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什麼用呢?它的巨爪在持續靠近那隻手的時候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小,還沒有到那隻手的面前,就變得跟那隻手一般差不多的大小了。
這種場面和轉變,看的我非常震撼,有些無法理解,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狀況,眼前看到的一切,跟真實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可是,從旁邊的參照物我覺得自己並沒有看錯啊!
就好像那片紅雲,並不是很大,真實真實的,就在我眼前,從產生到現在我都看見了。那從裡面伸出來的一隻手,當然也不會太大,我看到的跟正常人的一樣大,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從開始到過程,一點都沒有落下。
可是,當怪獸的巨爪一靠近那隻手,就變得渺小起來。可是它的身體依然是那麼的龐大,它的巨爪跟身體也是非常的協調。單獨分開的話,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放在一起,感覺卻不一樣了,產生了巨大的落差,讓人有些不適應。
不過我也不會太關係這些,那隻手越強大越好,不管它來自於哪裡,只要它能幫助我將這個怪獸給解決,對我來說就是一件巨大的好事情。
怪獸終於害怕了,恐懼了,口中不停的發出嗚咽聲,更剛纔的有些不同,剛纔的我覺得是威脅,而現在的好像是求饒。
但是那隻手卻不爲所動,仍然慢慢的伸了過去,它一點也不急躁,好像在做一件毫不起眼的事情。
它的手終於來到怪獸的上面,然後翻過來,五指張開,朝着怪獸的身體抓過去。
龐大的怪獸,數百米高的身體,竟然就被這樣一隻小巧的手給籠罩了,然後直接被抓在了手中。
怪獸不停的掙扎着怒吼着,但是絲毫沒有,它龐大的力量無法幫助它脫離那隻手的掌控,好像是它註定的命運一般,無法更改。
那隻手,只是輕輕的一用力,便將它從地下拔了出來。對,就想拔蘿蔔一樣,怪獸努力了一晚上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就被這樣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做到了,毫不勉強與遲滯,輕鬆無比。
如同一隻老虎的爪子抓住了一隻可憐的小老鼠,容不得它半點的放肆。這隻手又慢慢的收了回去,不過在中途的時候,他突然又停頓了下來,然後竟然開始慢慢的向靠近過來。
我心臟頓時狂跳起來,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難道它想將我也帶走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恐怕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在它面前,我根本就生不出一絲抵抗之心。
這隻手,它慢慢的接近我,但是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感覺到它在變大,也沒有感覺到自己在縮小,一切都沒有絲毫變化。
很快,它來到了我的面前,我便驚奇的發現,它還是那麼大,跟我的手臂差不多大,完全不像我剛纔所看到的那樣。
可是,那隻龐大的怪獸還在它的手中握着呢,當我看向怪獸的時候,它還是那麼的龐大,在它面前我如同螻蟻,不值一提,可是看向那隻手的時候,它卻是那樣瘦弱小巧,完全不成正比。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樣一隻手是無法抓住我的,不管它有多大的力量,它太小了,無法籠罩我的身體。
我不知道它要幹什麼。毫無疑問,如果它要抓走我的話,根本就不是事,但是它這樣似乎並沒有抓走我的想法,這無疑讓我放心了不少。
就在這時候,它的手中突然掉下來一個東西,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面具,一個古怪的面具,就好像當初我看到他的時候他的另一張臉上掛着的面具一般,非常的古怪。
那隻手將面具放下之後,並沒有離去,而是靜靜的停在那裡,好像是在等待一般。
等待我戴上面具嗎?可是我並不想那樣啊,誰知道帶上面具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但是我別無選擇,若是惹得它不高興了,一下將我給捏死了,那豈不死的冤枉?
我只能掙扎着,加你給那個面具撿起來。看着我,我竟然有種熟悉得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般,但是又想不起來。
我緩緩將面具戴在了自己得臉上,頓時間,眼前閃過一道畫面,來回得閃爍。
我趕緊閉上雙眼,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手,我發現我在一個漆黑的山洞裡面,這個山洞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深處只有一樣東西,就是一扇巨大的青銅大門。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來到這裡的?難不成是我出現了幻覺,就算是幻覺的話,也不可能這麼真實吧?
