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牛和宋明熙在“鹿鳴酒吧”向老闆娘亮出了身份證,牽牛獨白:“命運,就是在你和所愛的人之間蓋的一座橋”。
畫面定格,《i.belive》響起,影片結束,演職員表慢慢的至下而上。
這時有些觀衆眼中還含着淚水,而全場觀衆起立報以熱烈的掌聲。
許沁檸、呂大偉以及一衆劇組的人員,還有蘇虞兮、夏紗沫、成秀晶、裴秀智、泉佑璃、景雪絢、端木林莎、周姨她們全都站了起來,程曉羽的朋友同學都用視線圍繞這他,向他鼓掌。
程曉羽也站了起來,轉過身向觀衆們鞠躬致意,這一個瞬間他感慨萬千,打亮的燈光讓他覺得此刻的場景有些不真實,這一切是如此的完美,完美的像一個夢。
程曉羽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這痛感是強烈的,這讓他感到快樂,疼痛有些時候也是能夠讓人覺得快樂的。
這時觀影的人還在鼓掌,許沁檸在程曉羽耳邊小聲說道:“快走。”接着就牽起程曉羽的手朝門口走去。
程曉羽以爲許沁檸只是害怕被粉絲攔住,等下不好出去,但還是有點不解,說道:“走這麼快乾什麼?等下小兮周姨、還有你小姨啊!”
許沁檸卻扯着程曉羽走的越快了,走出放映廳的時候,還順手還把前門的插銷插上了,隨後說道:“先不要管她們,她們又不是小孩自己能夠回去。”
程曉羽被許沁檸的舉動嚇了一跳,對許沁檸的突的神經質,有些無解,說道:“那我也得跟summer她們說一聲啊!我還有那麼多朋友在這裡………”
“你不是問我要你做什麼嗎?程曉羽,我現在就是要你別廢話,跟我走。”許沁檸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着程曉羽說道,然後又伸手從程曉羽的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直接關機。
程曉羽看着橘色的走廊燈光映照着許沁檸眼中流露出的堅定眼色,程曉羽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他說道:“那我跟小兮個短信,要她幫忙招呼一下。”
許沁檸拉着程曉羽繼續在深藍色的地毯上朝電梯走去,“沒關係,小兮我已經跟她說過了………”
程曉羽無奈,只能跟着許沁檸越走越快走,這時候其他人都還沒能到達電梯口,許沁檸拉着程曉羽直接進了電梯,按了負二樓,站在裡面,她似乎鬆了一口,問道:“你開車了麼?”
程曉羽搖頭道:“沒開。”這個時候他有些慶幸自己沒有開車,他不知道許沁檸要做什麼,但直覺告訴他,今天的許沁檸有些不對。
許沁檸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準備了一輛。”說着從包裡掏出了一把賓利的車鑰匙,拋給程曉羽。
程曉羽無奈接住,然後問道:“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你這麼聰明一定猜的到!”
程曉羽沒好氣的白了許沁檸一眼說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許沁檸耍無賴道:“我不管,你必須得知道,你要猜不出來,今天晚上就別打算回去了。”
程曉羽有些後悔作繭自縛,心道:許大小姐的賭約還真不能隨便答應,不過誰輸誰贏,貌似最後都是她賺了。然而他嘴上卻說道:“我的大小姐,你總要給點提示吧?”
