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清清的想象中,自己家的蕭大哥即便沒受到什麼折磨,也會有那麼一點的狼狽,可真的在看到蕭朝虎的模樣後,彭清清都有點不怎麼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即便在來之前,田妮就已經跟自己說過,自己家的蕭大哥沒自己想象的那麼弱,自有保護他自己的能力,可那畢竟是自己的蕭阿哥啊,不是別人呀,
正因爲太過在乎,就會忽略很多細微的事情,在田妮和市委書記的秘書的陪同下,彭清清很輕易就見到了蕭朝虎,在聽到市委書記的秘書親自趕到市局來,市局的公安局長楊家全在接到手下的通知後,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出來迎接。
在官場上混,眼裡是最重要的,即便楊家全現今靠近市長這一系,可在看到市委書記的秘書都來自己的地盤了,他再怎麼抱緊市**這一邊的大腿,但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站在市**這一邊。
現在的事情可不僅是蕭朝虎和張高軒之間的簡單鬧劇了,如今因爲這件事情,牽涉到市委大院和市**大院,夾雜在這等權利之爭中,弄不好,不說自己這個局長的位置能不能坐穩,搞不好的話,最終的自己也可能下半輩子就待在牢獄中。
以楊家全在市局的地位,根本沒必要去如此巴結張春明,張春明不值得他如此,但他背後所站的那位就很值得他去極力討好了,正因爲如此,作爲整個市局的一把手,楊家全還是很樂意的親自跑了過來。
當蕭朝虎看到彭清清和田妮一同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的時候,蕭朝虎還是很感動的,畢竟有這麼一個心痛眷念自己的女子是很幸福的事情,
在看到自家老大親自過來的時候,守護在此地的警衛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蕭朝虎所在的牢房們,此間牢房的那些混混在這待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見到市局的局長,原本他們不認識楊家全,可在看到楊家全後面全身武裝的跟隨着一大批警察的時候,這時的他們才徹底佩服起蕭朝虎來。
這哥們真的是個猛人,來的時候就已經把他們幾個給弄的生不如死,一個人可以在幾秒鐘就把他們整個牢房的人給放到,現今走的時候,動靜也弄的如此之大,整個市局的最大的BOSS都現身來了。
更令他們驚訝的是,外面那個看似才十五六歲就已經出落的婷婷玉立的美麗女子在看到蕭朝虎後,一點也顧及衆人的感受,就那麼撲進蕭朝虎的懷裡,哭的梨花帶雨,看的他們這些壞事做絕的男子也於心不忍。
蕭朝虎輕輕的拍了拍彭清清的肩膀,柔聲道:“清清,你蕭大哥沒事,你不要再哭了,你看這麼多人在看着你,你好意思哭不,再說我也得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麼快就能出來”。
聽到蕭朝虎這樣說,彭清清這才止住眼淚,小聲的說道:“蕭大哥,你知不知道,你被警局的人帶走後,我一直心神不寧,好擔心你,但我又沒啥能力,也想不出怎麼把你從警局裡帶出來,好在,我後來想起了田妮姐姐,在田妮姐姐的幫助下,我這才能在這看見你,你要是真的想感謝人的話,你就應該感謝田妮姐姐”。
蕭朝虎看了看不遠處的田妮,田妮的性子就如蘭花一樣清潔,高貴幽遠,即使她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你明明知道她就在你眼前,可不知爲何,你就是感覺再怎麼努力,也走不進她所生活的圈子中去,這種感覺很是玄妙。
見蕭朝虎向自己看了過來,田妮就笑了笑,沒做聲。
蕭朝虎牽着彭清清的小手,走到田妮身邊,笑着道:“田小姐,好久沒見,沒想到今天你我竟然在這樣的地方相見,不過,能再次見到你,我還是很高興,謝謝你這次的援手,如若不是你援手的話,說不定我現在還待在裡面”
說着,蕭朝虎便向牢房的那個方向指了指。
“你我也算相識了,不要說得這麼客氣,真的要是說謝謝的話,還應該是我得先說,畢竟那一次要不是遇見你的話,那我的小侄子可真的不知道會成那樣呢”。田妮笑着說道。
這也不是說話的好場所,還是待我們先出去後,再和你說說話,好不好,
聽田妮這麼說,蕭朝虎便點了點頭,站在旁邊的楊家全本想和田妮套套語氣,但見人家的目光根本就沒留在自己身上,心中也很是明白,此刻真的不好怎麼去討交情。
雖然田妮沒主動和自己說話,一直是張春明在跟自己說話,但楊家全也知道,自己這纔是賣了一個人情給田妮家,即便田妮不怎麼放在心上,但田妮的哥哥也許會從這件事情中看出來,自己並不是很堅定的站在張閣這邊的。
有着這件事情做底,自己也在不禁意間和市委那邊搭上線了,目送着蕭朝虎一行人走出市局後,楊家全就轉身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回到了辦公室就立馬額、給市**那邊掛了一個電話,把這件事情報告了上去,畢竟這麼大的事情,這麼人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即便想隱瞞也隱瞞不住。
至於後續的事情該怎麼辦,現今的他也做不了主,但此刻的他也很清楚,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會算了,一旦再次衝突起來,到最後究竟是誰黯然從寶慶官場上離開,那就得看誰身後的勢力和人脈厲害些。
蕭朝虎和彭清清等一行人走出了市局,看着身後的那座掌管着整個寶慶上百萬人口治安的市局牌子,蕭朝虎心裡也有點感慨萬千,若是彭清清沒有央求到田妮前來這裡的話,說不定自己真的還要在這裡待上好幾天。
男子沒權勢,在這紅塵俗世中,真的寸步難行,如若現今的自己還未從軍隊中退役下來,只要自己把那張象徵着自己身份的牌子拿出來,那裡會有如此多的事情,
從沒有這麼一刻,蕭朝虎開始渴望起權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