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不管用什麼樣的代價,一定要把我兒子的命根子給接回去。提供最好的體驗”東京醫院院長辦公室中,小犬春意浪的父親咆哮着。
“對不起,我們也已經無能無力了。他的下體是在是被毀的不成樣子了。如果對方只是給他割了下來,也許還有接駁回去的可能,可是,這刀傷您也見了,他的下體被利器劃了三角形的傷口,根本不可能再有復原的可能了。甚至是都接駁不回去了。”這家醫院的院長看着小犬春意浪的父親平靜的說道。
“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小犬春意浪的父親頹然坐到椅子上,一瞬間猶如老了好幾歲。雙眼卻是依舊緊緊盯着那院長。
那院長輕輕搖了搖頭,最後一絲的希望也沒有留給他。
小犬春意浪的父親失去理智,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院長辦公室,擡眼就看到了負責保護小犬春意浪的那些保鏢。
“你們是怎麼保護他的”小犬春意浪的父親咆哮了起來,重重一個耳光扇在了當中一個保鏢的臉上。
既然失職了,這些保鏢也無話可說。小犬春意浪的父親也不是什麼好角色,不過,他還是很快強壓住自己的怒氣,對這些保鏢說道:“給你們三天時間去查,我要知道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情。”雖然他已經強壓了自己的怒火,可仍然掩飾不了話裡的怒氣與殺意。
這些保鏢聽到小犬春意浪的父親這麼說,都在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留下四個人在醫院保護小犬春意浪,其餘的快步離去去調查這件事情了。不過,他們現在手裡唯一的線索就是林曉峰當時留在現場的那把菊花武士刀。他們也之只有從這方面開始着手調查了。
加護病房中,小犬春意浪張着茫然的雙眼看着天花板。他已經得知了發生再自己身上的事情。
這種事情對小犬春意浪這樣的二世祖來說,比平常人更是致命的打擊。本就好色,缺沒了男人的本錢,如何再去色小犬春意浪的父親,小犬春也來到了病房中,看到自己兒子的神色,忍住了嘴裡的話,沒問出口。
“爸爸,要問我什麼你就說吧。”小犬春意浪死氣沉沉的聲音迴盪再病房中。
“你們有沒有看清楚那個給你送就進去的服務生長的什麼樣子”小犬春也坐到牀邊,問小犬春意浪。兩個保鏢在進去小犬春意浪的包間,看到裡面六個人全都昏迷不醒,就知道是被人下了藥,把六個人喝過的酒都帶去化驗,發現只有林曉峰所送進去的那瓶酒裡面下了藥,至於到底是什麼藥,還再化驗之中。
在小犬春也看來,做這件事情的已經是那個服務生無疑。當下讓明星夜總會查出了當時當班的服務生是三木。可最後卻是在另一間包間的沙發底下發現的三木。三木被弄醒之後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事情又卡住在這裡。雖然也曾經詳細的問了三木,打暈他的人長的什麼樣子,可是三木也僅僅是看了對方几眼而已,根本就描述不出來林曉峰的相貌。唯一近距離看過林曉峰的,也只有小犬春意浪他們幾個了。
小犬春意浪搖了搖頭,他們當時只顧着喝酒亂侃,哪會注意一個小小的服務生
小犬春也不再繼續問下去,說道:“你好好休息,爸爸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語氣森然陰冷。看到小犬春意浪那毫無生氣的眼神,小犬春也出來病房,對外面的四個保鏢說道:“小心看着少爺,不要讓他想不開。”隨即,離開了醫院,行色匆匆,看來,這件事情他是一定會追查到底了。
既然林曉峰決定了在三天以後回國,於是藤原惠子帶着林曉峰好好的把東京逛了一個遍。小犬春意浪已經受傷住院,再也不可能着二人的麻煩,二人倒是落了個清淨。
