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
位於燕京城中心地帶的君悅大酒店,比臨王府井步行商業街,步行數分鐘即達燕京廣場和故宮。酒店設有825間豪華舒適的客房、多間獲獎餐廳、2800多平方米的會議設施及大型度假式室內游泳池。
同樣,它還是燕京城最頂級的五星級酒店之一,入住過許多米國的政界名流。
酒店奢華的總統套房,身爲香江道上教父的蔣嘯天坐在套房客廳的豪華的沙發上,深深的吸着嘴中的雪茄,濃烈的煙霧瀰漫在半空,久久不散去。
而在他的右眉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爲他整個人是增添了一份堅毅,只不過,此時的他,眉頭卻是緊緊的皺到了一起,可以看得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並不怎麼好。
“是不是傾城又偷跑出去了?”
就在蔣嘯天這抽着悶煙的時候,一名身穿黃色長衫搭配黑色長裙的女人端着兩杯紅酒,從酒櫃旁走到蔣剛身前,放下酒杯,坐在蔣剛身旁,雙手搭在蔣剛的肩膀上,輕輕揉捏的同時,親暱地問道。
藉着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一頭長髮染成了酒紅色、燙成了大卷,長着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皮膚白淨而光滑,秋眸亮若星辰,鼻樑微挺,勾起一個誘人的弧度,櫻桃小嘴上塗抹着淡粉色的口紅,讓人忍不住想上去親一口。
燈光下,女人原本目光柔情似水。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可是因爲眉目間那顆美人痣和風韻的嬌軀,讓原本溫柔、賢惠的她多了幾分嫵媚的感覺。
這是一個溫柔體貼卻同樣嫵媚誘人的女人。
這種女人是中老年男人的殺手。
因爲她們可以用溫柔溫暖男人在商場、官場搏殺而疲憊的心靈,也可以用她們的嫵媚讓男人們在牀上煥發第二春。
“你還真瞭解她。”
感受着女人的貼心,蔣嘯天扭頭,輕輕撫摸了一下女人一點也不顯老的臉龐,微笑着說道。
“其實你也用不着這麼生氣,傾城她也只不過是一時貪玩跑了出去,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美豔的女子一邊按着男子的肩膀,一邊是輕聲的說道。
“哼!我看她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蔣嘯天是氣憤的從嘴裡吐出這麼一句話來。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着。而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獨有威壓,也絕非一般的普通人所可以擁有的氣勢。
“女孩子都是比較喜歡貪玩,更何況以傾城現在的名氣,也是失去了不少東西。最碼現在的她可不能像普通人那個樣子上街。吃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買自喜歡的衣服,你就多體諒一下她好了。”
美豔女子是繼續的開口勸說道。
“好了好了,最多等下她回來我不發火就是了。”嘯嘯天被美豔女子這麼嘮哆來嘮哆去的。最後是軟了下來說道。
“這就對了嘛。”
美女豔女子看到這個樣子,嫵媚的俏臉上是泛起着一絲淡淡的誘人笑容。
“對了,我明天要到江海去談些事情,傾城的演出我就無法參加了,你幫我好好的看緊她,別讓她出什麼意外。”說着,蕭嘯天回頭看了眼美豔女子。
“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看着她。”說着,美豔女子是繼續的輕輕的爲蕭嘯天揉着肩膀。
嘎吱——!
不久,套房的門是被推了開來,只見先前那位被蕭雲飛欺負過的長髮美女,帶着先前的兩名保鏢是從外面走了進來。
“乾爹,媚姨。”
慕傾城心情低落,雙眼還有些泛紅的看了眼沙發上的蔣嘯天與美豔女子,朝着自己的房間就是走了過去。
“你給我站住!”
蔣嘯天看到慕傾城如此,頓時是忍不住的從沙發上是氣憤的一把就站了起來,道:“我說過多少遍,在沒有保鏢的陪同之下,不可以私自的偷跑出去,你看看你今晚又做了什麼事情?”
“不是說好了不發火?怎麼又動氣了?”
白月媚看到是連忙的拉着蔣嘯天,一邊對着站在那裡不動的慕傾城道:“傾城,還不快點給你乾爹道歉!”
“好了好了,這人沒事就行了,快點去洗澡早點休息。”
蔣嘯天好像也是感覺到慕傾城有些不對勁,當下也是不在於她計較,更何況她雖然叫自己乾爹,但也只有他知道,她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丫頭!”
蔣嘯天看到慕傾城這走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才無奈的一把坐回到沙發上,只不過銳利的目光卻是瞬間就集中在跟着慕傾城一起回來的保鏢身上,冷道:“啊龍啊豹,小姐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事情?”
“蔣先生,是我們兩個無能,讓小姐受了委屈。”
啊龍啊豹兩人見這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蔣嘯天的雙眼,是立馬就自責的低下了頭,畢竟他們兩個也實在是丟人,竟然被人一招就給放倒。
“把事情給我從頭到尾說一遍!”
蔣嘯天這臉色是瞬間就沉了下來,臉色冷冰冰的,兩隻眼睛像錐子一般直盯着兩人,這竟然有人敢讓他蔣嘯天的女兒受委屈,這簡直就是不將他蔣嘯天給放在眼裡!
