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魔女便走,完全傻掉的我腦裡一片空白,像個迷路的小孩想哭但是我卻怎麼也哭不出來。我完全處於下意識的擋住了她一下,卻被她狠狠的推開了。就這樣看着魔女消失在我的視線裡。魔女走的很決絕,但是我能看到她的肩膀有着微微的顫抖。魔女你就這麼的走掉了嗎?林夕走了,我的魔女就這樣的從我的視線裡消失了。爲什麼你要這樣的對我!這算什麼?這算什麼?什麼意思?我想,該真的是走到了末路了吧。
我像一個瘋子似的在街道上狂奔,看着天邊那一彎殘月怒吼着。但是始終是沒有得到任何人的迴應。天空還戲劇性的下起了雨。記得在某天和你幸福的時候我也是跟你站在雨裡,那時候的你是多麼的美麗,我們是多麼的幸福,這個夜裡我只能呆呆的站在雨裡任這場天公爲我哭泣的感情小雨裡。滴滴雨滴在眼前臉上飄來飄去,滴滴的淚滴都悄悄的融入雨裡。
“這是哪裡?”
“小洛!你終於醒了!”
“何可?我怎麼會在這裡?”
“那天我跟師姐在泡吧,回來的時候看見你在雨裡亂叫。當時嚇得我都不敢靠近你,後來你就暈倒了。”
聽着何可說到這,我又想起了魔女,她走的是那麼的決絕。
我還記得魔女答應過我一輩子在我身邊,永遠不會彼此找不見對方。而如今魔女卻像一隻候鳥一樣不知道飛向了那一邊,我的世界裡只剩下我在這裡苦苦等待着雪山高原冰雪融化的那一天。就像乞力馬紮羅雪山上那隻已經被風乾的豹子,在哪裡苦苦的等待乞力馬紮羅雪山融化之後溫暖的春天,我寧願做那隻被風乾的豹子只要能守護着我的乞力馬紮羅。魔女。現在我還有機會去守候我的乞力馬紮羅嗎?
“小洛!你想吃點什麼?”
“小洛你說話啊!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晚了。不能不吃東西啊!”
“嘔。”
“怎麼又吐了?”
“沒事的。讓我靜會吧。我沒事!”
說完後我從衣兜裡拿出一支菸,點着它,看着香菸在一點一點的燃燒着。
我把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這陣煙霧中。
開始一言不發,煙一直一直的燃的非常快。
在陣陣的煙霧中,我彷彿又看到魔女那嬌媚的笑臉,又看到魔女跟我牽着手在夜路散步,看見魔女。魔女的一顰一笑都一一浮現在眼前。我無力的裹着被子轉在被窩裡回憶着與魔女在一起的每一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而又那麼的虛幻。在煙霧中我還看到林霸天對我的那種鄙夷的眼神,“林夕怎麼就看上你這種人了!”
回過神來,只見何可趴在我的牀邊睡着了,小臉上掛着卻還是那一臉的擔憂,何可往日潔淨的小臉上第一次寫滿憔悴。看到何可我只能苦笑。何可多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啊,何必在此陪我蹉跎你那美好的年華呢?
我喚醒了何可讓她來牀上睡覺。就這樣的倆人和衣而睡的躺在了一張牀上,何可睡的很甜,而我還是失眠着,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的世界正在漸漸的變亮,我也開始放鬆着自己現在所有的煩惱想法。
一陣手機鈴聲把我從周公的懷抱裡拽了回來,一看又是曉東打來的。
何可不在身旁,去上班了吧。
我咳了一聲,問道:“喂!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曉東問我道:“大哥啊!你在哪呢?”
我繼續回答,看他到底想幹嘛:“家裡睡覺!”
“來心碎我在這等你!”
“那個心碎?去哪幹嘛啊?”
“太平街的心碎烏托邦啊!來着玩玩啊,累了這麼長時間了出來散散心啊!”
“你真是個野鴨。我不舒服,不想過去。”
“那你可以不來,你的莎織來。”
“媽的別玩了好吧。”我說。
他掛了電話。
聽到莎織過去,我只好過去。
“喂!殷然!這。這邊。殷然。”曉東在我不遠處跟我揮手。
“我很不想來。”
“哈哈!來來來我敬你一杯賠罪。”
說着話曉東已經端起酒杯一口乾掉了,杯子裡那五顏六色的液體。沒辦法我只好也舉起被喝掉杯中那彩色的液體。
曉東喝完之後就又要開始拉着我跟那羣女孩猜拳。我沒有過去,只是端着自己的酒杯看着他們。
不知道曉東什麼時候轉過來衝我說:“你在幹嘛啊!怎麼不過來玩啊?”
