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吉川不過暗中觀察了裴硯晨幾眼,適當的表現出了一絲好奇的窺探就收回了目光,因爲他深知對付像裴硯晨這種高冷女神,就不能過度的表現出自己的熱情與好感,盲目的貼上去就會變成這類女人眼中的蒼蠅,所以千萬要懂得適可而止。
一般人認爲,要追一個高冷女神一定要比她更高傲,更冷漠,這種說法實際相當煞筆,當你沒有資格在別人高傲時,你的這種態度就會變成小丑一般的行爲,所以當追求一個高不可攀的女人之時,一定要擺清楚自己的位置,也要弄明白對方的基本性格。
例如冰山型在吉川這裡就要細分成三種,第一種是高貴型的冰山美人。
這種女人一般出生就含着金湯匙,出身就高貴,從小接受的教育讓她擁有豐富的內涵,高貴的氣質源自於上流社會的血脈。想要征服這樣的冰山型,光憑藉甜言蜜語或者英俊的外表是不夠的。
一般情況下這類女人因爲大多擔負着政治婚姻的責任,所以會對身份反差巨大男性角色比較感興趣,例如落魄的畫家,忠於生活的搖滾歌手,根據對方的愛好,才華是吸引對方的關鍵,如果你有一個悲慘的身世會更容易激起對方的憐憫之心。
還有一種類型的男人對這種女人很有殺傷力,那就是比她更加厲害,能夠全方位征服她的男人,能夠一舉把她拿下,這種女人其實骨子裡都會崇拜父權。
第二種是外冷內熱型的冰山美人。
這種女人一般出生在中產階級的書香門第,有這女神從小就受到嚴厲家教和傳統觀念的影響,將自己的人格塑造的比較排斥男性接觸,也在內心抵制慾望。
因此這種女人靠頹廢、階級落差或者強勢是無法征服的,你這樣的身份或者舉動反而會引起對方的警惕,因爲這樣的女人和前一種完全不一樣,她們追求的不是刺激,而是安穩,因此炫耀實力,或者賣弄才華是很容易讓這類女人覺得你不安全,你就是個花花公子。
所以說你需要的是和她契合的三觀,專一和百折不撓的感化與陪伴,不說只做的展開溫情攻勢,一些貼心的小舉動,就能夠讓你加分,對於這類女人說的多,不如做的多,表現出你的可靠與溫柔就能贏得芳心。
而最後一種就是自我獨立型冰山美人。
這一類女人在吉川看來,是最難搞的,這類女人大多出生在不太富裕的家庭,或者童年的生活磨難比較多,生活的磨礪讓她樹立起堅硬的保護殼,拒人於千里之外是她們的常態,因此這種女人不僅不會有男性朋友,就連女性朋友都很少,與人的社交維持在基本的禮儀之內。
這種女人對於任何類型的男人幾乎都是免疫的,賣暖男人設,賣高冷強勢人設,賣頹廢人設,對於這種女人來說都沒什麼意義,因爲她壓根就不喜歡任何人過多的介入自己的生活,除非她主動愛上你。
於是如何介入對方的生活成爲了成功的關鍵,“恰到好處的巧合”就是打開這扇大門的鑰匙,當然如果太過刻意的出現,肯定是不行的,必須有精心的設計或者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當你以種種巧合出現在她生活之中,並不動聲色的幫對方解決一些問題,讓她不得不適應你的存在的時候,那麼你就成爲了她生活中唯一的人
當然,還有一種被稱之爲“三無”,幾乎沒有感情的女神,這種人很容易和高冷混淆,實際上三無和高冷有本質的區別,不過吉川認爲這種人只存在於臆想之中,現實里根本不可能存在,因爲他認爲只要是個正常的人,就會有感情存在。
吉川研究裴硯晨的資料時發現,裴硯晨正好就是第三種最難搞的女人,按照時間軸,她和程曉羽認識的時間很長了,目前他難以猜透的是程曉羽與裴硯晨的關係,如果說裴硯晨與程曉羽是情侶的關係,那麼他介入的機會幾乎等於零。
可程曉羽明面上的女朋友不論媒體還是他們的分析都是許沁檸,所以裴硯晨是程曉羽女朋友的可能性很低,這就給了吉川信心和機會。
只是吉川沒有料到,第一回合就輸的毫無預兆,而且居然是輸給了裴硯晨的反射神經,這一點吉川知道自己有些失誤了,雖然他知道裴硯晨是華夏唯一的四段劍士,卻沒有算計到她的反應如此之快。
