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估摸着宋朝大家蘇軾在寫這首《題西林壁》時,怎麼也不會想到,時隔千年之後,被他老人家用來讚美廬山的詞句,會被肖勝這廝,用在嚴如雪這妖媚入骨的女人身上。而且還特定的某個部位,‘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長大後,這廝才明白,原來吊絲都這樣,無論虛僞的,矜持的,悶騷,外騷還是內外兼騷的,都對‘大’而‘挺’有着一種出奇的貪戀!應該算得上吊絲之間公開的秘密,不……世人之間公開的秘密,有市場,才驅使着豐胸機構如雨後春竹般,節節高。
這就跟國內房價爲啥那麼高一樣,男女比例失控,娶個媳婦人家得要房,車就不講了!繼而促使着房價跟坐神舟九號似得,‘噌噌’的往上竄!國內GDP連續九年遞增,吊絲,單身漢功不可沒。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只能表達出在視覺上的震撼,只有親身體會過才能讀懂蘇軾他老人家的《題西林壁》後面一句的深意。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意境深遠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寬鬆的衣物你始終看不到真東西,特別是那被嚴如雪故意束緊的前身,那不試試,真的就‘不識廬山真面目’了……
乍然間,想到這層歧義的肖勝,有時候心裡就怵怕的慌!難道,老爺子讓自己熟讀古詩書數千卷,就爲了抒發自己猥瑣的情懷?然也,君子不好色,非小人也……驢頭不對馬嘴,其實就是這個理。蘇軾他老人家,快古稀了不還納着小妾的嗎?近親先不說,放在現在那也是未成年啊,老祖宗的詩句總是能隱射到現代,真不愧爲大儒。
野史畢竟是野史,經不起考證的!但肖勝總能把這些野史啊,詩句啊,與自己的猥瑣行爲相結合起來。衣冠禽獸嗎?說白了,也算是一朵奇葩吧……
面對肖勝突如其來的狼襲,淚眼汪汪,梨花帶雨的嚴如雪,着實有些hold不住!看着眼前這,跟野狼似得男人,那像是死了兄弟的‘指揮官’啊,直接肖勝那不老實的大手,伸進自己的貼身的休閒裝內,她才恍然大悟,這廝又再‘調戲’自己了。
這個‘又’字很有水準啊,當他乍然出現在嚴如雪腦海中之際,首先是反抗,隨後,結合多次結果考證,貌似自己的反抗很不管用!雖然手臂一直夾在胸前,可效果一般般,淚眼朦朧,嬌露可滴,再配合着她那紅通通的臉頰,尼瑪……上火了!是肖大官人真的上火了!
不懼那手臂上還包紮着的傷口,恨不得把纏在手心內的繃帶全都撤去的肖勝,生理變化着實明顯,襠下不看,單看他那張猥瑣的臉頰,你就不難發現這一點。
暗閣內從阿奶那所取的‘經’,在經過肖勝的‘恐嚇’和驚嚇後,蕩然無存!肖大官人布這場局,連嚴父都算計在內,你小妮子的那些矜持,難道不再他的運籌帷幄之中?
故意誇大事情的嚴重性,頃刻間擊破嚴如雪內心本就不堅定的防線,二話不說,直接壓身,用那一縷‘蛋蛋’的風騷,徹底撫平她內心所有的‘山丘’,屆時一馬平川,還不任由肖勝馳騁?一石二鳥?非也,一鳥就夠了,對付大巫,哥用的是雙手。再說咱也沒兩鳥!
眼瞅着機會就在眼前,嚴如雪那擋在胸前的手,亦被肖勝半推半就的拉開,就差掀開內衣,往裡一探究竟了,緊關房門,乍然響起。嚇得肖勝如同警察查房般,猛然起身!
站在原地,眼睛眨巴眨巴的愣了一會,怒不可言的肖勝轉身拉開房門,當他看到站在門口一臉膽寒的‘收銀員’手裡戰戰兢兢的舉起電話之際,這廝說了一句,差點讓其月經不調的話。
“信不信我讓河馬那廝會一會你……”兇殘啊……真的會死人的……那傢伙,二斤白酒下肚,連天都敢多捅個窟窿,更別說人了……
氣憤不已的奪過對方手中的手機,把電話放在耳邊的肖勝,傾聽道了竹葉青那不冷不淡的聲音,話不多,只有一句:
“該啓程了。”正在氣頭上的肖勝,仗着天高皇帝遠,扯着嗓子也爺們了一次。
“別惹怒了哥,哥的兇名那是白骨累累堆出來的,辣手摧花的事,咱不是沒幹過。”
“真的?”不知是因爲電話是國產‘山寨’的,還是音響特大,當竹葉青說出這句‘真的’的時候,肖勝隱約聽到門外還有迴音。
壯着膽子伸出頭去,當他看到拄着柺棍站在走廊盡頭的‘美杜莎’後,所有的慾望,頃刻間蕩然無存,厚顏無恥,一臉的諂媚的回答道:
“假的,假的……不過芝蓉啊,你再這樣搗鼓幾次,哥……真痿了。”
“姐養得起你……騾子吃啥,你吃啥……”得,前半句聽的肖勝心花怒放,怨氣無存,後面一句……是真兇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