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四飛和大壯也知道,成功就在眼前,就剩下找天王神墓的入口了,只要找到天王神墓的入口,再從天王嘴裡找到“血紅丸”那就大功告成了。
所以張四飛和大壯一聽說天王墓的入口,可能在龍頭的位置,心裡滿心的歡喜,一翻身就站了起來:“好,即然能找到天王墓的入口,那怕是晚上也得去找。”說着兩人就背起了揹包。
董飛和小英也背起了自己的揹包,晚上開始出發,爲了省電,四個人每人拿着兩個火把,一個點燃,一個備用。
如果月光和剛剛一樣亮的話,不打火打也能走,但就是那塊烏雲擋在那裡,怎麼着也不走,真是讓人生氣。
正所謂望山跑死馬,這話一點兒也不假,董飛和小英他們走了大半夜,才走出去沒多遠,其實山上根本沒有路,沒道楞走,能不費勁嗎?再加上天黑的原因,所以走起路來,相當的困難。
雖然是這樣,但四個人沒一個說苦的,因爲勝利就在眼前,大家現在都想一股勁兒走到龍頭的位置,找到天王墓的入口。
大家又趕了一陣兒,說來也怪,那塊烏雲就好像粘到了月亮上一樣,月光走一點兒,它就跟一點兒,讓人很是費解。
大壯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苦笑了一下:“真他媽怪事兒,這月亮上怎麼好像貼着塊黑布,怎麼抖落也抖落不掉了。”
“我看那,那塊烏雲就是在跟我們作對,要不怎麼早不出,晚不出,非這時候出現呢。”張四飛看着那塊烏雲沒好氣的說。
董飛和小英倒沒那麼多費話,只是專心的趕路,大家又走了好長時間,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只要天一亮,月光就沒了,那他們也就等於白跑一趟了。
董飛擡頭看了看月光:“小英,你看一下,月光的精化還在流失嗎?”
小英微微睜開雙眼,就見她的雙眼忽然變得異常的明亮,仔細的瞧了瞧,然後把眼睛恢復正常:“月光的精化還在流失,但卻沒有剛剛流失的多了。”
就在兩人談話時候,忽然那塊烏雲不見了,也不知道是漂走了,還是怎麼回事,等他們擡頭再看的時候,月亮已經全部露出來了,當然,天也快大亮了,此時的天就跟白晝差不多少。
董飛看了看小英;小英微微一笑,拉住他的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看過天氣了,今天是個大晴天,晚上肯定還會有月亮,今天晚上咱就在龍頭的位置等,就不信找不到天王墓的入口。”小英在一旁安慰道。
“就是,今天一看就是一個大晴天,晚上肯定有月亮的。”張四飛也附應道。
大壯看了看天,沒好氣的說:“這可說不準,萬一中午變成陰天,想找月亮也難了。”
董飛心裡本來就很難受,聽大壯一說這麼說泄氣的話,可氣壞了;張四飛和小英也很生氣,都狠狠瞪了大壯幾眼,瞪得大壯直縮脖。
“咳咳,那啥,二哥,我只是雖便說說,我說的當然不怎麼準了。”大壯在一旁又解釋道。
張四飛和小英又勸了勸董飛,這纔算沒事,其實董飛心裡就是感覺打擾大家睡覺了,跑了一晚上,也沒辦成一點兒正事兒,心裡過意不去。
現在已經是早上了,由小英去準備早餐,其實早餐很簡單,吃點兒壓縮餅乾,喝點熱水而已。
這時烈日照在龍頭的位置,照在人身上也暖洋洋的,正在四個人在休息的時候,忽然聽到樹林裡,一陣騷動,一羣鳥驚慌失措的飛了起來,落在不遠處的樹葉上。
大壯看了看樹枝上的鳥,嚥了下口水道:“要是離我們近了的話,我就打下來幾隻,給大解饞。”
張四飛,嘴裡咬着根乾草,沒好氣的說:“的了吧,就你那槍法,不打中自己人就不錯了,還打鳥呢。”
但大壯卻沒理張四飛的挖苦,一直拿着槍,比劃對準前面的鳥,忽然一隻鳥憎的一下,就落了下去,大壯看到這咱現像心裡就是一喜,心說話,難道我會神功,比劃一下,也能打鳥打下來?
