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傷害我多少次你才甘心啊!”
冬馬和紗淚流滿面歇斯底里的哭喊,腳步不斷的後退,轉身;拼盡全力的逃跑。
“冬馬!”
易凌緣伸出右手想要再一次的抓住...
“小易....”
由比濱結衣輕聲的呼喊,委屈的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雪之下雪乃沉默不語,只是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右臂,嘴脣緊咬,強迫自己不要表現的那麼脆弱。
易凌緣聽到這個聲音後如遭雷極。
腳步沉重的立在原地,在也邁不動一步。
“雪之下,結衣......”
聽到易凌緣叫到自己的名字,雪之下雪乃身子一顫,有些溫熱的東西控制不住的要流出。
也不管掉落在地上的東西,雪之下雪乃不想在這裡再呆一秒。
“小雪乃!”
看到雪之下雪乃快步離去的身影,由比濱結衣猶豫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生氣的對着易凌緣說道:
“小易,真的是,太過分了!”
由比濱結衣追過去時經過一陣光影,易凌緣看到了空中折射出琉璃色的淚珠。
心臟的疼痛感如同潮水議案襲擊者自己的心臟,整個身軀裡彷彿被抽走了靈魂。
空中的小雪轉大,到是沒有起風,路上本就稀少的行此時更是萬徑人蹤。
易凌緣像是一具失去靈魂的木偶,目光暗淡呆滯,原本迷人的黑色眸子此刻卻是兩顆漆黑的空洞。
雪越來越大,衣領、頭髮、袖口和睫毛上都沾染上了雪花,遙遙的看去他像是等身的雪人。
在大街上開着車疾馳的平冢靜已經顧不上明天會有多少張罰單了,自己回到家裡等了一個晚上,此時已經是凌晨了,易凌緣還沒有回來。
原本還用着各式的理由安慰自己,可是沒由的平冢靜總是心慌。
到最後,滿腦子都是易凌緣出事故的樣子。
一邊埋怨着自己爲什麼那麼小氣的跑回家裡去,一邊焦急的觀察兩邊的街道。、
千葉商廈的街道。
飛馳的白色車輛經過這個街道之後又違規的掉頭衝了回來,車門都顧不得關的平冢靜跑到一身白學的易凌緣身前。
在看到易凌緣什麼什麼事都沒之後,總算是放下心了。
隨即生氣的平冢靜揮起拳頭就要給這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混蛋一拳,可是對上易凌緣那空洞的眼神後..
平冢靜心疼的將他摟在自己懷中。
真的是,和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個14歲的少年時,同樣空洞的眼神。
溫柔的將易凌緣身上的積雪拍掉,平冢靜拉起他的手。
“總之,先回家吧。”
易凌緣點了點頭。
洗過一個熱水澡後,易凌緣穿着輕薄的睡衣蜷坐在沙發上。
那種自閉的空洞感總算是不在佔據他的眼瞳,只是抑制不住的暗淡和憔悴令這個一直都長身玉立的少年顯得脆弱不已。
如同是一塊充滿裂隙的美玉。
幫着這個如同提線木偶的易凌緣洗完澡之後,平冢靜也穿着輕薄的浴衣坐在他的身邊。
下意識的想要拿起桌子上的女士香菸,卻又想起,因爲自己身邊的這人的一句‘香菸影響生寶寶’自己以及好久都沒有碰過這個東西了。
洗浴時自己和他一問一答,把情況總是搞清楚了。
平冢靜很是惱火的相要揍自己身邊的這個多情的混蛋,可是現在卻又捨不得。
索性久違的點上了一根女生香菸,薄荷味很清涼淡淡的煙味現在反倒是讓平冢靜愈發的不適應。
煩躁的掐滅手中剛剛燃起的香菸,又氣又惱的說道:
“這個傢伙難道就沒有想過後果的嗎?!”
“能夠傷了這麼多女孩子的心,還真是厲害!”