不過就算目前的情況在狀況之外,吉川也不認爲這是一個糟糕的開頭
地鐵過了一站又一站,來到裴硯晨要下的一站時,裴硯晨將手機放進斜掛着的包裡,一個簡潔的淺棕色手造皮革包,她在德國留學的時候買的,除了書本之外,是她買過最昂貴的東西,不過很耐用,因爲她保護的很小心,所以沒有什麼劃痕,不過也有些陳舊的樣子。
包裡也沒有一般女生那麼多繁雜的東西,除了琴譜、紙和筆、鑰匙、紙巾、耳機、去污筆以及一些零錢之外,別無他物,例如女生應該有的化妝包、口紅、保溼水、防曬霜等等之類的通通是沒有的
唯一有些多餘的算是去污筆,保潔公司的產品,假如不小心在衣服上染上了污漬可以用去污筆臨時處理,雖然不像洗過那樣乾淨,但卻很難看出來,對於裴硯晨這種有些強迫症一般的熱愛整潔與乾淨的女生來說,真是價廉物美的好東西。
裴硯晨跟隨着人流下了車,朝英達大廈走去,吉川落在比較後面的地方跟着,和井咲的套路一樣,接觸一個人最好的途徑莫過於做她的鄰居了。
英達大廈的主客大多數租賃戶,於是吉川很容易就拿一筆錢讓住在裴硯晨隔壁的一對情侶把房子轉租給了他,連他的護照什麼都沒有看。
吉川帶上耳機,聽着前方配合他行動的人報告電梯的位置來確定自己步伐的快慢,當得知裴硯晨已經到達了電梯門口,正在等待電梯到達的時候,吉川計算着時間,加快了腳步,在裴硯晨走進電梯,馬上就要關門的時候,連忙喊道:“請等一下”並伸手去攔電梯的門。
裴硯晨並沒有無情到按關門鍵,而是按了開門,但當銀色的鏡面門打開,露出了吉川的臉時,裴硯晨有些意外,雖然她的表情並沒有異樣,但是吉川卻敏銳的從裴硯晨的眼神裡讀出了警覺。
吉川也假裝出很意外的樣子,摘下一隻耳機,先是笑了下,然後說道:“是你真巧。”
裴硯晨沒有說話,完全的視而不見,對於這種可疑的人,她一向都是冷漠以對,吉川也不覺得尷尬,眼神在只有裴硯晨一個人的電梯裡晃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個抱歉的微笑,十分紳士的說道:“謝謝您。”
走進電梯之後,吉川假做去按電梯樓層,手指在裴硯晨已經按了的11樓停留了一下,然後收了回來,站到了離門最近的位置,在這個角度他完全看不到裴硯晨,但裴硯晨卻能看見他的一舉一動,這是他在爲裴硯晨營造一種我很安全,我不是壞人的感覺。
不得不說吉川對女性心思的敏感度還是很高的,也準確的把握住了裴硯晨對他的懷疑,近乎完美的表現出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的意思。
只是吉川還是不夠徹底,假設是程曉羽在這裡,他一定會非常聰明的不上電梯,給裴硯晨營造出一種完全不需懷疑的安全感,這纔是針對裴硯晨刷好感度的正確方式。
如果這個時候上了電梯,並讓裴硯晨知道自己就住她隔壁,只會讓裴硯晨更加的警惕,完全不利於刷好感度,因此,此刻最正確的選擇方式就是留在電梯外面,保持紳士風度讓對方先走,以放下對他的懷疑,在耐心的等待,讓裴硯晨自己發現他住在她的隔壁。
不過吉川畢竟不是程曉羽,吉川是假紳士,只能模仿紳士的行爲;程曉羽是真紳士,所以知道真正的紳士該是怎麼樣的。
十分靜謐的幾十秒,只有吉川的耳機裡有極其細微的聲響發出來,響着的是“門德爾鬆e小調協奏曲”。
但是裴硯晨並沒有要去聆聽的意思,只是將原本提在左手的小提琴盒換到了右手。
當電梯到達樓層之後,吉川立刻走出了電梯,並掏出了兜裡的鑰匙,表示我真的是住在這一層的,裴硯晨落後了幾步,看着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打開了她隔壁的防盜門,然後走了進去。
這讓她相當意外,毫無疑問這兩個巧合給她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這個時候裴硯晨還沒有覺得這會與程曉羽有關,因爲對方的穿着、打扮以及行爲都不像綁匪,這和裴硯晨的預設不符合,但裴硯晨敏銳的直覺卻告訴她,這個男人有些異樣。
