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瑟秋風中等着專車,龍浩雲想了想也沒想出目前有啥能用到蕭浮沉的,便跟鮑鐵牛說道:“豹哥啊,你讓你那侄子幫着在趙辰那聽聽他有啥安排之類的,還有一件事,過段時間我們學院要收學生身份證登記個表格,我怕趙辰那會有啥阻力,你也讓你侄子給幫着點,以後要是有啥趙辰的重大消息比如說一些花邊什麼的,一定要告訴我,這好處麼,大大的有,嘿嘿。”
鮑鐵牛也是嘿嘿笑笑,道:“咱都是明白人,懂的,懂的。”
龍浩雲一時開心,將手搭在鮑鐵牛身上拍了拍,很是開懷道:“咱們合作愉快,我相信,很快你就能取代徐龍象坐上南京老大的寶座的。”這話也是他想了一會兒的措辭,對於道上混的人來說,江湖地位比啥都重要,空頭支票誰不會許。
“車來了。”鮑鐵牛看了眼迎面過來的一輛奧迪車,開車的是一個骨瘦如柴、面色蒼白大概30出頭的中年人,目光倒是十分穩定,有點古井不波的意味,將車停在鮑鐵牛身前,林毛子從車上下來喊了聲:“豹哥。”
沒有笑臉,好像面部的肌肉完全僵硬了,聲音似乎都很機械,有些長的頭髮在風中飄蕩着,仿若無比孤獨。
鮑鐵牛點了點頭,上前喝到:“你身子不好,趕緊滾回車裡去,誰讓你過來接我了,瘋牛他們不明就裡麼,回去好好教訓他們。”
林毛子依然沒有哪怕笑一下,嘴角好不容易扯了一下卻是比哭還難看,不過眸子裡卻是多了一些溫暖,鮑鐵牛讓他上車,他就準備重新回到駕駛位上。
“錯了,你到副駕駛去,我來開車。”鮑鐵牛推了推林毛子的背。
林毛子微微皺眉道:“這怎麼行。”
“有啥不行的,有些話不早跟你說過了麼。”鮑鐵牛皺着眉頭催促着,好不容易算是把林毛子趕上了副駕駛。
龍浩雲
在一邊笑着見證這溫情的一幕,可是這麼冷的天可不咋好受,於是他也不管啥禮儀了,自己直接跑到車子後座坐下。
鮑鐵牛卻是不易察覺的冷笑一聲。
剛纔龍浩雲說的話他可是一個字不漏的全記下了,等明天非歹和蕭浮沉好好說道說道,想必這樣一來,趙辰就能更信任自己了吧。
鮑鐵牛無意間摸了摸脖子裡已經被捂熱的金項鍊,嘆了口氣,命在別人手裡,怎麼敢不好好辦事啊,見識過趙辰的身手,和劉白雲的果決,他相信這羣年輕人可是比自己狠多了,要是他們不開心了,一不小心摁下那個按鈕,自己可就玩完了。
林毛子也是清楚了鮑鐵牛、趙辰、龍浩雲三人之間的關係,所以對老大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感到有些疑惑,但是既然鮑鐵牛和龍浩雲看上去和和氣氣的,還稱兄道弟也就先把疑問埋在心底,等到只有自己的人的時候再問不遲。
鮑鐵牛和龍浩雲兩人是心懷鬼胎,圍繞着蕭浮沉這個關鍵人物展開了討論,有了鮑鐵牛的擔保,龍浩雲更加確保了之前和龍君莫談論的計劃應該可以完美實施了,只要弄到身份證的複印件,而到時候給趙辰報名上去,有龍君莫從中干預,那麼一切也就順理成章,等到一定時候在給他送到廣東軍區那邊,跟越南人拼命去,死在戰場上也就只能怪他命不好了。
想到將趙辰除之而後快,龍浩雲便是忍不住想要放聲狂笑,若非鮑鐵牛還在旁邊,他鐵定能抱着肚子蹲下。
這計劃,龍浩雲倒是沒跟鮑鐵牛講,他也沒笨到家,這種非法的事情隨便跟一個人說去,和鮑鐵牛說的東西算是在情理之中,要說他沒防範意識也是不可能的,全盤托出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何況這些東西和旁邊的胖子說了,他也幫上忙,搞好他自己的就行。
該說的說完,鮑鐵牛也就將話題朝着小姐身上引了一下,龍
浩雲頓時便心猿意馬起來,探討起有什麼好貨色。
鮑鐵牛問着前面的林毛子道:“我沒在,沒對那個小妞動手吧?”
林毛子自然知道那小妞指的便是徐心然,神色木然的點點頭道:“沒有,都等老大回去決定呢。”
“那就好。”鮑鐵牛點了點頭然後朝着龍浩雲道:“那小妞長的水靈,就是第一次出來賣有點牴觸,瘋了點,突然想改變主意了,但是我不夜天哪是她撒野的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事先還預付了她一點工資呢,現在不肯幹事咋可能嘛,龍少,我跟你說,等會兒那小妞要是反抗說胡話什麼的,你就給她來個硬上,這種小妞就他嗎欠草,都出來賣了還想立什麼牌坊真能可笑。”
龍浩雲被鮑鐵牛說的一陣動心,剛纔鮑鐵牛亂七八糟胡謅了一大堆,把徐心然說成了第一次出來賣的小姐,臨時改變主意不願意了,被揍了一頓,但是長得的確標緻,好像還是個雛兒,最主要的是那妞已經賣了但會反抗,對男人來說就是要反抗的纔有意思,纔有征服的成就感,所以當時龍浩雲一聽立馬說就要這妞了,而這也恰恰應了鮑鐵牛的意思。
徐心然的家世並不簡單,倒不是沾黑的,不然鮑鐵牛也不敢這麼做,她家算是一個家族式的集團,公司已經上市,進出口一些大型機械,和德國西門子公司聯繫密切,資產怎麼也價值數億了,進出口的行當說不定就有些什麼貓膩在其中,和海關吃的開,偶爾搞搞走私就能弄起大把的外快,當然這一切只是暗地裡說說,明面上沒有證據冤枉不了。
帶着龍浩雲回到了不夜天,鮑鐵牛帶着這個猴急的小子進了徐心然所在的房間,這會兒徐心然臉上已經消腫了,就是被鎖在門裡,這個房間還有着針孔攝像頭,一切盡收眼底。
等龍浩雲邪笑着走進房間,鮑鐵牛關上門立刻就給趙辰打過去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