又不知深淺,相遇總不如不遇,便低喝了一聲:“有人,小心隱藏。”
說話間,已經橫着鑽了出去,跑出了二十餘米,找了路邊一塊石頭,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