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是一個新生的詞彙,指的是那些外表驕橫冷淡,內心卻害羞的人,男女通用,指的是一種性格。或許也是針對不同的人來說的。
風鈴,她是風狂的女兒,對風狂冷的跟塊冰似得,現在在面對秦少傑這個她第一次見面的傻男人解開衣襟時,卻渾身都有些顫抖,俏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傲嬌的性格。
“哇。”秦少傑大叫一聲,看到了他想吃的東西,立刻撲了上去,把風鈴胸前的柔軟含在的嘴裡。
“嗯。”風鈴頓時感覺全身涌出一股熱流,讓她有些害怕的顫抖,又有些別樣的感覺。不自覺的輕吟了一聲。雙眼緊緊的閉着,長長的眼睫毛都跟着在輕微的顫抖。
此時的風鈴,已經沒有了面對風狂時那副冷淡,蠻橫的外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無限嬌羞的女人。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下來,高挺的鼻樑,薄薄的櫻脣,還有一雙即使是在生氣的時候也充滿着嫵媚的雙眼,而這雙眼睛,現在卻半睜半合,似乎是在享受,又似乎害羞之極,嫵媚中還閃爍着一種別樣的光芒。
“嗯……”在秦少傑吸了半天沒吸出點什麼實質的東西后,也就放棄了。風鈴卻發出一聲長長的輕吟聲。
“你就是那個天丹傳人秦少傑嗎?”等到那種讓風鈴害羞又感覺非常舒服的感覺過去後,風鈴就那麼敞露着衣襟,看着秦少傑問道。
秦少傑沒有說話,只是眼睛還直勾勾的盯着風鈴。
“你想要我,是嗎?”風鈴臉頰通紅,但還是認真的盯着秦少傑問道。
秦少傑身體輕輕一頓,眼神中閃過一道光芒。雖然這道光芒一閃即逝,但還是被風鈴看到了。
“我不知道你爲何要裝傻,但我認爲,跟開天寶匣脫不了關係,是嗎?”風鈴輕輕的說道,又恢復了那份冷淡的表情,不過再配上還染着一片紅暈的臉頰,也別有一番風情。
“一定是的。”風鈴自言自語道。“你不說話也沒關係,那就聽我說。”
“我叫風鈴,二十二歲了,但卻在這地方呆了二十二年,或者說,是被看守了二十二年。”風鈴那雙嫵媚的眼睛沒有焦點的盯着屋頂說道。
“我不知道我的母親是誰,但我卻知道,我雖然是風狂的女兒,但是,就連他都不知道,我是他跟哪個女人生的,他狠毒,無情,做任何事情不擇手段。就連對我,也一樣,二十二年,我都在魔門中度過,他,把我培養成了你們口中說的女魔頭。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我恨他,雖然他是我的父親,但我恨他。我不知道我的母親爲何要拋棄我,也不知道又爲何把我送來給他,可是,他的眼裡,只有權利,沒有親情。我,只不過是他培養的一個接班人,他不允許自己的權利讓給別人。但是,我卻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二十二年不斷的重複着一切。”
“很好笑是不是?”風鈴苦笑道。“這些年,他根本沒有在乎我是他跟誰的女兒,收留我,只是因爲,我身體裡流淌着他的血液,能夠繼承他的衣鉢。他是別人的棋子,我又何嘗不是他的棋子。”
說完,一串串晶瑩的淚珠,便順着風鈴的臉頰流淌下來。
“我恨他,我不想做一個讓人處處喊打的女魔頭。有時候,我恨不得殺了他。”風鈴抽泣着說道。
“哎。”秦少傑嘆了口氣,臉上那副天然呆的表情已經不復存在。
“你跟我說這些,是想幹嗎?要我幫你殺了他嗎?”
風鈴一愣,但隨後便笑了出來,冷漠,嫵媚,柔弱,都包含在這一笑之中,讓秦少傑看着,心裡不由得揪了一下。
“你始終是在裝傻,是嗎?”風鈴輕笑着問道。
“是。”秦少傑很誠實的回答。
“說吧,你跟我說這些,究竟是想幹什麼。”
風鈴沒有說話,只是忍着羞澀,把全身所有的衣物脫了個一乾二淨。片刻後,一個毫無瑕疵的雪白身軀便出現在秦少傑眼前。
“咕嚕”秦少傑忍不住狠狠的嚥了下口水。這些天裝瘋賣傻,已經好幾天沒跟凌芳和歐陽瑤行那人倫大道了。要不是秦少傑知道時間和地點不對,現在就直接撲上去,當場把風鈴就地正法。
“你這是做什麼?對我用美人計嗎?”秦少傑問道。
“是。”風鈴認真的說道。
“那你就不怕我將計就計?”
“不怕。”風鈴說道。“我要跟你做個交易。”
“交易?”秦少傑一愣。“什麼交易?”
“我把我的身體給你,並且把開天寶匣拿來給你。你,帶我離開這裡。”
“呵呵,我爲什麼要帶你離開這裡?我裝了那麼久,就是爲了找到這魔道的總壇,現在找到了,那開天寶匣他們會主動的送過來。我又不是沒女人,何必要帶上你這累贅呢?”秦少傑說道。並不是他無情,誰知道風鈴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要是風狂故意安排的,那自己就算現在被識破,也能控制住這女人。
“……”風鈴嬌軀一震。
沒錯,秦少傑說的沒錯,那開天寶匣,始終會被風狂送來,他要是想離開這裡,以他的修爲,何必要帶上自己這個累贅呢?
風鈴剛纔還充滿希望的眼神,頓時黯淡了下去。整個人都好像一枝枯萎的鮮花一樣,沒有了往常的神色。
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吧。自己一輩子都不知道要活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自己不離開這裡,那就永遠要做一枚棋子。
“帶你走也不是不行。”秦少傑突然說道。
“什麼?你肯帶我走?”風鈴聽到秦少傑說可以帶她走,頓時又恢復了精神。這就好像一個餓了許久的人,突然看到一個饅頭一樣。同理,秦少傑現在在風鈴的眼中,跟那個饅頭的地位是一樣的,那就是希望。
顧不得自己全身不着一縷,風鈴緊緊的抱住秦少傑的胳膊。激動的問道。“你真的願意帶我離開這裡嗎?”
“我說了,帶你走,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你得幫我做件事。”秦少傑說道。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辭。”風鈴急快的說道。
“幫我演出戲,只應該明白吧。”
“演戲?就這麼簡單?”風鈴知道,秦少傑是要她繼續幫他裝傻賣呆。
“沒錯,就這麼簡單。”秦少傑說道。“不過……還有件事。”
我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輕鬆的。風鈴的俏臉上又升起一絲苦笑。
“呵呵,別緊張,我只是說,你的美人計成功了,我準備將計就計。”說完,不待風鈴反應過來,已經處男了好幾天的秦少傑就把她壓在了牀上。
霎時間,被翻紅浪。當真是一出將計就計的好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