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桑身形巧妙的躲過椅子,逃避了被一把椅子砸死的悲哀,臉色也不再像先前那樣的輕巧,眼底出現了一絲隱隱的恐懼。
在少主身邊的時間越長,對他越是瞭解,他就越是感覺到少主的可怕。如果少主想殺人,他可以隨意的踐踏世界上任何法律,根本不問理由。少主殺人也絕對不管你是誰?只要他覺得你該死,那麼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去找個地方把自己埋掉,不然,一定會死的更慘。
“你現在來這裡做什麼?”翼.波塞冬眼神陰冷的看着自己這個得意的手下,或者說是走狗。在他的眼裡,除了自己的家族,其餘的人都是走狗,大桑也不例外。
大桑誠惶誠恐的說:“我是來報告,少主吩咐的事,大桑已經辦好。”
“恩?”翼的眉頭一皺,纔想起自己確實吩咐了大桑去做事。不過他現在忽然有一種想抓狂的衝動,爲了一個自己看上的女人,他可以任意的屠殺瑞典的所有黑幫,讓他們在一夜之間覆滅。可到了最後,自己愛慕的女人卻投進了別人的懷抱。
想起金飛那個儒雅而頹廢的男人,翼像是在喉嚨裡卡住了一隻蒼蠅般的噁心,很想作嘔。
“這次的行動按照少主的吩咐,這次的行動做.16.\\m 1|6|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的很精密,絕對不留下痕跡,也絕地不會留下一個活口。”大桑語氣有些緊張,儘量把話說的具體,希望能用自己做的事讓少主不要把怒氣散發在自己身上。
“滾!”
翼的嗓音低沉,有不容置疑的肯定,眼睛連看都沒看大桑一眼,這樣的奴才,在開心的時候可以對他溫和的笑笑,可是現在的他心情極度惡劣。大桑的不敲門就進來沒有廢了他已經算是給他留了情面。
大桑沒有說話,也不敢說,安靜的轉身,向外走去。
“回來!”
看着大桑的身影快走出來,翼忽然開口又把他叫了回來。頓時剛剛鬆了一口氣的大桑又變得異常緊張。用力的低着頭,哪裡還有以前的囂張跋扈,真的就像是一條狗。
“給我去查一個人,他叫金飛,目前就在瑞典,明天早晨我要結果!”翼淡淡的說完,擺了擺手。
大桑終於出了一口氣,不敢怠慢,快步走出了房間。直到將門關好,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全部溼透。
好險啊!大桑心裡暗自祈禱,發誓自己今後再也不會輕易的闖進少主的房間,這樣很快會沒命的。
金髮男人站在外面,面無表情的看着走出來的大桑,眼睛裡有着除了他自己別人根本就看不出來的情緒。
“呵呵!”大桑看着金髮男人微微一笑,心裡狠狠罵了句,狗日的,明知道少主在發脾氣也不早點通知我!然後一轉身,帶着六個身穿黑衣的人快速離開。
少主要明天早晨知道一個人的所有情報,如果超越了時間,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有機會再看見明天的日出。
金飛,到底是什麼人?豪華的酒店房間裡,雲雨散去,房間裡卻依舊是一片旖旎的景色。
金飛身子斜靠在牀頭,一隻手裡捏着一隻簫菲菲剛剛給自己點上的瑞典香菸,雖然不吸菸,可是卻爲了自己的男人漸漸學會了收集各種名煙的習慣。簫菲菲蒐集的香菸絕對都是精品。
另外一隻手,卻在東方玉那渾圓結實的大腿內側輕輕遊走,感受着手裡的滑膩與柔軟,他竟然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如此美麗高雅的女人,竟然會任由自己這個色狼蹂躪,難道是自己的人品真的這麼好,還是,東方玉的腦袋其實腦殘了?
簫菲菲兀自的躺在金飛腿上,胸口還是急速的起伏,金飛憋了一身的慾火在考慮到東方玉的矜持跟以後還要出席的宴會等,幾乎全部的發泄在簫菲菲身上,讓她現在的身子都在渾身痠軟,不過,卻是一種幸福的疼痛。
“聽我說,你下面將要去美國或者是日本進一步進行學術上的討論,是真的嗎?”金飛捏着東方玉的翹臀,嘴角壞笑的說,一口煙霧全吐在她那還沾染了汗水的俏臉上。
“咳咳。”東方玉被嗆得輕輕咳嗽兩下,給了金飛一個白眼,已經不止一次跟他說過抽菸有害健康,可是都不管用,尤其是身邊還有簫菲菲這樣的助紂爲虐的奸臣,她更是無能爲力。
“小玉會先去美國,然後纔是日本,討論的正式她最近在研究的關於原子態偏聚的課題,似乎,這兩個國家的軍方跟學術專家對這方面的知識很有興趣。也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詢問一些著名專家,免得在一些不必要的路徑上走彎路!”簫菲菲擡起小臉,笑眯眯的替東方玉回答了這個問題。
“怎麼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去?”
東方玉不像簫菲菲那樣的單純,就算簫菲菲是花瓶,她自己也絕對不是,相反,她在自己的心目中從來都有自己的算計,金飛所做的一些事其實全部都在她的算計之內。不然,她也不會還守候在金飛身邊而不離開。
所謂的算計當然不是心機上的算計,而是對金飛所做的事有一個大概的瞭解,便是金飛身邊的那些女人,都發生了什麼事,她幾乎全部都模糊的指導。她可不想自己作爲一個妻子全連自己的老公做的事都不知道,那樣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察覺金飛再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神出現一絲陰冷,東方玉馬上察覺出了不對勁,直覺上就是金飛並不贊成自己的這次討論,何況,還是一次就要分別去兩個國家。
金飛溫柔的一笑,伸出大手捏住東方玉的耳垂,精緻而小巧,白嫩的近乎透明,嘴裡溫柔道:“老婆大人多想了,我怎麼會不同意呢?這明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以後可能都不會再有。去,一定要去!不但要去,還要把那些邀請老婆的傢伙吃窮了,媽的,不吃太虧本了。”
“你真的希望我去嗎?”東方玉脈脈含情的看着金飛,從在會館裡金飛出現的第一時間,她心裡對金粉的埋怨就已經全部消散,有的只是感激,“去,當然要去!”金飛道,低頭,再一次噙住那溫潤柔滑的丁香小舌,將東方玉後面的話逼進了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