“我想到過。”
易凌緣開口的聲音沒了以往的溫醇。
“只是,想到了也割捨不下。”
“什麼都想要得到的人,最終什麼都沒有得到。還真是這樣。”
易凌緣苦笑的樣子讓平冢靜沒忍住的一巴掌拍到他的後腦勺上。
“小靜,好痛。”
平冢靜生氣的扯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你還知道疼痛,看樣子還沒有傻掉嘛?”
“之前不是藉着各種話術和裝傻遊刃有餘的嗎?還讓你家小姑玩出了雙線婚約的操作,你當時的腦子和智商都沒了?!”
“小靜.....你怎麼......”
易凌緣臉上終於出現生動驚慌的表情,自己得意的計謀被人給戳穿了。
平冢靜生氣的用手指戳着易凌緣的眉心。
“你以爲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越說越是氣憤的平冢靜手指上加重了力氣。
“我也好,你身邊的那些女生也好,我們之所以這樣默認你的行爲,只不過是因爲我們也喜歡你這溫柔多情的混蛋。”
“我們啊,一直都在等,在等你作出決斷。”
“甚至有時候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這樣還是能時長的和你在一起,能夠常常看到你聽到你說話,能夠感受到你這個過分的溫柔。”
越說越是不忿,平冢靜的語氣裡充滿了小女生的情感。
“誰知道你這傢伙會這麼過分的,你就真的沒有注意過的嗎?!和你有着這樣關係的女生也太多了,我們也是很難過的....”
易凌緣近距離的看到了平冢靜眼中的哀傷,剛剛平復回來的心臟傳來一陣刺痛的抽搐。
“對不起。”
“哼。”
不買賬的平冢靜總算是吧平時藏着的心思說了出來,心裡好受了很多。
“你倒是先想想怎麼做才能挽回她們三個吧。”
“反正我倒是無所謂,你這狡猾的傢伙把我吃的死死的,我都已經是和一個男性同居好多年的大齡剩女了,相親也沒有人要了,最後只能賴着你了。”
“她們可不一樣,現實不是後宮番也不是輕小說,就這樣沉浸在你的自責裡的話......遲早你會後悔的。”
“其實.........”
“小靜,我託易雪心去內陸京城做的事情以及做好了。”
“什麼事?”
“你也知道我們易家是百年前移居到霓虹省的,在京城還有一隻,名義上我們也是屬於勳爵世家。”
“所以....”
“所以什麼?!”
見到易凌緣吞吐猶豫的樣子,平冢靜示威的亮了一下拳頭,被威脅的易凌緣說道:
“易雪心他用一部分生意讓那一隻易家給我換了個爵位過來,雖說這年代爵位這東西的確只是個名義上的東西。不過,大夏法律規定過貴族勳爵允許多妻制的......”
平冢靜現在也說不上了自己現在的表情是開心還是生氣,皮笑肉不笑的擺出一名語文教師的親切表情。
“能這麼流出的說出這些話,易凌緣你應該算是恢復正常了吧?”
“嗯,好多了,我還是想要去做出一個所有人幸福結局。”
活動了一下手腕,平冢靜緩緩說道:
“這樣的話,揍你的時候我就放心多了。”
易凌緣嚥下一口口水,想了想還是英勇就義的閉上眼睛,愧疚的說道:
“如果,這樣小靜你能好受些的話。”
“那我就不客氣了~~!”
“嗯!”
“............”
“............”
等了一會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降臨,易凌緣睜開眼,反倒是看到了逐漸靠近的櫻脣。
“唔!”
(真的是,對你這個混蛋......)
(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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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我們平冢家可就小靜一個女兒,我外孫不姓平冢我們家就絕後了!”
“我易家也就就易凌緣一個,我孫子必須姓易!”
“我出平冢集團15%的股份買這個孩子姓平冢。”
“我出任天堂10%的股份這孩子必須行易。”
平冢靜抱着孩子和易凌緣坐在一遍看戲。
“你覺得咱倆能賺多少?”
“還真是一孕傻三年,小靜,你難道不知道到最後這些東西不論現在給不給到最後都是我們的嗎?”
“那他們兩個說的這麼帶勁?”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