雖然小犬家族極力封鎖小犬春意浪被閹割的這件事情,可是,由於林曉峰和藤原惠子的關係,這個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傳的商界上幾乎是無人不知,更別說黑龍會之類的社會幫派了。
藤原惠子滿心的高興,希望藤原良吾再得知這件事情以後,會主動告訴自己,並且取消與小犬家族訂婚的打算。哪知道一直等到林曉峰就要回國了,也沒等到自己父親的這番話。
藤原惠子給林曉峰定了機票,送林曉峰迴國,目送林曉峰登機以後。藤原惠子來到了藤原良吾的別墅。
藤原良吾這個時候正在花園裡侍弄他養的那些花,看到藤原惠子,站起身來,說道:“送他走了”
藤原惠子點了點頭。
“我知道他是你找來的擋箭牌。”藤原良吾說道,“剛纔小犬春意浪的父親打來電話,希望你們兩個儘快訂婚。”
聽到藤原良吾這麼說,藤原惠子徹底的失望了,平靜了一下內心的情緒,說道:“爸爸,你難道不知道小犬春意浪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
“不要胡說。那只是傳言。”藤原良吾大聲呵斥道。雖然藤原良吾這樣呵斥藤原惠子,但是大家心裡都明白,所謂無風不起浪。尤其是在商界。一般有些傳言傳出來,慢慢都會變成事實的。既然外面傳言小泉春意浪被人閹了,那這件事情也就不離十了。
“你我心裡都明白,何必裝算”藤原惠子的語氣已經不再那麼尊敬,說道:“既然能傳出來這樣的事情,代表的意思我們都明白。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爲自己女兒的終生幸福着想”
“你嫁給小犬春意浪有什麼不好再說,我們兩家怎麼也算得上是兩大巨頭,如果你們聯姻,那我們就是強強聯手,縱橫商家,有誰能與我們抗衡”藤原良吾越說越激動。看樣子是一定要藤原惠子嫁給小犬春意浪。
藤原惠子此時的心裡不只是失望透頂,也已經絕望。說道:“既然你以爲林曉峰是我找來的擋箭牌,那我也實話告訴你。你女兒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你監視我們也看到我們晚上的情形了。我是沒有和他結婚,可是,我很喜歡他。我已經決定要去中國定居了。我要與他結婚。”
“放肆,有你這麼對爸爸說話的嗎”藤原良吾聲嘶力竭。
“你還知道你是我爸爸”藤原惠子不禁冷笑出聲:“有你這樣的爸爸嗎拿自己女兒的幸福來換取你的利益”
藤原健在這個時候從別墅裡面走了出來,聽到兩人的話。皺了皺眉,來到藤原惠子身邊,說道:“妹妹,我支持你。去吧,去找他吧。哥哥祝你們幸福。”
“你,你,你”藤原健的一番話氣的藤原良吾直哆嗦。
“我什麼我,誰都知道小犬春意浪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雖然也是個紈絝子弟,可也不屑和他相提並論,再說了,現在外面傳言小犬春意浪被人給閹割了,連個男人都不算。以後還怎麼給妹妹幸福。”說完,藤原健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管家,給我抓住這個不孝女。”藤原良吾氣急,要抓住藤原惠子,企圖軟禁她。
藤原良吾的心思,藤原健與藤原惠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妹妹,你快走,我幫你頂着。快走晚了就來不及了。”藤原健說着,衝向了向這邊跑過來的幾個保鏢。藤原健雖然是個紈絝子弟,可一身空手道也不是白練的,加上保鏢怕失手傷了他,當下被他給纏住了。
藤原惠子知道機不可失,對藤原健大聲說道:“謝謝哥哥,我,我走了。”
藤原健與那幾個保鏢周旋着,不忘回頭給了妹妹一個燦爛的笑容。兩兄妹的感情自小就好,此時見到藤原惠子被藤原良吾逼迫,怎麼會不插手幫忙
藤原惠子說完這句話,看到哥哥藤原健的笑容,轉身向外跑去。藤原良吾怒氣衝衝的對那幾個保鏢喊道:“快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