“蔣先生,我跟啊豹子一直追着小姐,可是當追到一條小巷子的時候遇到了一名男子,因爲小姐不想跟我們回來,還假裝不認識我們兩個,後來小姐不知道怎麼的咬了這男子一口,被這男子一把就給甩到了路燈柱上,我跟啊豹兩人立馬是跟此人動手,可是……”
啊龍一口氣說到這裡便是停了下來,臉上是說不出來的丟人。道:“可是誰知道,卻被此人一招就給放到,後面的一些事情我跟啊豹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小姐哭得很傷心,這一路上回來都是精神不振。”
唔?
蔣嘯天忍不住的一皺眉頭,臉上是閃過一絲陰沉,道:“知不知道這名男子是什麼人?”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畢竟他並沒有報出名號,只是說路過抽菸的。他在放到我們兩個之後就立馬離開。”
啊龍輕輕的搖了搖頭。到現在他還感覺到有些鬱悶,也不知道這人對小姐做了些什麼,怎麼能讓小姐如此的傷心。
“他就沒有對小姐怎麼着?”
蔣嘯天頓時感覺到有些疑惑了,畢竟他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這仇家也是難免有不少。原本他還擔心是仇家派來的。可是現在看來卻不像是這麼一回事。
“這個……”
啊龍爲難了一下,緊接是搖了下頭,道:“當時巷子很黑我們兩個也沒有看清楚。只是看到男子靠近了一下小姐,接着就揮手離開,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們兩個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蔣嘯天揮了揮手說道。
“是,蔣先生。”
應了一聲,啊龍啊豹兩人是立馬退了出去,只不過這臉上的表情卻是不怎麼的好看,畢竟兩人好歹也是社團裡的猛將,可是誰知道卻是被人一下就給放到了,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怎麼是不是在擔心傾城?”
蔣嘯天沉默的同時,一旁的白月媚已經是開口詢了起來,繼續的道:“你要是擔心的話,等下我向她打聽一下發生了什麼事。”
“麻煩你了。”
蔣嘯天點了點頭,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自然是不想看到她不開心,至於那個男子既然不是什麼仇家或敵人派來的,那就沒有什麼好追究的。
與此同時。
房間之中的慕傾城在洗完澡後,是一頭就紮在了寬大舒適的牀上,抱着枕頭,俏臉上還有着一股說不出來的恨意。
本來她今天晚上只是想偷跑出去逛逛這燕京城的夜景,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那混蛋簡直就是個王八蛋,大混蛋,無賴!!
初吻。
她的初吻就這個樣子沒了,而且她竟然連這奪走她初吻的人叫什麼都不知道。
“該死的混蛋,別在讓本小姐遇到你,要不然非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想起蕭雲飛那邪氣的臉,慕傾城這心中頓時是氣不打一處出的,雙手用力的蹂/躪着手中的枕頭,活把這枕頭當成了先前奪走她初吻的混蛋。
“你剛纔說要扒誰的皮,抽誰的筋呀?”
就在慕傾城大爲發泄的時候,一個聲音是從門口的方向傳了過來,直把她給嚇了一大跳,手中的枕頭是立馬就掉在了地上。
“媚姨你怎麼進來也不先敲一下門,我差點被你給嚇死了!”
當看清這站在門口的人時,慕傾城是拍了拍只有一件單薄睡衣所包裹着的豐/滿胸脯,嘴裡是一陣沒好氣的吐道一聲,彎下身子就將地上的枕頭給撿了起來。
“呵呵,如果我先前敲門的話,就不可能聽到你先前所說的話咯。”
白月媚打趣的笑了笑,緊接着是走到了牀沿上坐下了下來,道:“能不能告訴媚姨,先前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瞧你現在雙眼還紅紅的,這要是讓你那些粉絲知道的話,不知道會多心疼。”
“媚姨,你就別取笑我了,人家現在心裡還不知道有多難過。”
慕傾城沒好氣的白了白月媚一眼,雖然白月媚是她乾爹的女人,不過卻也是她經常訴說心事的對象,或者說更像是她的好姐妹。
“怎麼個難過法?是不是跟你要扒他皮,抽他筋的人有關?”白月媚臉上事着壞笑的看着慕傾城打趣着說道。
“哼!不跟你說,我睡覺!”
慕傾城看到白月媚又再取笑自己,當下是一把就躺在牀上,抱着枕頭,怎麼也不在理會白月媚的追問,畢竟這麼丟人的事情,她又怎麼說得出口。
“真的不說?”
“不說!打死也不說!”
慕傾城態度堅決,這麼丟人的事情她怎麼說得出口,自己這初吻被一個自己只見過一面,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給奪去,這要是說出去,還不被人給笑掉大牙。
“好,不說媚姨就走咯……我真的走咯?”
白月媚站起來,一早的追問了幾句,不過慕傾城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對此她也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房間,隨手關燈,並輕輕的將房門給關上。
“怎麼樣,傾城她有沒有說發生了什麼事?”蔣嘯天看到白月媚從慕傾城的房間裡出來,當下便是小聲的詢問了起來。
“她什麼也沒有說,不過你放心好了,她沒什麼事情。”
白月媚笑着搖了搖頭,目光是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慕傾城的房間,誘人嘴角上是勾起着一絲異樣的弧線:這丫頭,估計是思春了!
夜已經很深,但對於慕傾城而言,這個靜謐的夜晚,註定無眠……
“混蛋,別在讓我遇到你,要不然有你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