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事情被定了下來,輕的話被學校開除,拘留幾天了事。重的話,不僅被開除出校,甚至有可能還要坐牢的。
“真他娘,好事不能做啊!做好事就是害自己。”我心中感嘆,有時候你做一件好事,比別人對你做十件壞事帶來的後果還要嚴重,這就是現在的社會。
“你們看到人了嗎?”我問。
虎頭和藍筱筱二人都點了點頭。“有好幾個,已經進來了,恐怕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來到這裡。老五,要不咱們再鑽進那通風口裡面,等他們走了之後咱們再出來?”虎頭提議說道。
這是一個辦法,但想了想之後我搖搖頭,覺得沒有什麼效果的。因爲只要來人一看,就知道有人闖進這裡了,他們只要守住通道的出入口,咱們就不可能出去,一天不抓住我們,他們可能一直都不會離開,難不成也要我們像人傀一樣吃屍體存活下去嗎?
“算了,來了就來了吧,這裡不是外面,咱們跑不掉的,就在這裡等着吧。”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虎頭和藍筱筱兩人面面相覷,沒想到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想了想之後,也沒有出言反對,三個人就靜靜的待在這裡等着人來。
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外面就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很快,有幾個身穿着制服的警員便衝了進來,他們手中端着黑洞洞的手槍,一見到我們便將槍口指着我們,大聲喊道:“別動。”
不要他們說我們都不會動的,警察雖然沒有直接殺人的權利,但是卻有打人的權利,如果我們敢不照做,十有八九會被狠狠修理一頓。
三個人包括人傀都被帶上手銬直接押了出去,一路上也沒有人問我什麼,但越是這樣,我心中的不安就越厲害。
這就代表,這些抓我們的人沒有資格審問我們,也就是說,我們犯下的不會是小事。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們被警車送到了縣城公安局裡面,隨後三個人被分開了,我知道我們要被審訊了,而被分開是怕我們串供。
我被帶進了一間小鐵屋,在裡面等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纔有兩個人姍姍來遲。
是兩個非常年輕的警員,看樣子都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但是我並不會因爲他們年輕就覺得他們很好對付,相反,在我看來,越是年輕的警員,審訊起來給人的壓力更大。
因爲現代年輕的警員,都是經過系統培訓的,對於偵查和審訊都非常有一套,讓人有些難以招架。還有一個原因,年輕就代表着易衝動,如果惹他們不高興的話,說不定直接打你一頓,而且還打得讓你有口說不出。
“你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住在什麼地方?”
年輕的女警平靜的說道,這個女警長得還是非常漂亮的,算得上一名標準的警花,但她臉上那種弄專注的神態和一絲不苟的神情,卻讓我知道,這個女警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呢。
“王小五,學生,縣城二中一年級。”我老實的回答。
女警聽後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以爲我的年齡不符合我的學籍,還是因爲我的樣子不像是一個學生,又或者,我一個學生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今天晚上,十二點鐘以後,你在什麼地方?”
“醫院,地下室。”
“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是讓我非常頭疼的事情,因爲如果我說謊的話,很快就會被拆穿,我並沒有跟虎頭和藍筱筱商量過這件事,但如果直接說出事實的話,我估計面前的這裡兩個人不但更不會相信我的話,說不定還會把我當神經病看呢。
猶豫了再三,我還是決定說實話,不過我改變了一個方式,比你高沒有說我是受女鬼肖玲所託,前去尋找她的屍體的,而是說,我從一個渠道知道在醫院所在的地方,有一座明朝時期的古墓,是一個非常有身份地位的人的陵墓,這次進去,就是想看看那個陵墓還在不在那裡。
面前的兩人聽後,都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估計,他們要不是看我清醒的話,就直接罵我神經病了,就爲了這麼一個天方夜譚的破理由,就半夜三更的跑到人家醫院的地下室甚至是太平間去鬧騰?
不過,我一口咬定了就是這麼回事,那座陵墓就是醫院的下面,但是卻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兩個人最後都有些不耐煩了,再問了幾遍沒有什麼結果後,就直接離開了審訊室。很快,就有一個警員將我從審訊室拉了出去,然後被關進一間牢房裡面。
我不知道外面的事情,牢房裡面也沒有其他的人,一個人孤零零的什麼都看不到,感覺極爲難受。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埋怨菱兒怎麼沒有過來找我,還有肖玲,我可是爲她才進了大牢,她也不過來看看我?但是很快我突然意識到這是什麼地方後,就放棄了這個奢望。
這裡可是警局,陽氣最甚的地方,正氣浩然,百邪不侵。別說鬼不敢來這裡也進不了這裡了,就算是靠近這裡都不敢,這裡不是什麼神廟寺廟,但確實就是這麼特殊的一處地方。
所以我只能在這裡等着了,甚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是希望家裡的母親不要知道這件事情,不然,她該難過了。
這一等,就是一天的時間,在第二天的下午,牢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年輕的警員帶着一箇中年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個男子非常英俊,尤其是年齡,更有一種成熟穩重的風度,看起來也斯斯文文的,給人的第一感覺倒是很舒服。
我還隱約覺得好像以前見過這個人,但是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我覺得,很有可能我以前的確見過他,但卻是如同路人一般,只有一點淡淡的印象。
總之,我不認識這個人,也不明白他爲什要來找我。
“王小五,有人保你,你可以出去了。”那個年輕警員說道。
我極爲意外?有人保我?不可能啊,我在這裡不認識什麼人,就算有人也沒有這麼大的能量,要知道,這件事情本身還沒有查清楚,在這個節骨眼上能把我保出去的,肯定有很大的能力。
難道是家裡來人了?也不可能,這個時間根本來不及,而且,家裡人也沒有人有這麼大的能量。
這個問題我一直憋在心裡,直到走出牢房有一段距離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問道:“這位先生,您是說?”
“我叫張峰,你一定是想問我爲什麼要保你出來吧?其實不僅是你,還有那兩個跟你一起的人,我都保出來了。”中年看着我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