接着大壯又比劃了一下,又有兩隻鳥落了下去,這可把大壯喜壞了,急忙路到董飛近前:“二哥,二哥,你看我的槍對着鳥一比劃,那隻鳥絕對掉下去。”
張四飛嘴裡咬着一根乾草,沒好氣的說:“竟他媽吹牛,你要真有那能耐,把天王墓的洞口找到,那纔算你真有本事,你他媽用槍比劃鳥呢。”說着自己看了一眼前面的鳥。
忽然就見一隻鳥,“噗”的一下,就掉了下去,雖然它在拼命的掙扎,但還是掉下去了。
張四飛看到這種現像,可嚇壞了,急忙把嘴裡的草的吐掉,一翻身站了起來:“真他媽怪事,在樹上好好的鳥兒,怎麼會突然掉下去呢。”
這還不算什麼,與此同時,又一大羣鳥飛了起來,全都落在不遠的樹枝上,小英和董飛剛開始沒注意,現在忽然出現這麼大的動靜,也把他們嚇了一跳,這大早上的,會是什麼東西驚動樹林裡的鳥呢。
而且驚動的面積還很大,張四飛看了一會兒,說道:“可能這裡每天早上就有這種情況,咱們剛到這裡,不瞭解這兒的情況,才大驚小怪。”
董飛苦笑了一下:“可能是這麼個情況,大家都累一晚上了,都好好休息一會兒,下午再找洞口。”說着自己躺在毯子上,倒頭便睡。
小英卻沒有睡,把自己的毯子蓋在了他身上,雖然是睛天,山裡的早晨還是很冷的,小英哈了哈手,座在董飛身邊,全他擋風。
大壯和張四飛更簡單,把毯子裹身上,倒頭便睡,其實大壯和四飛也累得不輕,倒在地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說是睡到中午,這一睡就沒時間的概念了,等小英醒來時,卻躺在董飛懷裡,兩人同蓋着一個毯子,睜開眼睛看到熟睡的董飛,臉如火燒一般,急忙把頭埋在他的胸前,再也不敢睜開眼了。
其實小英這叫自欺欺人,她是想只要自己看不見,其它人就看不見了,而她也想在董飛懷裡多躺一會兒,必竟也累那麼多天了,眼看就要成功,心裡也放鬆了許多;又想起董飛被困山洞裡說的海誓山盟,心裡有種無限的喜悅,如果現在不是再找血紅丸,而是在自家的牀上,可能做夢就能笑出聲來。
這時就聽大壯打了個哈欠,然後推了推旁邊的張四飛:“四飛,四飛,該醒醒了,原來就我貪睡,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和二哥,多我貪睡多了,快點起來。”說着又推了張四飛幾下。
張四飛這才醒來,揉了揉瞌睡的眼睛,打着哈欠:“叫什麼叫,讓老子多睡一會兒也不行,你沒看二哥還在睡着嗎?”