我緩緩的走過去,來到了青銅大門的前面,然後雙手不由自主的緩緩的將其推開了一道縫隙。
裡面釋放出一道濛濛的光澤,讓我看不清裡面的景象,但是我的雙腿卻好像不聽使喚一般,不由自主的擡步走了進去。
刺目的光華讓我再次閉上了雙眼,過了好久,我感覺那種光芒慢慢的減弱了,我才慢慢的睜開雙眼。
剛纔我一直在走,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麼地方,但中間沒有遇到任何阻礙,應該有什麼神秘的力量牽引着我往前走吧?
我睜開雙眼之後,看到的景象又變了,不是那個漆黑的山洞裡面,而是在一個寬闊明亮的大殿裡面。
這個大殿真的很大,竟然有種一望無際的感覺。而大殿裡面卻是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也看不見,只有在深處的地方,隱約又一個巨大的陰影。
我緩緩走過去,向着那個陰影走過去,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要靠近它,但是本能和直覺告訴我我應該要去。
慢慢的我離它越來越近了,它那巍峨龐大的身影也隨之慢慢的縮小,等我走到她面前的時候,他已經變得跟我差不多大小了。
當看到他的樣子之後我不由愣住了,也震驚了。
在一空曠的地方,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就只有一個金色的王座,在王座之上,還坐着一個人,那是一個跟正常人差不多大小的人。他的全身都被寬大的黑袍籠罩着,只露出一張臉,但是這張臉卻戴着一個青銅面具,所以,嚴格說起來,它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它的模樣我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剛纔紅雲之中出現的畫面,金字塔,金色王座,還有上面做着的那個妖屍,不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嗎?
瑪德,它竟然真的將我弄到這裡來了?這實在是有些太意外了,可是不是抓來的?我剛纔明明只是戴上了面具而已,爲社麼就出現在這裡呢?
但既來之則安之,來都已經來了,再想那些還有什麼用呢?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弄清楚它將我弄到這裡究竟想幹嘛,這纔是最重要的。
之前,在外面看到它的時候,我是震撼,是緊張,是不知所措,但是現在,那些感覺都消失了。不是我的膽子突然變大了,而是我想通了,面對一個未知的存在,你再恐懼再害怕都沒有用,你應該去思考,該怎麼應對,該怎麼做出對自己有利的判斷和決定。
況且,眼前看到的這個人,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恐怖,它很安靜的坐在那裡,沒有流露出任何惡意的意圖,既然這樣,我又爲什麼要害怕呢?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將我弄到這裡想幹什麼?”我壯着膽子問道。
妖屍仍然沒有任何表示,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舉動。
“不是啊,我說,你既然將我弄到這裡,肯定是有意圖的對吧?不然也不會閒着沒事幹這種事情對吧?你這樣不說話也不是事是不是?我知道你很強大,無比的強大,咱只是一個小人物,你就別調戲咱這個小人物,有事說事行不行?”
妖屍看了我一眼,眼睛稍微的動了一下,它仍然沒有說話,只是緩緩擡起自己的手臂,朝着自己臉上的面具抓過去。
我的心跳開始加快了,它要幹嘛?難道事想拿掉自己的面具嗎?難道它認爲自己殺不死我,想要用自己的相貌來嚇死我嗎?它的舉動證實了我的猜測,它的手抓住了臉上的面具,然後輕輕的將它摘了下來。
我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其實我並不想看到他長什麼樣子因爲我覺得,他的長相應該是一個秘密,而知道別人秘密的人,別人爲了保守這個秘密,很有可能事殺人滅口,那樣就太冤枉了。
但是我卻仍然瞪大了雙眼看着他的臉,我太好奇了,這個神秘無比,強大無比,可以講怪獸都一招滅掉的傢伙,究竟長什麼樣子?
很快,他就將面具摘了下來,但是當我看到他的臉吼,我呆住了,無語了,然後一個勁的翻白眼。。
因爲我看到的臉是我無比熟悉的,那不是別人的臉,那就是我自己的臉,除了眼睛的顏色不一樣之外,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樣的,連臉上的一顆淚痣都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