但是酒吧的聲音太大了,我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是看見他衝着我上下嘴皮在那蹦達。
我扯着他的耳朵說:“你說什麼?聲音大點!”
曉東扯住我的耳朵再次喊道:“我說!你在做什麼?怎麼不過來玩啊!是不是在等她啊!”
我不回答。
曉東答道:“你等等啊,我手機震動了,我接個電話。”
我坐在沙發上看着跑出去接電話的曉東無奈的搖頭。
莎織!莎織要來心碎了。現在子寒走了魔女也消失了莎織也是被我傷透了。我還見她做什麼,眼不見心不亂纔是。
想着我便起身向門口走去。
出來酒吧之後我正要去開車,卻在停車場與莎織相遇。莎織穿的十分的性感,不過也只是平時稍微打扮下看起來都有點OL的感覺,配上一件紅色的絲質吊帶裝緊緊地貼在身上,更把莎織的身材完美地襯托出來。
莎織看見我過來問道“你要走了嗎?”
因爲我不想跟莎織再有什麼糾纏不清的問題發生,便淡淡的答道:“是的。曉東他們在上面等你呢。你快上去吧。”
莎織看着我委屈道:“我來這裡只是爲了找你。難道你不知道嗎?你何必把我推向別人呢!我就那麼遭你討厭嗎?小洛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你。”
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我看見莎織那姍姍帶雨的小臉,心裡有一種刺痛感。
我帶着絲絲的歉意說:“對不起。我有事想先走。”
就在我準備從莎織身邊閃過的時候曉東卻追了出來了。在我身後喊道:“殷然!你是做什麼啊?爲什麼不說一聲就走了。每次都這樣。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累了,想回家睡覺了!”
他非要拉我跟莎織進酒吧再玩一會。
莎織進了酒吧後就一直坐在我的身邊,我只能埋着頭,而曉東又是跟那羣女孩玩着。
我吸了口煙說:“莎織,能不能不要這樣。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我殷然有什麼好的,
你爲什麼非要這麼的纏着我。世上這麼多的優秀男人,你爲什麼非要選擇我?有更好的男人在等着你,你何必在我這裡浪費時間呢?我僅僅是你人生道路上的一個過客而已。你這樣值嗎?”
莎織靜靜的含着淚水聽我說完後哭了起來:“我那比她差了?林夕哪點比我好啊?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她家怎麼對你的?”
我無奈的在那裡抽菸。
我吸了幾口煙後站起來對莎織說:“對不起,我們真的不合適。”
說完我便想走人,卻被曉東攔住了。
曉東在我耳邊說:“殷然,今天晚上莎織真的是有點失控了,我擔心她還會做什麼更恐怖的事情,那天晚上她那樣我也和你說了,難道你想讓她出什麼事情嗎?你現在一定不能走。萬一她跳到馬路中央呢。”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你想讓我怎麼做?你告訴我我能怎麼做。”
曉東看着無奈的我又說道:“安慰!最起碼你現在能去安慰她。解鈴還須繫鈴人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好吧!我去安慰她。”我拍了拍曉東的肩膀向莎織走去。
可我走到了莎織的面前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莎織這時停止了哭泣,哽咽的問我道:“你過來做什麼。你不是要走了嗎!你反正就不在乎我何必還過來安慰我呢。”
如果在平時我肯定能聽出莎織說這些話是渴望我去安慰她。
可我現在心裡也不舒服,聽到莎織這麼說直接扔下一句:“那你繼續哭,不打擾你了。拜拜。”
站到了我身邊的曉東聽到我這麼對莎織說話,趕快阻止的說:“殷然,你這是在說什麼話。”
我吸了口煙擡頭對曉東說:“是她說她不需要我安慰的,難道這也怪我?”
