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歷史題我之前和你們講過吧?”
客廳的小桌子周圍圍滿了人,中野家這五胞胎都乖乖的坐在那裡聽易凌緣講解試卷。
而易凌緣則是站在旁邊拿着自己整理出來的成績分析搖頭晃腦的緩緩的講授。
將目光從自己手中的資料上面移開,易凌緣將這五人的表情盡收眼底。除了中野三玖神態正常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以外其餘四人都是迷茫或者凝重。
“你倒是平時聽我講課的時候用心一點,東宮第一大將,平陽公主駙馬。這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陳應啊!”
將手中的紙張捲成棍裝不輕不重的敲在中野四葉的腦袋上,易凌緣頗爲恨鐵不成鋼。
而中野四葉則是委屈的摸摸自己的小腦袋不敢反抗,繼續看着自己的試卷,嚴陣以待。
而四葉其餘的幾個姐妹也都是隻看了一眼也沒有鼓勵或者安慰,都迫於易凌緣的威嚴專心看着自己的試卷。
當然就算如此,這五胞胎心裡也依舊是有着各自的心裡活動。
(唉....爲什麼凌緣又打我。)
(四葉又捱打了呢。)
(這個題我怎麼又忘記了,下次一定要記住。)
(我就不該讓那個hentai吃飽飯的!)
(見到凌緣還是好害羞.......)
“下一題,這個題除了三玖做對了以外你們四個人竟然選了同一個答案,真不愧是五胞胎。”
“邙山軍的締造者是沈安。你們下次可要記住!這C選項【迪巴拉爵士】你們是怎麼想的?但看這個奇怪的名字就知道和她沒什麼關係吧!”
“那...”
看到中野四葉欲言又止的樣子,易凌緣點了她的名字。
“四葉,你有話要說?”
“凌緣你之前告訴我的考試秘笈裡面不是說【三長一短選最短,三段一長選一長。長短不一就選C】的嗎?”
然後,易凌緣又一個板栗敲到中野四葉的腦袋上。
“你倒是把這麼好的記性用在背書上面啊!”
不敢反駁的中野四葉可憐兮兮的抱着腦袋看向易凌緣希望能夠讓這個狠心的傢伙心中有點愧疚。
果不其然,被中野四葉這可憐的小眼神看到有點不自在的易凌緣訕訕的收回手,咳咳兩聲繼續講題。
。。。
。。。。。。
牆上鐘錶的指針一針一針的轉動,時間也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不過時間在人專注於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流逝的飛快,所以在易凌緣再次擡頭看向牆上的鐘表之之時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好了我們在這裡先休息一下,20分鐘之後,我們再將剩下的題講完。”
伴隨着易凌緣話音的落下,這個中野家的五個鹹菜姐妹同步的軟趴趴的倒在桌子上。
而歐x與桌面所擠壓之後的壯觀風景在驚豔到自己之後,易凌緣也是趕緊的轉身看向陽臺外,不斷的催眠自己: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常壯觀,非常壯觀,非常壯觀......啊不對!”
“算了,我還是去陽臺吹吹風吧!。”
非常沮喪的發現自己的這套催眠毫無作用的易凌緣,只得哀嘆的去拉開落地窗到寬闊的陽臺看看千葉最高處的夜景了。
夜間的城市,光怪陸離卻又五光十色,各式的燈光之下這個城市反倒是比白天顯得更加具有活力,好似一頭巨獸在日間養足裡精神此時方纔活動身體,舒展筋骨。
千葉臨海爲數不多的好處大概就是這夜間怡人而又舒適的海風了,即使是夏季,夜間在沒有陽光傳遞熱量的情況下也足以讓畏寒的人穿上長袖了。
沒由的易凌緣想起了櫻島麻衣,明明她也應該知道【青春期綜合症】繼續發展下去的危害了,可是爲什麼又表現的那麼抗拒呢。
“給~”
臉頰上突然的冰涼讓正眯着眼享受海風的易凌緣突然回到現實,飄遠的思緒也收回。
向自己的右側看去,果然是中野一花。
“謝謝了。”
見到易凌緣接過自己飲料之後中野一花也學着他的樣子倚在陽臺的欄杆處,漫無目的的看着向遠處的千葉海。
“我記得你在學校裡總是喜歡和這個max咖啡就買了一些,不過感覺實在是有些太甜了呢。”
一邊這樣說着,中野一花又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max咖啡。
“果然,還是要有些喝不慣。”
“這個啊,其實我第一次喝這種咖啡的時候也覺得超難喝的。”
打開手中的易拉罐一口氣喝了半瓶之後易凌緣笑着和中野一花說道。
“那凌緣,你又是怎麼喜歡上這種咖啡的?”
“是因爲你們的大師姐哦”
“大師姐?.......是那位彈鋼琴的黑長直女生?”
“嗯,就是她,一開始我去給冬馬她當鋼琴老師的時候打開她家的冰箱一看我都驚呆了。滿冰箱的全都是這種的max咖啡。”
“然後呢?”
“後來的話,基本每天晚上都會去冬馬她家教她彈琴,後來實在是看不過去她那糟糕的文化課成績乾脆也一併的教了。”
“可是冬馬她家裡又只有這個飲料,被用着max咖啡招待久了最後反倒是喜歡上了。”
說道這裡易凌緣想起了高一時自己給冬馬和紗當教師時的時光更是忍不住的笑出聲。
“我給那個時候的冬馬當家教可是比你們還有辛苦呢!”
“那個時候的冬馬就像是個受過傷的小刺蝟一樣,明明比誰都要柔軟可是非要假裝出可怕的樣子對着別人也是永遠的高冷尖銳。”
“但是啊,相處久了就知道冬馬她其實是相當的可愛而又好捉弄呢”
向中野一花訴說着自己對冬馬和紗的記憶,易凌緣望向北邊那裡,他記得冬馬家就是在那個方向。
中野一花枕着自己的手臂側着腦袋看易凌緣溫柔的訴說着關於冬馬和紗的事情,心裡有着一陣的酸楚。
中野一花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樣的情感。可是,看到易凌緣談及到冬馬和紗時所流露出的笑意與溫暖,心裡卻對那個只是見過幾面的冬馬和紗好生的羨慕。
易凌緣說的什麼中野一花早已聽不清了,只是癡癡地看着他的側臉。
(如果是我能夠更早的遇見你,可不可以你也能這樣的思念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