不過此刻她還沒有過度的去揣測,畢竟平時追求她的男人使的花招繁多,搬到她隔壁來住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裴硯晨慢慢的走過吉川租住的房屋,在經過1108室的時候,她並沒有轉頭去看哪個黑色的貓眼,但她依舊感覺到了被窺探的不舒服,就像是在街頭和人打鬥的時候,背後沒有自己的人只有對方的人那種感覺,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有人會放冷槍一般
但裴硯晨並沒有把這一切表現出來,只是面色清淡的提着她的小提琴盒,從容的走過1108室扇防盜門,來到了自己的門口掏出鑰匙,開門,隨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站在1108室門背後,透過貓眼看着裴硯晨走到隔壁,並聽到了裴硯晨關門的聲音,吉川才朝客廳裡走去,客廳里正坐着蘭組的另外一個配合他行動的人鈴木,在吉川走進來之後,他就放下了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顯示的這棟樓的所有的監控畫面。
吉川打開冰箱,拿了一盒巧克力牛奶,拆開之後喝了一大口,對把腿擱在茶几上,正在閉目養神的鈴木說道:“真羨慕井咲那個娘們,可以住別墅,我們只能住這種破房子”
鈴木也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說道:“我覺得這隔壁這個小提琴手不太好對付,你可以看看她在電梯裡的反應”
吉川並沒有走過來,只是笑道:“能有啥表情?被我瀟灑的背影所深深的吸引了?”
鈴木道:“不,她將本來提在左手的琴盒換到了右手。”
吉川不以爲意的聳了聳肩道:“提累了換一隻手提,不是很正常嗎?”
鈴木睜開眼睛冷笑道:“她換一個姿勢,是根據你和她站的位置,琴盒在右手更便於攻擊我一點都不懷疑,只要你稍微做出什麼舉動,她會毫不猶豫的用琴盒砸開你的腦袋”
吉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將已經喝空了的牛奶盒捏成一團,隨手扔進了距離遙遠的垃圾桶裡,隨後說道:“這個女人確實不好對付,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我是誰”
鈴木又一次閉上眼睛,淡淡的迴應道:“但你也不要忘記你的對手有可能是誰”
裴硯晨回到房間,先是餵了小石頭貓糧,逗弄它玩了一會,便開始準備晚餐,她一個人的時候,會稍微隨便許多,並且她晚上吃的也不太多,煮幾個速凍水餃就能算一頓美餐了。
燒水的時候裴硯晨看到了自己的微信又有消息,程曉羽問她什麼時候方便,要拍攝她在“尚海申奧宣傳片”的鏡頭,裴硯晨大概捋了一下最近的行程,給程曉羽回了個星期天。
裴硯晨一個星期只有星期天能休息,假如星期六是在外地登臺的話,那麼星期天大部分時間還要在回尚海的路途中度過。
雖然行程密集的嚇人,但裴硯晨毫無怨言,畢竟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公司幫助了她,並讓她在程曉羽哪裡贏回了一些自尊,這些是裴硯晨覺得不論多勞累都還不清楚的。
鍋裡的水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裴硯晨放下手中的手機,將餃子小心翼翼的放進了鍋裡,想到餃子寓意着團圓福祿,裴硯晨的心思又有些飄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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