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人,是殺人犯;殺十個人,是殺人狂魔;殺幾千條生靈,是戰場上的將軍;殺幾十萬條生命的,是領袖;閒着沒事就殺死幾億條生命的……那是宅男……
起身把拿在手中東西,準備放回衣櫃內,在掠過牀邊的走道之際,嬌嬌剛好迎上了肖勝那散發着狼性的目光,黛眉微挑,晶瑩的雙眸是那般的皎潔,淡揚起的嘴角,讓人在心醉之際,又有着幾分不忍褻瀆!一眸一笑之間的那份誘惑,被她那恬靜的氣質,很好的襯托出來!這一刻,就連肖勝都感覺到空氣中,瀰漫着讓人跳躍,甚至不安的因素在裡面……
不急不躁,雍容的收起掛在窗臺上的晾衣架,待到覺得屋內再無‘違禁’物品後,先是擡頭看了肖勝一眼,隨後緩緩下沉,拉着自己的衣角。嬌嬌給予旁人的感覺,永遠是那麼一塵不染,不食人間煙火。彷彿一切都與無礙,但一切又是那般與她融合……
“進來吧,最裡面的那個牀鋪是我的。”碎步走到門前的嬌嬌,拉開木門,明眸的雙眸望向眼前這個男人,側過身的她,微微張合着誘脣,即便沒有任何修飾,她的紅脣依舊那般的顯眼。
“那個……我先事先說明一下,今晚留在這裡吃飯,住宿就免了吧!擾了人家工作,我總覺得不好。”單手撓着頭頂的肖勝,放着明白裝糊塗。人家嬌嬌的意思,是讓他有個地方坐,畢竟不大的房間內擺了三張牀,進來後,別坐在人家牀邊嘍!可肖勝愣是把一句相當單純的‘提醒’,非說的這般讓人浮想聯翩,不得不說,肖勝這人心眼壞透了。
“完了,完了,一項不食人間煙火的海棠花,這次成花癡了。她在她磊哥哥面前根本就沒一點抵抗力嗎。”湊出頭的那名軟妹子,扯着嘴角,一驚一乍的說道,此時,自家班長那痛哭聲,從後院內傳來……
“艾瑪呀,班長那邊也出狀況了,姐妹們啊,依照我多年花叢的經驗,今晚咱們都加班睡工作室吧。”
嬌嬌的牀鋪永遠是那般整潔,即便是在她十多歲入住納蘭家的時候,她的牀鋪也是這般盡然有序。牀頭櫃上,那擺列整齊的書籍,間接告訴着肖勝,她的業餘生活。一屁股坐在牀邊的肖勝,隨後抄起了一本,緊翻了兩頁,便隨手放在了那裡。
哲學方面的書籍,一直是肖勝最爲頭疼的,那些縹緲的言論,更是讓肖勝蛋疼無比。說,誰都會說,可做起來哪有書本上那麼容易,不然都是什麼什麼家,什麼什麼教授了。說白了,肖勝是務實主義者,這種洗滌心靈的書籍,也只有眼前這能靜下來的丫頭,看的下去,看的入迷……
“口味還是沒變,一如既往的重口味啊!這書現在你還咽得下去?”側過頭的肖勝,緊盯着站在自己身邊,又停滯一切東西的嬌嬌,你和她在一起,你不說話,她永遠都是個啞巴。但你又忽略不了她的存在,這是讓肖勝最蛋碎的……
“睡前習慣性的看幾章,很多年了!形成習慣了……”眼神極爲熾熱,但略顯躲閃的嬌嬌,在說話的時候,聲音十分細微,猶如蚊叮般,讓肖勝聽起來渾身軟綿綿的。
“來坐,跟到自己家似得,別光站着,渴不?我跟你倒水去。”聽到這話,嬌嬌撇了撇嘴,轉身走到整個人唯一的梳妝檯前,也只有她這個跟過肖勝有些年份的女人,才明白這話的深意,哥……渴了……
“找什麼呢?”肖勝近距離的詢問,使得嬌嬌很是不適應。
“我……我找茶葉。”趕緊重新低下頭的嬌嬌,好不容易從抽屜的底部拿出一陶瓷罐。
“你流鼻血啦,怎麼了?”驚慌失措的嬌嬌,把手中的茶罐放了下來,抽出幾張紙巾爲肖勝擦拭着。淚眼汪汪的肖勝,憋了許久,才低聲道:
“被你的兇器暗算了。”聽到這話的嬌嬌,整個人怔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