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因爲刺激而被迫硬起來的最明顯部位是襠,女人因爲刺激而被迫硬起來最明顯的部位是心。襠硬起來可以射出憋屈,然後變得質地柔然,若一個女人心硬起來,男人那股‘憋屈’勁,將只能隱而‘自’發,最後不了了之。
看一個男人是否動情,你只需要俯視!但看一個女人是否動情,你需要平視!看似都猥瑣至極,但並無道理!
所以男女之間總有那麼一個契機,‘迫使’着男人無條件,無怨言的去包容女人!最終的結果,男人終將‘雞’不擇食!女人無奈‘逼’不得已……
對於白靜感情,已經不單單用慾望來形容!原本在肖勝看來,兩人之間總夾雜着一層若有若無的薄膜!讓肖勝在看白靜整個人時,總覺得抓的到,但得不到的感覺!對於一個自己看不透的女人,肖勝總會退避三舍,因爲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什麼樣的方式,用她那柔嫩的玉手,鎖住你的喉結!讓進也不是,退不也不能……
可這一次的阻殺事件,雖說在心裡上讓肖勝有所芥蒂,在肖勝看來,此時的白靜,才如同那剝了皮的荔枝般,一絲不掛的裸露在自己面前!更真實,更真切,更讓身心放鬆!不需要去揣摩,不需要去防範……
本想在租憑房內換身衣服,洗去身上的血漬再‘香噴噴’的臨幸白媚娘!但看了下手錶已經凌晨近三點多鐘了,可折騰的時間不足四個小時,這讓打小就喝了近十壇虎鞭酒的肖勝感到‘時間的緊迫’……再說了,自己都整治好了,還有屁的情調啊,直接獸慾大發,壓倒對方,那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既然禽獸不如,那就做一個有涵養,有情趣的牲口吧!真小人,也是‘真’啊,總比‘假’君子來的實在……
半掩的房門被肖勝輕輕推開,昏暗的客廳內顯得極爲寂寥,飢不擇食的肖勝,反身緊鎖着房門,點着腳尖快步往臥室跑去的肖勝,一副猥瑣至極的樣子……
“吱……”的一聲推開房門,賊眉鼠眼的望向燈光昏暗的臥室內,掃視房間,竟空無一人?霎時間,驚愕不已的肖勝,臉色繃緊少許,嘴裡嘀咕道:
“到嘴的鴨子飛走了……”就在肖勝說完這句話,兩室一廳的公寓房突然燈光刺眼,多盞聚光燈折射在客廳內,轉過身的肖勝,看到一身薄紗,近乎透明裝的白靜,款款的從偏房走出,那誘紅色的肚兜以及繡有鴛鴦的底褲,伴隨着她的步入燈下,讓肖勝看的更透徹,更直觀,更有衝擊力……
“咕嚕”一聲,伴隨着肖勝喉結的大幅度的蠕動,整個人愣在那裡的肖大官人,明顯感到自家‘二兄弟’的不安分,原本寬鬆的迷彩褲,愣是凸出了一大截,身子倚在門框之上,伸出右手的肖勝正想飛撲之際,房間內突然響起了一段古色古韻的音韻……
伴隨着音韻的響起,回眸一笑的白靜,略顯羞嫩,誘紅的脣角微微上揚,眉目之間挑動,更爲其附添了幾分妖嬈……
脣紅齒白……細潤如脂,粉光若膩,再夾雜着燈光的映射,這一刻,讓肖勝宛如置身在夢境般……
青絲飄散在欲掩,欲露的肩膀之上,緩緩揚起手臂的白靜,整個人旖旎般隨着音韻緩緩扭動着身軀……
玉足赤裸,掛與腳踝的紅繩上,串着一枚銅鈴!伴隨着白靜的翩翩起舞,銅鈴發出悅耳聲響,這擾亂心扉的‘叮噹’聲,每一次的響起,肖勝都能感受到,內心的那份慾望又增添幾分。
然而,當白靜那誘人,婉轉的聲線緩緩響起之際,一切都如夢,如畫……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一首蘇軾的《水調歌頭》被她演繹的惟妙惟肖!特別是與歌聲一同那饒人心扉的舞姿,更讓肖勝口乾舌燥!
澄妝影於歌扇,散衣香於舞風,拭珠瀝於羅袂,傳金翠杯於素手……
舞畢,人濁骨。緩緩落地的白紗,披散在地面,嫣然一笑的白靜,緊咬着誘紅的脣角,黛眉夾雜着幾分嫵媚的挑動……款款的身影落於桌前,那金色酒壺被其芊芊端起,精緻的酒盅,伴隨着‘潺潺’的倒水聲,漸被斟滿!
薄紗揚起,雙手四指端起酒盅的白靜,粉膩酥融嬌欲滴般,向肖勝款款走來,此時已經坐在椅面之上的肖勝,雙眸目不轉睛盯着這道白影,嘴角微微張開,一副呆木若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