然後大家都不說話。
只能喝酒了。
她拿起純洋酒就開喝,我也喝。
結果大家都喝多了。
出來的時候,是曉東是清醒的,我和莎織是喝醉的。
上車後,莎織軟綿綿的癱在我的懷裡嘴裡嘟囔着什麼,但是不清楚在說什麼。
聞着莎織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不得不承認,莎織真的很迷人。
可惜的是她這麼好的女人竟然會選擇,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小洛。”莎織在我的懷裡嘟嘟囔囔的叫着。
“我送你們去你住的地方吧?”曉東說。
“隨你了。”
被酒精刺激的昏昏沉沉的我也沒有再去拒絕,就這樣的扶着莎織回到了我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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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曉東幫我把莎織給扶進來,而我在後面艱難的走着。
畢竟剛纔喝了很多酒,現在那些酒的後勁纔上來,頭暈的厲害。
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踩着棉花在走路。
完全是下意識的邁着兩條棉花腿向宿舍挪着。
等我挪進門的時候曉東已經給莎織倒好了茶水讓她解解酒。
曉東看到我一副醉鬼樣子,趕快過來把我扶到廁所,在廁所裡我痛痛快快的吐了出來。吐出了肚裡所有的東西。
我扶着曉東的肩膀說:“你一會把莎織安排好!我堅持不住了。我先睡了。”
說完我就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反鎖。矇頭睡覺。
第二日醒來,感覺到嗓子幹痛,嘴脣也乾裂像是三年未見一滴雨的黃土地。
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越來越墮落了。
昨天晚上好像真的喝太多了,現在還感覺自己的腦袋是昏昏沉沉,有種找不到北的感覺。
在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水喝完後,便向衛生間洗了一下臉,感覺好多了,最起碼腦袋裡不那麼的迷糊。
“小洛,你醒了?這是我給你煮的粥,來喝點吧。”一個嬌媚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回頭後卻一臉迷惑的問道:“莎織?你怎麼會在我宿舍裡?”
莎織看着我溫柔的說道:“昨天晚上咱倆都喝多了,是曉東送我我回來的。你不知道嗎?”
我想了想,好像就是這樣的,我記得我喝了很多酒。好像還在“心碎烏托邦”跟莎織吵了一架。
莎織看我一臉回憶的表情,笑着說:“不要想了,來喝點粥吧,這可是我費了很長時間給你煲好的粥啊。你昨天晚上吐了那麼多,肚裡一定是又空又難受吧。來喝點粥吧。”
聽到莎織這麼說我也不再去想那麼多。
輕輕的說:“謝謝你啊!”
本來已經轉身去給我端粥的莎織,回過頭溫柔的對我說道:“你不需要跟我說謝謝,我喜歡這樣照顧你。”
我閉嘴,靜靜的跟着她去外面。
喝她給我煲的粥。
在我喝粥的時候我能感受到莎織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我。
“小洛,我的手藝怎麼樣?”莎織打破了這沉悶的局面。
我擡起頭但是目光還是不願意看向莎織,淡淡的說:“你的手藝很好,粥很好喝。”
莎織高興的笑了起來。高興的說道:“那我以後天天給你煲粥怎麼樣?”
шωш ¤тт κan ¤C○ 我搖了搖頭答道:“不好!難道你是希望我每天喝醉啊!”
莎織還想說什麼,但是我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何可打來的,只能到一邊去接電話。
接起來以後我剛喂了一聲就聽見何可在那邊說:“小洛,你在哪啊。我馬上就到你宿舍了。”
聽着何可那歡快的聲音,沒多想什麼就跟她說道:“嗯!我就在宿舍,你過來吧。”
“那你準備給我開門吧!拜拜!”
莎織走到我身邊關切的問道:“誰的電話?怎麼看你這麼不高興呢。”
我剛要說是何可打來的,可門鈴響了。
不是吧,這個丫頭來的這麼快。我真懷疑她是不是就在我家門口站的給我打的電話。
我過去打開門,果然何可。何可歡快的蹦進了我的宿舍,面帶笑容的何可,看到莎織後愣了一下,回頭看着我小聲的說道:“莎織怎麼在這裡?”
如果讓何可知道我昨天,我跟莎織都喝醉了的話,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我什麼也沒有做。
只能半真半假的對何可解釋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莎織是來照顧我的。”
何可一臉懷疑的看着我說道:“是,嗎?”
我還想再說什麼,可是何可已經蹦到了莎織的身邊,拉着莎織聊了起來。
看到她們能聊起來,我心想,女人就是女人,不論什麼鬼性格,只要
紮在一起就有話聊,不過有一個除外,魔女。
她無論在什麼場合,都很安靜,像一座安靜的不噴發的火山,安靜的讓人感覺深不可測,沒有嘰嘰喳喳,沒有什麼話。
但是當她爆發,呵呵,大家都要死。
我則像一個透明人似的,看了莎織和何可一小會兒,我決定離開。
就在我已經準備開門的時候何可叫住了我。
“小洛!你要去哪兒啊?”何可的聲音比平時甜了很多也溫柔了很多。
聽到何可叫我,我只好回頭笑道:“昨天喝的太多了,現在還感覺頭有點暈,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就回來。”
何可蹦到我身邊,摟住我胳膊撒嬌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我還沒說話,莎織也過來摟住了我一個胳膊,撒嬌:“我也要去。”
我悄悄的從她們的懷裡抽出了胳膊,說道:“外面太陽太毒了,你們還是不要去吧,出去曬黑了。”
我剛說完,莎織跟何可倆人同時說道:“現在天都要黑了,哪還有太陽啊?”
