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玉扶着莫風走下了醫院,來到了處於冬風吹拂的夜幕,莫風也享受到了這樣的時刻,被樑玉扶着,緩慢的走着,不自覺的想起了一首歌,也不自覺的哼了起來,夜越發的濃重,而莫風的心也是越發的沉悶,莫風沒有問樑玉自己怎麼會出現醫院,是誰救了自己,仍舊是處於與伊娜分離的感情狀態中。
緩慢行走在路上,唱着屬於冷風的歌。
“分手,從你口中說出十分冷漠。
難過,沸騰心中然後熄滅的火。
我以爲留下來沒有錯,我以爲努力過你會懂。
怎麼連落葉,都在嘲笑我,要假裝堅強的走。”
所唱的分手,和自己的遭遇又是不盡相同,不管愛恨,只是這首歌,和心情和情景又是多麼的相同。
樑玉聽到莫風突然哼起了歌曲,不免將整個身子貼的莫風更近了,想要保護莫風,也想要感受莫風的溫暖,聽着呼呼吹拂而過的風,傾聽着莫風的感**彩,聰明的樑玉又怎麼會不知道莫風的心情,從莫風捨命去救伊娜,樑玉就看出了莫風有多麼的愛伊娜,但不管怎麼樣,只要自己能夠陪在莫風的身邊就可以了,這也就是樑玉的想法,屬於愛情的想法。
莫風繼續唱着,穿着藍白相間的病服,顯得是那樣的蒼涼孤寂,整個身軀都有些單薄,彷彿要不是樑玉在身旁,就能被冬風吹倒一般。
本以爲走出了夢藍的悲哀愛情,拉近了遙遠的距離,可以結婚,生子,永遠的在一起,可是擺在眼前的現實卻是難以接受的。
或許只能用高歌來發泄自己的心情,在下樓的時候莫風已經詢問了伊娜是否安全,而樑玉則是異樣的給予了回答。
莫風撕破着沙啞的聲音,用沙子摩擦的嗓子對着天際高唱着,越來越高,越來越沙啞,越來越心碎,或許身邊的樑玉可以懂,卻又不能懂。
“行走在冬夜的冷風中,飄散的,踩碎的,都是夢,孤單單這一刻,如何,確定你曾愛過我,停留在冬夜的冷風中,我不是,也不想,裝脆弱。我沒說不代表我不痛,我以爲你暫時走失了,我以爲你累了會回頭......”
莫風唱到觸動心靈最深處的時候,便是奮力掙脫了樑玉,獨自艱難的走在了冰冷的夜幕中,感受着冷風的吹拂,行走在夜幕之中,擡頭仰望着蒼茫的天際,卻看不到該看到的那副畫面,雖然整個身軀都在痛着,雖然自己活下來了,雖然自己還能站着,但莫風此刻寧願不能站着,而是躺在冰冷的棺中,封閉了自己,封閉了這個世界,這樣自甘墮落的心緒就是莫風真正的心緒,想到那個夜晚分手的時刻,就算是這個時候身軀都是顫着,不知情的冬風卻是加重了莫風的顫,心痛的抖,同樣也在沒出息的喘息着,真正的難以呼吸,不比失去夢藍更可怕。
樑玉看着一瘸一拐走遠的莫風,瞭望着那孤寂的背影,自己也是同樣的孤寂,或許樑玉明白了,這個時候該讓莫風靜一靜,即使心裡非常的擔心,擔心的驅使便是讓樑玉再次邁開了步伐,遠遠的跟着莫風,擔心莫風的安危。
而此刻間,莫風想念的人卻又在哪裡,又在幹什麼?
一家豪華的量版式ktv包廂中,許多高端人士在娛樂着,而娛樂的人羣之中,有一個穿着淡藍色晚禮服的超級美女,而這個美女就是參加大衛生日聚會的伊娜。
伊娜坐在角落中,沒有言語只是獨自喝着紅酒,神色不算開心也不算難過,相反是有些平靜,而平靜之中還帶着淡淡的冰冷。
這間包廂非常的大,包廂中有一百多人都是不覺得擁擠,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親吻的親吻,很是奢侈的歡樂。
此時的大衛那也是格外的帥氣,在衆人捧月之下,歡樂的笑着,終於在歡樂時間催動下,終於到了凌晨時分,這時的所有人都圍着排放着大蛋糕的桌子,每個人都是愉悅的看着站在桌前前的大衛,有外國人,有中國人。
而此時的伊娜也是站在了人羣中,這時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大衛,快許願吹蠟燭吧。”
“對,對啊,快許願吧。”衆人也是附和起來。
而大衛則是看了看衆人,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伊娜的身上,然後微笑的閉上了有些發亮的眼眸,便是許起了願望,三秒鐘過後,大衛便是睜開了眼眸,猛的一吹將蛋糕上的蠟燭給吹滅了。
只是蠟燭竟然還剩下了一根還在搖晃着,點亮着,大衛看到後,便是有些無奈的吹了第二次,纔是將蠟燭吹滅。
等到所有蠟燭吹滅後,衆人便是歡呼的鼓掌起來,不知何時已經唱起了生日歌,而伊娜則也是面帶笑容的跟唱着。
生日歌唱完後,一個同樣打扮洋氣的年輕男人嬉笑的說道:“大衛,你剛纔許的什麼願望呢?跟我們說說吧。”
年輕男人的話語也是說出衆人的心聲,衆人便是附和起來,在這樣的歡樂壓力下,大衛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將目光看向了不需要粉黛,不要濃妝就是絕世美女的伊娜。
停頓了片刻後,大衛有些緊張的說道:“我剛纔許的願望就是,就是能夠照顧歐陽伊娜一輩子,一輩子陪伴在歐陽伊娜的身邊,永遠的不分離,給予她最安全的安全感。”
大衛說話的時候,明亮的眼睛緊盯着伊娜,那濃濃的愛意無限的蔓延着,透過擁擠的人羣那僅留下的縫隙只穿伊娜那脆弱顫動的心扉。
聽到大衛的話,伊娜不僅是呆滯了,腦海確實浮現出了宏宇的言語,莫風摟着樑玉走進酒吧的歡樂時刻,而就在伊娜胡思亂想的時候,大衛便是展開了攻勢。
“娜娜,我真的好愛你,自從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的心就交給了你,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可以說,我是最明白你的脆弱的人,那個活在最底層的人,不是你能夠託付終身的人,我對天發誓,向主發誓,我會保護你,給你最信任的安全感,和我在一起好嗎?”
大衛滿懷深情的說道,同時懷中已經有了一束玫瑰,等待着伊娜給予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