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倒是想呢,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試試這麼刺激的事兒呢。”
那人嘿嘿的笑着,一雙色眼在阿鳳的身體上轉來轉去。
“算了,人家行人家的房事,咱們就別管了,還是快到秀春樓樂呵樂呵。”又有一個弟子說道。
“師弟,難道你就沒感覺,這小丫頭,可是比起秀春樓裡的那些紅牌們還更鮮嫩?這樣的貨色,怕是不好找啊。”那人舔了舔嘴脣,更是一副色眯眯的模樣。
可他的師弟卻有些躊躇了:“師兄,這不好吧,人家好歹也是良家,咱們宗歸可是……”
“狗屁良家。師弟,你見過幾個良家能跑到南山和和野漢子媾和的?再說了,這件事情咱們做了,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這樣的貨色,現在,可是不好找了。”
他們越說,離着肖刀和阿鳳越近。
這句話,似乎真的說在了幾個南拳宗弟子的心坎裡去了,那幾個人盯着阿鳳的模樣,似乎也起了貪婪之色。
都是一個噴嚏惹的禍啊。
肖刀看着阿鳳,不知道阿鳳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做爲一個魄鬥士,對於自己的身體掌控已經達到了普通人難以相像的地步,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打噴嚏?那根本不可能。
魄鬥士的身體,可是浸在寒水中都不可能會傷風的,哪裡會輕易的打出一個噴嚏?
肖刀明顯擺出了一副袖手旁觀的模樣。
其實阿鳳在廣零,也並不是真的裝傻,她是真的不知道那秀春樓是什麼所在,可是現在這些人說的這麼露骨,她就算再蠢,也知道了。
“狗東西們,居然敢打老孃的主意,看老孃怎麼扒你們的皮。”
阿鳳向一旁一瞅,卻看肖刀根本沒有一副出手的模樣,對這傢伙也是恨的牙根癢癢。
不是這些人都喜歡搞個什麼英雄救美的小調調麼,怎麼到了這傢伙的身上就全都不起作用了呢?
他孃的,老孃難道就這麼沒有魅力,居然連這個臭小子都看不上老孃?
南拳宗的幾人,個個都舔着舌頭,都是色眯眯的向着阿鳳走了過來,他們的眼睛,甚至沒有在肖刀的身上停留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