大壯這纔看了看董飛睡的地方,不錯,二哥是在睡着的,但他好像沒那麼胖吧,大壯疑惑的想,忽然想到小英不在這兒,難道小英和二哥睡在一起了,想到大壯剛想說;張四飛衝他擺了擺手,那意思是千萬別說。
大壯這才捂住嘴,笑了笑,走到張四飛身邊:“四飛,你說咱們以後叫小英,就可以叫二嫂了。”
張四飛點了點頭:“理論上講,是該叫二嫂的,就是不知道她答不答應。”
“她當然得打應了,不信,一會兒,我叫聲她絕對不會生氣。”大壯在一旁自信的說。
這時中午已經過了,就跟別人說的臺詞一樣,眼睛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眼睛一閉不睜,一輩子就過去了。
爲了不打擾董飛和小英睡覺,所以大壯和張四飛沒有叫醒他們,兩人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想打點野昧,他們不想吃壓縮餅乾,沒營養不說,也太難吃點兒了。
等張四飛和大壯走了,小英這才微微露出頭,看到他們真走了,這才放心,臉上還是紅撲撲的,又看到董飛熟睡的樣子,心裡很是高興,輕輕在他脣邊吻了一下,嚇得她急忙低下頭去。
過了一會兒,董飛還是沒反應,這才放心,她轉過身,看着董飛的臉,小英,把他臉上的灰塵擦了擦,小聲嘟囔道:“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冤家,都說你脾氣好,但還總是氣我,而且每次見面都要少一次架纔好受。”
“說你的眼睛吧,眼睛長的也不大,眉毛雖然很濃,但都長連在一塊的,怪不得你有點兒混呢。”
“鼻子長得太大,我不喜歡;嘴型還湊合吧,牙也不怎麼齊,還沒我的齊呢。”
“耳邊也不小,你當自己是劉備呢,大兒‘賊’。”小英說着還輕輕捏了捏他的耳朵。
“還有這臉,長得不怎麼白,不過我卻喜歡你的臉色,可能我上輩子欠你的,讓我這輩子來還,要不然,世上的好男人多的是,我怎麼會偏偏喜歡你呢。”小英笑着說道,說着就在董飛臉上親一下,忽然董飛猛的一睜眼,抱住小英就親,順勢還把她壓在身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把小英都嚇呆了,就連最起碼的反抗都忘了,任由董飛爲所欲爲,等小英明白過來時,董飛的手已經在她胸前放着了。
小英嚇了一跳,急忙按住董飛的手:“二哥,二哥,你,你真是壞了,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董飛搖了搖頭,一臉的壞笑:“不是我早就醒了,是你親我的時候,把我驚醒了,你驚了我的美夢,就要賠我。”說着在董飛臉上又親了幾下。
羞得小英,來回直躲,最後還是被董飛吻住了玉脣,當四脣吻在一塊時,把什麼煩惱事兒都忘了,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他們兩人,直到吻得喘不過氣來時,這才擺休。
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身體融入他強壯的身體裡一樣,這時董飛忽然打趣的說:“現在不怕懷上寶寶了?”
小英使勁搖了搖頭:“不怕了,我現倒想盡快懷上你的寶寶,這樣我就可以明正言順的和你在一起了,大爺,大娘(董飛的爸,媽),也就不會反對咱們的婚姻事了。”小英一臉天真的說。
董飛看到小英天真的樣子,心裡也很高興,但高興之餘還有一些擔心,他怕小雪那裡會說不通,如果爸媽知道了小雪的事,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和小英在一起的。
但小英和董飛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感情比和小雪的要深,所以董飛纔想,出此下策,來個先斬後奏,等到小英真有了寶寶,到時候,雙方的大人不同意,也得同意。
董飛想到這兒,一臉壞笑的說:“其實,要想懷上寶寶,光上這樣是不夠的。”
小英一聽這話,心裡很是疑惑,粉面一紅,吞吞吐吐的說:“我,我,我對這方面的事不太懂,你,你要知道,說與我聽便是,我,我什麼都依你。”說到最後,聲音似蚊蟲一般小,幾乎讓人都聽不清了。
董飛看到懷裡抱着這漂亮個妹妹,心裡也很高興:“其實言傳不如意會,不如,我,我教你吧!”
