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者憑眼睛根本不可能看到他們的存在,而其二,這犀牛活着是三階靈獸,死了之後,靈力雖然散了,但總不會一點不餘,至少也可以遮擋裡面他們的魄力。
這種辦法通過南拳宗,簡直就是萬無一失。
可是時間一長,阿鳳有些受不了了,她在後面,根本看不到湖水裡的情況,只能看到是這個討厭的傢伙的背影,而她還要不停地划水,雖然身體吃得消,但這動作未免也太單調了。
只有幾個小時,阿鳳就有些憊懶,嘟囔着說道:“我累了。”
對她,肖刀也很無耐,聽她說累了,肖刀也只好說:“那你就歇歇吧,我自己來就好。”
“可是我悶地慌。”阿鳳又說道。
“要是悶的話你就出去,我自己呆在裡面。”
“你這傢伙,就不會安慰我兩句?”阿鳳賭氣道。
肖刀搖搖頭:“對不起,我還真不會安慰人。”
“你!”阿鳳擡起拳頭,對準肖刀的後腦就敲打了一拳。
不過她也掌握着分寸,只是輕輕地打了一拳,這一拳上,連半點魄力都沒有使出來。
“你做什麼,不想呆着的話我可把你丟出去了?”肖刀回過頭來。
“你敢!”阿鳳挺了挺胸脯,對肖刀說道。
肖刀還真不敢,不是不敢,而是實在沒地方下手。
一個男人,面對一個不是他敵人的女人,吵架是輸,打架也是輸。
無耐之中,肖刀只得又轉過了頭。
“膽小鬼!”阿鳳冷笑了一聲。
肖刀無耐的聳聳肩——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反正的確是拿你沒辦法。
肖刀獨自一人踩着水,而阿鳳依然感覺呆在後面好無聊,又有幾次想要和肖刀對換位置,美其名曰要讓肖刀休息休息,都被肖刀給拒絕了。
如此一來,便又是數個小時,肖刀沒有使用魄力,在這種情況之下,就算是鐵打的,也會感覺到累的。
他開始不再堵住犀牛皮的嘴巴,任水灌了進來。
犀牛皮保溫性能很好,裡面的水本來已經被兩個人的體溫給暖熱了,而現在冷水一進入,阿鳳馬上驚覺,驚聲叫了聲來:“你幹嘛,你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