“沒提示,提示了就沒意思了。”這時電梯門打開,已經到了地下停車場。
凌晨兩點的情人節停車場,除了兩人的說話聲,就只剩下許沁檸高跟鞋的噠噠聲,只是穿上高跟鞋的許沁檸,比程曉羽還要高。許沁檸停下腳步,不顧地上髒,直接扶着程曉羽的胳膊,脫了高跟鞋,然後提在手上。
程曉羽爲着許沁檸出人意料的行爲有些吃驚,警惕的看着許沁檸道:“你要幹什麼?你這鞋子碼數太小,我可是沒辦法穿進去的,你也知道呂大偉那雙是定做的。”
許沁檸赤着腳走在鋪着綠色塑膠的地下停車場,伸手在兩人之間比了比的高度,說道:“瞧你嚇的,我只是不想比你高而已。”
程曉羽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又不介意。”
許沁檸笑道:“可是我介意。”
程曉羽閉了一下眼睛,說道:“真是拿你沒有辦法。”說完之後將許沁檸攔腰抱起,開始認真搜索賓利的位置。
許沁檸摟着程曉羽,將頭埋在他的脖子處。她聞着有些冰冷的空氣,裡面摻雜着程曉羽身上的味道,那是陽光曬過的木香,跟香水的不自然不一樣,他身上透着一股清甜,像一句耳語,又像一瓶酒醉人不已。
她覺得很多時候讓你沉醉的無非就是一顆糖罷了,許沁檸在口袋裡還準備了橙子味道的硬糖,這一刻,即使她並沒有含着糖果,但她覺得自己的鼻息都變甜了。
程曉羽好不容易找到那輛粉紅色的賓利,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他將許沁檸放到副駕駛,說道:“下次還是麻煩你穿高跟鞋吧!”
許沁檸甜甜的笑道:“如果一個女生爲你放棄穿高跟鞋,你會不會覺得很偉大。”
程曉羽揮了揮手,“切”了一聲,假裝不屑的說道:“謝謝!高跟鞋是你的驕傲,平底鞋給不了,我希望你是驕傲的,無論面對誰。”說完程曉羽替許沁檸關上門,繞道駕駛席坐好,動汽車。
許沁檸轉頭眨着眼睛問程曉羽:“知道要去哪裡了嘛?”(bgm:《the....i.》janetbsp;
對程曉羽來說,許沁檸的心思是最好猜的,他踩下油門輕輕說道:“我想,我應該知道。”
汽車駛出地庫,朝尚海市郊飛馳而去。
車上的空調有些悶熱,許沁檸打開一絲窗戶,讓冷風吹進來一點點,夜幕中羣星閃耀,路燈拖着尾巴,變成一條橙色的絲帶。鋼琴的聲音如同敲擊在心上的指針,讓心跳加,血液沸騰。
看着眼前的路越來越熟悉,她又希望自己期待到達的目的地,再遠一些,遠到世界的邊際,那就好了。
電影中的山坡,和程曉羽叫人種上去的松樹,也並不算很遠,夜裡一點也不堵車,程曉羽開了一個小時,就回到了這個無比熟悉的地方。
程曉羽將車停在山坡邊上,笑了笑問道:“你是想來這裡麼?”
許沁檸沒有說話,穿上開車用的便鞋走了下來,程曉羽熄了火,跟了下來。
二月份的尚海依舊寒冷,兩人順着山坡朝那株松樹走去。
從天上俯瞰,這是一幅冰冷的夜景,兩人走在山坡上,彷彿可以聽到冷風從地殼、從天空深處吹過的迴盪。
許沁檸,衣服穿的並不多,她抱緊了胳膊,頭被吹的亂飄,天上沒有月亮,擡頭仰望,滿天星斗,多得令人難以置信。星辰閃閃競耀,好像以虛幻的度慢慢墜落下來似的。繁星移近眼前,把夜空越推越遠,夜色也越來越深沉了。不遠處的山巒已經層次不清,顯得更加蒼茫的,那一線黑色沉重地垂在星空的邊際。
這是一片清寒、靜謐的和諧氣氛。
兩人走到松樹下,許沁檸轉過身來,眼睛看着程曉羽,拉起他的手,擱在自己的心臟上方。
這種姿態,不是怯懦,相反地,在這種夜色映襯下,顯得無比堅強。
她對程曉羽說道:“程曉羽,我們談談吧!”
許沁檸沒有顫抖,程曉羽撫在她胸口的手反而在跟着心跳的節奏顫抖,“你..........要談什麼?”
“談戀愛.........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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