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投降嗎?”
談吳笑了,環視了一下左右,他的旁邊可是站着整整十四個人,算上他,已經十五個人了。即便是阿呆在能打,談吳也不相信,他可以一次性把自己身邊的十五個人全部打倒。只要有人能夠靠近阿呆,把他給抱住,談吳就可以拿着匕首,直接把阿呆給殺掉。
爲了利益,談吳可以放棄所有的恩情,哪怕是阿呆曾經沒少幫他的忙。
“你看看我身邊這些人,你覺得我應該投降嗎?”
“哼!”
回答他的只是阿呆輕蔑的冷哼聲。
“兄弟們,咱們現在就教訓他。”談吳比韓建更懂得利用人的貪慾,直接放出了自己的最大利益,衝着衆人說道:“你們只要能夠把阿呆困住幾分鐘,我就可以保證把自己得到的利益分一半給你。”
俗話說的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在如此巨大的利益誘惑下,談吳身邊的那些人真的爭先恐後的去衝向阿呆。至於能不能困住對方,那就要看自己的運氣和實力了。
這就如同古時候的戰爭,只要斬掉敵將的腦袋,就有重賞。很多士兵都衝着對方的敵將而去,但最後能不能斬下對方的腦袋,那就另當別論了。此刻談吳也把古代的軍事用在了這一場小規模的羣毆當中,他自己在站在一旁充當指揮。
“困住我嗎?”
阿呆聽後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了一個嘲諷的笑意,身子直接旋轉,向着後面就跑了過去。
談吳懂得利用戰術,阿呆也不傻,他也明白,這個時候不應該爭鋒相對,而是應該利用自己的特長,躲開對方犀利的時刻,在把對方拖的疲憊之後,才主動出擊。
至於體力,阿呆相信,在這些人當中,他說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說第一的。
“讓他跑吧,反正損失的又不是我們。”
談吳看到阿呆向回跑了,而自己的那些手下竟然跑過去追,急忙勸阻道。
那些人一聽也是,守住了腳步,怔怔的看着阿呆。
“還有點頭腦啊,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來一次硬碰硬吧。”阿呆愣了一下,他也沒有想到談吳竟然不理會他的逃跑,無奈之
下,只得停下腳步,再次轉了回來。
他剛剛轉身,談吳的那些手下立刻就露出了警惕的神色,握着拳頭看着阿呆。
阿呆也握着拳頭,豎起了耳朵,一步一步的向着他們走去。
“這個阿呆,還真有點意思。”
唐嵩看到這一幕,笑着點評道。
“還有意思呢,他就是一個變態,竟然能夠硬生生的把別人的四肢給折斷。”許翎此刻也回到了唐嵩的身邊,聽到唐嵩如此評價阿呆,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反駁道。
“是嗎?他是一個變態嗎?”
唐嵩仍舊笑着說道。
許翎點點頭,並沒有去解釋什麼。能夠把一個人的四肢硬生生的折斷,這都不能說成是變態的話,那什麼才能夠被說成是變態呢?
“那我問你,韓建佔據我們開挖的支流,他得到這樣的懲罰應不應該?”
“這個?”
許翎被問住了,站在唐嵩的立場上,她的確應該支持阿呆,那個韓建原本就是一個大惡人,他就應該受到這種報應,但她還是倔強的說道:“即便是韓建該死,也不應該用這種方法。咱們國度是一個有法律的國度,他這樣,等於草菅人命,是要被判刑的。”
聽到這話,阿杰冷冷的掃視了一眼許翎,嚇的許翎一跳,急忙躲在了唐嵩身後,不敢在去看阿杰。
“判刑?”
唐嵩冷笑着說道:“許大美女,你是一個正直的人,我本不應該讓你看到這一面。可是這就是咱們國度的現實情況,你拿了別人的錢財,別人就會要你的性命。今天即便是阿呆不出手,我也出手解決掉韓建。他在我看來,就是一個漢奸。出賣兄弟的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是一個蛀蟲,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存在。我不但不認爲阿呆做錯了,相反,我還覺得他做的非常正確。唯一不足的一點就是,他對漢奸的懲罰太清了。”
“你……”
許翎被說的沒有話說,只得橫了唐嵩一眼。
“你不服氣?”
唐嵩看出來許翎不服氣,繼續說道:“我給你打個比方,如果韓建是一個外國人,他搶佔的是咱們國度的地盤,你說咱們國度是容
忍他放過他一命,還是直接滅掉他呢?”
“這不一樣,那是國際問題,這只是他們一羣人之間的問題。”許翎被唐嵩的辯解給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兩個能一樣嗎?什麼東西放在國際上,那就是大問題。可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爭奪泉水的問題,而且這泉水還是公衆的,根本就產生不了去殺人的仇恨啊。
“在你眼中不一樣,在我眼中,它是一樣的。”唐嵩非常堅定的說道:“我唐嵩的東西,還從來沒有人敢搶奪。不管是這些支流,還是我唐嵩的女人,都是一樣。搶奪者,殺無赦。”
說到這些的時候,唐嵩的雙目陡然射出兩道冷光,看向了談吳。嚇的談吳一哆嗦,急忙躲在了自己手下的身後,避開了唐嵩的目光。
“臥槽,他究竟是什麼人啊?他怎麼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把我嚇成這副模樣呢?”
談吳雖然躲開了唐嵩的目光,但內心卻久久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嵩說的不錯,許姐,你也是嵩的女人,要站在他的立場去考慮問題。這可是他辛辛苦苦挖出來的支流,也是他未來幾年內種植藥草的根本啊。如果這些泉水被這些人佔據了,那嵩就沒有辦法收穫更多的藥材。到那個時候,整個濱海市的醫院都會癱瘓,以至於影響到很多病人,嚴重的甚至是直接一命嗚呼了。相比於韓建一條賤命,我覺得整個濱海市的病人的安危纔是關鍵。”
“小伊老婆說的不錯,還是你有遠見。”
唐嵩讚許的看了一眼楚伊說道。
“你們兩個,哎……”
許翎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們,索性默認了唐嵩的說法。
再說,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那些有什麼意義呢。她此刻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眼前的事情給忘記,這樣她纔不會愧對自己作爲律師的職業操守。
“阿呆他是一個軍人,而且還是正規的軍人,最討厭的就是背叛。雖然我不知道他以前經歷過什麼,但是我卻知道,他這樣做,可定和他的過往有關。”
看到許翎不說話,唐嵩又解釋了一句道:“一個男人,只有在內心隱藏的秘密被挖掘之後,纔會出現如此瘋狂的一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