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炸藥的人,炸的地方很有特點,炸開的面積並不大,只能容納一個人;張四飛用手電往裡照了照,並沒有發什麼。
“二哥,我先下去看看。”說着把大壯交給了呂方。
“你自己小心點。”小英囑咐了一句道。
張四飛衝她點了點頭,順着繩子就下去了,下去之後,打開手電向四外照着,感覺這裡面很悶;但這裡的墓道修得很平整,下面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塵;從腳步來看,下來了至少有七八個人。
張四飛有點迷糊,進來的時候數好的,趙士恆他們有五個人,那時是加上秀菊的,現在頂多也就剩三個人,怎麼會多出這麼多的腳印呢?而其它進來的人又會是誰呢?
這時,董飛他們也下來了,這墓道修的這麼平整,像是主墓室的樣子;董飛暗自高興的想。
“二哥,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腳步?”沒等張四飛說話,小英已經發現了這裡的情況。
董飛仔細看了一下,果然腳印有很多;至少有七八人的的腳印。
董飛沉思了一會兒:“先別管那麼多,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其實,張四飛也是這麼想的,管他有幾個人呢,只要能找到血紅丸救了大壯就行。
走進去沒多遠,就發現前面很亮,走近一看,原來已經有人轉動銅鏡,借用上面的光線來進行反射,把整個墓室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這其實就是個大殿,可以說是地下宮殿,地方很大,但周圍並沒有侍衛,更沒有金銀財寶。
在大殿的正前方有把龍椅,在龍椅的後面雕刻的有一幅畫,有九條龍圍着一隻鳳。
“二哥,這幅畫有點意思啊,九龍一鳳?能不成是九個皇子喜歡上一個人了?”張四飛摸着下馬,裝做很有學問的樣子說。
“胡說八道。”呂方聽張四飛這麼一說,心中不忿:“你這分明是驢脣不對馬嘴,這上面明明是說九五至尊喜歡一隻鳳。”
“九五之尊是指什麼呢?是指皇帝;那這鳳又指什麼呢?是指皇后;這分明是皇帝喜歡皇后的畫,讓你分析得那麼複雜。”
“放屁,還九五至尊呢?要九五至尊直接畫一條和一隻鳳就行了,爲什麼畫九條,分明是九個皇子喜歡一個女子。”張四飛還是堅持自己說的。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正事沒幹成,爲了這幅畫吵起來了。”蕭紅玉沒好氣的說。
“以我看,他根本不是幅畫,而這一個機關。”蕭紅玉說着走到了龍椅的後面,伸手一按龍眼;就聽“嘎吱,嘎吱……。”幾聲響,從這幅畫中閃現出一道門來。
衆人走了過去,走過去一看,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就董飛而言,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就這陣勢,不光董飛沒見過,在場所有的人都沒見過。
就見裡面是一個偌大的宮殿,金碧輝煌,加上銅鏡折射過來的光,裡面的金器都耀人的眼睛。
門前兩排,一水的青銅魚膠像,這像不但個頭大,而且栩栩如生,真不知道的,還以爲這魚膠真是人變的呢。
再往裡走,宮殿裡站滿了帶甲的侍衛,從樣子來看,全是重甲目視前方,像是什麼方陣。
“二哥,這是真的嗎?這可比那兵馬俑值錢多了,這可是用真人制成的呀,怎麼樣?想辦法弄出去幾個?”張四飛眼饞的說。
要在以往董飛可能會這種想法,但現在卻不一樣了,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救大壯,至於寶貝什麼的,等以後再說。
“弄出去個屁,光他身上的鎧甲都幾十斤重,再加個人,不等你揹出去,就把你自己給累吐血了。”董飛沒好氣的說。
“二哥,你看上面。”忽然小英指着上方說。
這一看,董飛差點沒嚇着,因爲上面竟然飄浮着幾十個宮女,樣子十分的秀麗。
張四飛看得眼睛都直了:“孃的,這可真是最富莫過帝王家呀,就這宮女都長得這麼漂亮,這要是真的,娶回家一個,老子這一輩子都值了。”
董飛聽他這麼一說,捅了他一下:“瞧你這點出息,這種貨色你都看得上眼,你是白跟我混這麼些年了。”
“唉,唉,二哥你可別眼光太高,你看看,那一個不比這裡的人漂亮。”張四飛指着上面的宮女說。
剛說出口,他就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因爲這裡還是小英他人呢,張四飛偷偷向四外看去,就見小英和蕭紅玉正瞪着他呢。
“嘿嘿,”張四飛歉意的笑了笑:“我,我可沒說你們,我……。”
沒等張四飛說完,蕭紅玉一轉身,來到張四飛身邊,照屁股上就是一腳:“沒說我們,也照打不誤。”接着小英和玉兒還有秀菊便衝來了。
這下張四飛算慘了,真是古語說得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女人在小人前面,看來這女子更難養。
不一會兒,張四飛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董飛看着他的樣子想笑,但又不敢笑,憋得眼淚都出來了。
但呂方這小子憋不住,笑着走過來:“四飛,飯可以亂吃,但這話不可以亂說,現在知道亂說話的後果了。”
“呂方你……。”說着就要打呂方,但沒打着,倒晃了張四飛一下,痛得他直咧嘴。
“呂方你就損吧,你要有這麼一天,看老子怎麼折磨你。”張四飛沒好氣的說。
不過,張四飛的傷並不重,她們下手也是知道有輕重的,只是屁股上捱了兩下。
“小飛,你看到嗎?這就是帝王生活。”蕭紅玉嘆了口氣說。
董飛看着面飄浮的宮女,心裡也不是滋味兒,古代的帝王真夠殘忍的,爲了一座古墓竟然害死了這麼多的人。
蕭紅玉好像看穿了董飛心思,走到董飛身邊:“你也不必傷感,那朝帝王不是這麼做的呢?只是這種陪葬殘忍點擺了。”
“就是,二哥,咱們也沒出生在那個年代,也沒辦法阻止。”玉兒天真的說。
“呵呵”董飛苦笑了一下:“就算出生在那個年代,恐怕這種事也不是我們力所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