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叫金鳳的女人倒是神情異常的冷靜,這可不像是一個海軍基地的小海軍能夠表現出來的樣子。
而且這女人與這麼多的男性海軍有過瓜葛,如果真是間諜恐怕也是出賣過不少情報的。
“都閉嘴!”
“你們都叫金鳳嗎?我問的是金鳳,你們讓她自己說!”
對於這幫熱血青年自己也是很無語,居然在這麼嚴肅的場合爭風吃醋,把前面營造的恐怖和壓抑的氛圍全給破壞了。
見我發怒這幫小年輕也是閉嘴了,紛紛看向金鳳。
這金鳳氣質典雅,成熟穩重,在這海軍訓練基地中就是如同女神一般的存在,他們不相信心中的女神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大人明鑑,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是間諜呢?”
金鳳沒有絲毫的愜意,那神情簡直就是在說:我就是間諜你沒有證據能把我怎麼樣呢?
金鳳是鶴中將的乾女兒,私底下經常給鶴中將傳遞消息,不只是海軍訓練基地的情報,這周圍的情報她都有辦法搞到手。
對於鶴中將來說這一塊的消息可以說是實時更新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她纔會有恃無恐根本不把長官放在眼裡。
比我殘暴的人她見得多了,剛剛虐殺的那些海軍在她眼中根本算不了什麼。
在她看來有鶴中將做後臺給她撐腰,根本沒有人敢動她的。
之前的谷一對她就是如此,即便知道她就是間諜也不敢對她加以防備,她想要什麼資料幾乎都是直接和谷一大聲招呼就直接拿走的。
但是這女人明顯小覷了我清洗大本營的決心。
今天咱是鐵了心要肅清所有異端的,不論有誰做後臺,該殺的人一個都不會留。
“那你說說看她勾引你獲取什麼情報了?”我看向之前綠帽青年,這哥們兒也是挺慘的。
“我把我們海軍訓練基地在海岸線的佈防圖告訴她了,大人您說說如果不是間諜的話她要這個東西做什麼?”
小年輕很激動,硬撼前女友,再剛前女友的現男友,血壓上來後他也是不管不顧了,有什麼說什麼。
索要海軍兵力的分佈圖這可不是小事兒。
我看向金鳳:“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呵呵,大人,我是鶴中將的乾女兒,鶴中將想要了解一下這裡的兵力部署情況有問題嗎?”
金鳳是一點樣子都不想裝,直接冷着臉問道。
這女人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那現在我接手了這座訓練基地,往後如果鶴中將再問你要兵力佈防圖你還會給她嗎?”
“當然,鶴中將是海軍總參謀,任何的軍事情況都應該向她報告的,這小小的海軍訓練基地能夠如她老人家的法眼可是大人你的榮幸。”
“哦,明白了,你要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嗎?”我森然一笑,掏出了六管左輪對着金鳳的腦袋就是一槍。
見我掏槍後毫不猶疑的射擊金鳳也是面色一邊,頭部瞬間浮現出了武裝色硬化。
左輪裡射出來的是普通的子彈,因此還突破不了武裝色的防禦,不過子彈中傳來的巨大沖擊直接讓金鳳的腦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武裝色消失,這鶴中將的乾女兒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就直挺挺的栽倒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周圍的海軍滿臉的驚恐與震驚,他們終於知道了這新來的長官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和之前的谷一是天壤之別的。
“你很不錯,從今天起你也是小隊長了,另外我說到做到,這個顆紅寶石歸你了!”
將手中的紅寶石遞給了綠帽小年輕後繼續掃視着衆人。
“多謝大人!”
小年輕滿臉的興奮,抱着紅寶石就歸隊了。
“還有誰來舉報的,舉報有獎,而且我可以保證對方不會有機會向你們尋仇的。”
一翻手腕,再次取出了一顆巨大的綠色寶石,論成色和大小絲毫不下於剛纔的那顆紅色寶石。
海軍們對於財富的渴望戰勝了恐懼的心裡。
人羣再一次的騷動起來。
有了剛纔的例子,他們都知道長官說的是真的,只要舉報就能得到獎勵,而且間諜都會被就地處決,因此一個個的都是踊躍在報名。
“大人,我要舉報!”
“我也要舉報……”
“大人你別聽他們的,我說的纔是真的……”
“大人……”
“……”
人羣七嘴八舌的講述他們各自的懷疑對象,一時間所有人都在舉報。
不得不說這些隱藏在人羣中的間諜還挺聰明的,知道怎麼樣將各自的嫌疑降到最低。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大都是一些不着邊際的猜測。
一時間區分不出來誰在說謊。
不過自己區別不出來不代表別人區別不出來,哦不,是不代表別的狗區別不出來。
朝着小破狗招了招手,示意它過來。
“汪汪汪!”
將心中的想法和小破狗說了一下,我需要它來協助自己判斷誰說了假話。
說假話的人心跳會和平時不太一樣,小破狗能夠聽出異常的心跳聲,我承諾只要小破狗能夠幫忙把說謊的人全部找出來,手上的這一顆綠寶石就歸它了。
“汪汪汪!”
小破狗二話不說鑽進人羣中就是一陣的狂嗅。
“好了,你們排隊站好,一個一個的說,我自有判斷。”
擺了擺手示意衆人安靜下來排好隊。
“是!”
有機會發家致富他們當然是不願意放過的。
此刻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海軍們迅速的排好隊形,一個個表現得比小破狗還要聽話。
由於每個人都會有發言的機會倒是沒有發生推搡插隊之類的不良情況。
“從你開始說。”
見到衆人應該分好隊列,我一指站在隊伍最前列的海軍說道。
“是!”
“回稟大人,我要舉報的人是吉澤,他昨天在我上廁所的時候偷窺我,還問我帶沒帶手紙,屬下認爲這個人肯定有大問題!”
說話這人義正言辭,耿直的讓人害怕。
不少的海軍忍不住笑出了豬叫,但隨即意識到了什麼又強行忍住了。
一時間海軍們的表情變得十分的微妙。
我滿腦門的黑線,對於這樣的熱心羣衆自己也是相當無語的。
然而正準備讓他下去時,卻發現小破狗正在直勾勾的盯着這個人。
嗯?
這個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