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面搭在肖勝胸膛之上,指尖劃過對方身上每一處傷疤以及彈痕,此時此刻的章怡,多了幾分心痛,縱橫交叉的傷痕,彷彿把她代入了這六年來,肖勝生死殊搏之中……
看出了章怡的心疼,肖勝大手輕撩着對方緊貼在臉頰上的秀髮,使其整張精緻的臉頰,裸露在自己面前,緩緩低頭,輕吻着對方眼角的淚水,安撫的說道:
“這些傷疤,比那掛在胸前勳章更有說服力,你應該高興,因爲你的男人,在這六年裡,沒有胡吃狗油,沾花惹草,心思都放在了執行任務上了……”聽到肖勝這句話,擡起頭的章怡,撅着小嘴,嬌嚀的回答道:
“你騙人,別當我什麼都不知道,依照你的性子,能消停了,那才叫奇蹟呢。”聽到這話的肖勝,看着對方嘴角露出了幾分笑容,‘嘿嘿’一笑,不再做任何的反駁,在這個世界上,最瞭解自己的,也許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她的細微,她的細緻,即便是肖勝的家人和朋友,都不曾具備的,最起碼在自己身上是這樣的……
沉默使得整個房間的‘溫度’有些升高,感受着肖勝那蠢蠢欲動的下體,掙脫出對方懷抱的章怡,忍着下體撕裂的疼痛,極不自然的走下了牀,拉開睡牀旁桌面的抽屜,從裡面抽出一張煙紙,拿出一包菸袋……
看到這的肖勝不禁眼前一亮,撐起身子躺在牀頭上,驚愕的說道:
“旱菸?”回眸一笑的章怡,顯得如此的嫵媚。
伴隨着章怡熟練的用煙紙卷好菸葉,一根小拇指粗的香菸在章怡用舌尖輕點下,合攏在一起,這種最原始的捲菸,是肖勝的最愛,特別是這些從深山老林獵人手裡僅存的菸草,更是符合肖勝那‘重口味’的要求!
抽捲菸的意境不單單是在他的‘口味’,更是看捲菸人的手法以及境界。疏密恰當,如果再加上一名讓你欲罷不能的女人,有些捨不得最後一丁點的肖勝,用指尖捏着,燒嘴也要猛抽一口,肖勝的這番表現活像是癮君子不捨得放棄那最後的‘晚宴’般,看的一旁章怡‘咯咯’直笑……
“別貧了,這些東西,我每天都會隨身攜帶的,就怕哪一天突然遇到你,我知道你喜歡原汁原味的感覺……”側身把燒到手指的菸蒂掐滅,回過身的肖勝雙手緊摟着對自己可謂是極其瞭解的章怡,喃喃的說道:
“我有些後悔當年那些顧及了,如果我早幾年把你‘咔嚓’了,不就早享受這種待遇了嗎?”聽到這話,章怡嫵媚的看了肖勝一眼,極其妖嬈的回答道:
“你沒把我‘咔嚓’的時候,你少抽我給你卷的煙了嗎?”
“嘿嘿,感覺絕對不一樣,還有那時,我也刻意躲着你,咱倆見面的機會,也不如現在如此‘坦誠’……”
沉默少許的肖勝,突然想到了什麼,輕聲的對章怡說道:
“對了,問你個事,這次你來港真的是做投資的?”
“當然,不然我花那麼多錢把楓葉酒店全股收購過來幹什麼嗎?怎麼,你想幫那個華鑫的陳淑媛?”被章怡一語道破天機的肖勝,露出憨憨的笑容,輕聲的說道:
“你是知道我的這人的,心地善良,看不得身邊的人受苦……”
“咯咯,裝,還繼續裝,我怎麼看你對人家想入非非啊……”
“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情,我肖勝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聽到肖勝說這話,突然想到什麼的章怡附耳小聲給他嘀咕着什麼,聽到這話,不禁身子繃直少許的肖勝,尿崩般,坐直少許,一臉苦澀的說道:
“姐,別逗我了,我和她年齡相差七八歲呢,而且她爹要是知道這事,不管真假,不槍斃我,也剝了我一層皮,她爺爺可是正兒八經特戰隊之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