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泫兒還在家裡等着我呢?我的寶貝兒還要跟哥哥一起睡覺的。還有我的爸爸媽媽,如果我就這樣死了,他們該會多麼的傷心啊,我不要媽媽爲我哭泣,我不要!”雖然全身的力氣已經消耗怠盡,但我還是掙扎着做着最後的努力叫着。
我的聲音裡明顯的帶着哭腔,可無論我怎麼傷心,就是沒有一個人回答我,叫到最後,聲音小的連我自己都快聽不到了,“怎麼能輕易就這樣死了呢?我還沒有娶了靜,也還沒有完全得到文文,甚至都沒有給佳麗幸福的?”忘記了剛纔和靜的那個誤會,這會兒我的心理灌滿了遺憾,遺憾着對文文身體的奢望、對佳麗的承諾。
嗓子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我只有在心理默默唸着,“哎,看來我是再也做不到了,我又要對不起你們了。”帶着對他們的遺憾,我又昏迷了。
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其實,我想左了。如果一個人真死了的話,他是不可能在具有任何思想的。既然我現在還有思想,就說明我還沒有真的死去。
唯物主義的我怎麼可能相信有靈魂呢?不會的,至少我沒有遇到過。
不過,剛纔那是怎麼回事呢?算了,太頭疼了,不想了。
等有知覺的時候,我發覺自己已經身在醫院了。這是離案發現場最近也是最好的一家醫院——海淀醫院。
好疼啊!只感到全身上下都是巨痛無比!嘴巴里乾的要命,本來北京都已經很乾燥了,在我昏迷的時候我也一直都沒有喝水,能不渴嗎?
有了最基本的疼痛感覺以後,我費力的睜開雙眼,這個一片粉紅色的陌生地方纔模模糊糊的印入我的眼簾。
陽光太刺眼了,剛好我的牀位正對着窗戶。我又再次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差不多直到慢慢感覺適應以後,我才又試着張開眼睛觀察這個地方。
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牀上,不是家裡的牀,象是醫院的病牀,我怎麼在醫院啊?我暈!不過這病房到是挺漂亮的,象是傳說中的特護病房,還是個單間呢!不過,說是單間,其實旁邊還有一張牀的,估計是用來給病人家屬準備的。
咦,我的病牀上好象趴了個人,長頭髮、紅色上衣,是個女人!這誰呀?不是很熟悉的背影。她正睡的香呢!擾人清夢絕對是罪過一件,我纔不幹這缺德的事。
哎,脖子太疼了,我差不多是卯足了勁才能看到她的身姿。
突然,一股急促的尿意洶涌澎湃的涌上心頭,我要去方便一下了。
我費力的摞動着自己的身體,好疼呀!不過再疼也要去尿尿呀,再不去我都要爆炸了!
又用了用力,終於稍微動了一點,其實只是輕輕的把腿摞動了一些。我都已經是很小心了,可就是這麼細微的動作也把她給吵醒了,只見這個女人猛的擡一頭,白癡一樣的看着我。楞了大約有那麼兩秒種的時間吧,她開心的大聲叫了起來,“揚揚,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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