此時小英就跟喝了湯一樣,小聲‘嗯’了一聲,閉上眼睛就再也不說話了,這時就見董飛放在胸前的手,順着她的小肚子慢慢的向下滑去。
一寸,兩寸……,眼看着就要接近芳草之地了,而小英的乎吸,這時也變得異常的急促,她的心跳更能讓人感覺出來。
“二哥,二哥,今天真他媽運氣好,看我給你帶來什麼好東西了。”大壯邊跑走邊喊道。
董飛再在教小英生寶寶,被大壯這聲叫,可嚇壞了,把剛剛好不容易弄到的氣氛也給破壞了,就見小英急忙座了起來,而董飛也把手收了回來;羞得小英扭頭便路進了樹林裡。
董飛這傢伙臉皮本來就厚,倒沒什麼,這時就見大壯,兩隻手提滿的東西,大壯把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扔,這纔看清,有山雞,還有野兔,還有幾個不認識的鳥。
緊跟在後面的是張四飛,張四飛手裡還提着幾尾魚,這魚雖然不是太大,但比昨天沒幾條可大多了。
這時大壯只看到董飛,而沒見小英,才這問道:“小英呢,她剛剛不是和你在一起睡的嗎?”
別看董飛平的臉皮挺厚,但被大壯這麼一問還是有點受不了,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好了。
張四飛看董飛那着急的樣,急忙拉了大壯一下,解釋道:“咳咳,二哥和小英睡在一起,那純粹是正常的兄妹關係,當哥哥的是怕凍着妹妹。”
“對,對,還是人家張四飛會說話,我還不是怕凍着小英嗎。”董飛老臉不紅的說。
其實大家心裡跟明境似的,只是不說出來擺了;當然,大壯也不相信張四飛說的話,但爲了給董飛一個臺階下,滿口稱是。
大壯和張四飛忙了好常時間都餓壞了,可沒功夫和董飛說笑,急忙衝董飛擺了擺手:“二哥,您累一上午了,休息,休息,一會兒,飯好了,我叫你。”
“我沒事,剛睡醒有什麼累的。”董飛着急的說道。
大壯急忙按住董飛:“二哥,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我聽張四飛說了,這他媽和女人睡一上午,比干幾天活還要累,我看您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要不然小英來了,又該怪我們不懂事了;我不可想讓小英埋怨我。”說着提着地上的雞和兔子跑了,可能是拿到別的地方去殺洗了。
等張四飛和大壯走後好一會兒,小英才羞答答的過來,來到董飛身邊後,小聲問道:“二,二哥,四飛他們呢。”
董飛往前指了指:“這兩個混蛋,我本想去給他們幫忙,這兩小子非不讓,這不是氣人嗎?”
小英捂嘴一笑:“讓你歇會還不好嗎?真是不知道享受。”
董飛沒有回答她,只是看了她一眼,羞得小英急忙低下了頭:“二,二哥,你,你看什麼?”說着用手擦了擦臉:“是不是,我的臉有點髒。”
“不是。”董飛搖了搖頭:“是你長得太美的。”
小英粉面痛紅的嗔道:“二,二哥,連你也取笑我。”說着話,頭低得更很了;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擡起頭:“二,二哥,你,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當然。”董飛把胸脯子拍得啪啪山響道:“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呀。”
小英這纔想信,微微點了點頭,輕輕拉住董飛的手:“二哥,我相信你,你使那麼大的勁幹什麼?你的傷口剛好,萬一再拍裂怎麼辦?”
過了不一會久,張四飛和大壯就回來了,每人手裡都拿着好幾條樹枝,樹枝上面串着雞和兔子。
擡頭看到董飛和小英正座在一起說話,大壯,咧嘴一笑:“二哥和二哥嫂聊天呢。”
“嗯,你二嫂……。”剛說到兒,忽然感覺有點彆扭,仔細一琢磨回過味兒來了,但當着小英的面又不好否認,笑着看了小英一眼。
小英粉面一紅,低下頭去,再也不說話了;董飛心說話:“這個大壯,真他媽會找時候說話,雖然我想把她變成你二嫂,這不是還沒成二嫂嗎?”好在小英沒生大壯的氣,很顯然小英很愛聽這樣的話,要不然大壯早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