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師兄。”
“呃,還有,若是有人問你們我的長相,你們就說,來的魂師塔的人身着紅衣,看起來是一個嬌嘀嘀的女孩兒,可是一說話,便是男子的聲音了,而他還帶着幾個魂師塔的女孩兒,據說,他是魂師塔裡一個叫,叫……”
又拍着腦袋想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了:“就說他是魂師塔戴長老的親傳弟子,知道了嗎?”
“知道了,師兄。”
“好,你們重複一遍。”
幾個弟子都重複了一遍肖刀的話,這些人服下了傀儡藥,認了肖刀爲主,可是智力卻沒有一點兒的問題,肖刀說過一遍的話,這些南拳宗弟子居然全都記住了。
肖刀連連點頭說道:“好了,你們就按我說的照辦就是了,一會你們把燒開的水帶給三長老喝,另外再拎一些井水回去給其他的師兄弟。”
“是,師兄。”幾人連連答應。
此時的肖刀,就是他們的首領,就是他們的主人,他們的神,肖刀所說的每一句話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金科玉律一般,這些人哪裡有一個敢反抗的?
很快的,肖刀又將他們分散下去,取了一些水壺,水碗之類,把水壺灌滿,同時水桶裡也又打了一桶井水,一行人沿着原路返回。
至於肖刀自己,卻不打算再露面了。
無論什麼時候,唱戲的總不如看戲的舒服啊。
一行人沿原路返回了馬家,此時馬家的大火越燒越旺,人羣已經又退後了一段距離,就連三長老韓春和他的幾個親傳弟子,也都退了下來,望着眼前的大火,均是一愁不展。
韓秋身前站着幾個在馬家主事的弟子,韓秋正指着這幾個弟子的鼻子破口大罵:“……讓你們幾個守在馬家,你們幾個就是給我這麼守的?嗯?連馬家被人放了火都不知道?那是不是人家把你們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你們也不知道呢?”
韓秋越說越氣,這幾個弟子噤若寒蟬,更是不敢做聲。
可是在韓秋眼裡,這幾個弟子越不是吭聲,越是讓韓秋火上心頭,一怒之下,擡起腳,一腳踢在了面前的那名弟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