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足以影響希而那整個城市動向的一股強大的力量了。
“老肖,別答應姓蘇的那小子。也別理傑斯火上燒油,傑斯本來就和蘇家,和周言不太和睦,他是樂得見蘇家和人起衝突的。”
馮洪在肖刀的耳朵邊上低聲地說道。
那三人都一起走到了他們的身旁邊,叫傑斯的那人一見班諾德大師,也是雙眼放光:“哈哈,真是想不到,班諾德大師居然也在場,幸會幸會。蘇牧,你剛纔說要和誰決鬥呢?”
蘇牧正要回答,班諾德搶先說道:“我還說是誰有這麼大的嗓門,原來是老黃牛傑斯。你怎麼也有空到這裡來了?”
“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咱們希而那城可是有一百年沒有出過這種事兒了,這事兒連班大師都驚來了,我怎麼能不來呢,哈哈。”傑斯又哈哈地笑道,眼睛卻瞄着肖刀和蘇牧兩個人。
王逸思的父親,也就是那位黑頭髮,黑眼睛,黃皮膚,四十餘歲,一臉英氣的男子也鄭重的向班諾德一抱拳:“犬子的病情讓班大師費心了,王某人在此謝謝過班大師。”
班諾德也向王剛一抱拳:“王家主客氣了,令公子的病我是用了很長的時間都沒有能找到合適的方子治療,還是今天我收下的這個弟子奇思妙想,用了一種‘百合地黃湯’,才治好了令公子的病,令公子已經不礙事了吧?”
“聽下人們回報說,犬子現在的精神已經大好了,胃口也開了,連體內淤積的魄力也已經恢復了,多謝這位……”王剛也衝着肖刀了抱拳,對肖刀十分的客氣,可是對肖刀的稱呼卻是有些犯難了。
他對肖刀客氣,肖刀自然也不會讓他犯難,也是一抱拳說道:“王家主太客氣了,其實那味藥方雖然是我提出來的,但卻是班大師親自制作的藥劑。”
“班大師,你說這小傢伙是你的弟子,可是他並不管你叫老師,倒是管你客氣的叫班大師啊,而且我看他的魄力似乎也並不是藥劑治療系的魄珠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兒?”莫克爾也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