一聽她們這麼說,我只好裝傻的說道:“天都要黑了啊?那我還是不出去了。你們繼續聊,我去睡會。”
莎織說:“不行!”
“那你想幹嘛?”我問她。
她也說不上來她要幹嘛,只是就這麼瞧着我。
手機響了。
我接了電話,“喂!請問那位?”
“小洛!我是子寒。”
什麼?子寒?子寒終於出現了。
我一聽說是子寒趕快焦急的問道:“子寒你在哪裡?你沒事吧?”
“我在清風的子爵咖啡,你現在能過來嗎?”
知道子寒在那後我馬上答道:“嗯嗯!能!我馬上過去!等我!”
掛了電話之後我便最快的速度穿鞋。
何可又蹦到了我身邊問道:“小洛!你要去哪裡啊?”
我也沒回頭看她只是急着穿鞋,邊穿鞋邊回答她:“出去見一個人,你們倆隨意,我先走了。”
何可還想說什麼,可我已經穿好鞋子向車庫跑去。
莎織走到何可的身邊淡淡的說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你呢?”
何可也無奈的點點頭,跟莎織一起走了出來。
我一路狂飆的到了‘子爵咖啡屋’剛衝進去就開始找自寒的身影,不一會我就看到了坐在窗戶邊的子寒。
子寒正在那裡喝着咖啡,穿的一件吊帶長裙,十分性感。子寒見我來了向我揮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快步走到子寒身邊我坐下,剛一坐下就跟連珠炮似的問子寒:“子寒,你去哪兒了?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你怎麼消失了這麼久?是不是因爲馬副總?馬副總跟賁經理他們還在找你麻煩嗎?”
子寒看着我一臉焦急的表情不禁笑了出來。
子寒是笑了,但是我看着她的笑更是一頭霧水了,我不知道子寒到底是怎麼了。
她到底在笑什麼。
子寒笑完之後溫柔的說:“沒事了。我很好,謝謝你怎麼關心我。”
我接着問:“沒事?那你還要玩失蹤嗎?”
子寒答道:“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我要回來繼續上班。”
“那你曾跟我說的那些事情呢?”
子寒淡淡的笑了一下說:“你很快就知道了,呵呵,好了我們快點喝咖啡吧,涼了就不好喝了。點了美式咖啡,你喜歡嗎?”
子寒撇開一臉問號的我自顧自的端起咖啡喝了起來。我忍不住的又問了子寒幾次,她只是笑而不答。
後來喝咖啡的時候我還一直問,可是子寒就是不說。
喝完咖啡後,我把子寒送到宿舍後,我便向自己的小窩走去。
雖然子寒沒有詳細告我我她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最起碼我知道子寒安全的回來了。
一個陽光明媚的週一。
我照例到公司審批着那些文件。
子寒還像以前一樣爲我整理着我需要的文件。
跟子寒在一起工作時間過的很快,給我的感覺是不一會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本來想約她去吃飯犒勞犒勞她隨便再套套她的話。
可是曉東給我打來的電話說是要約我出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沒辦法只能以後再犒勞子寒了。
跟子寒打了個招呼我便去找曉東了。
見了曉東我笑着說:“怎麼啦!今天又有什麼事情,別老是搞那些玩意。”
曉東勾着我的肩膀說:“走!咱們先去吃燒烤,李哥燒烤的烤肉很出名的。”
我停了一下腳步說:“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吃燒烤?”
曉東笑了笑:“放心吧,一會少揚也過來的,我不會賣了你的。”
我跟着曉東走。
一直到點了菜單,上了燒烤,他還不說找我出來什麼事。
我看着狂吃猛喝的曉東問:“今天你是怎麼了?怎麼神神秘秘的!有什麼事說啊。”
聽我說完,曉東擡起頭看着我說:“沒什麼啊!是莎織有事纔對啊。”
曉東又提起了莎織,這更是讓我迷糊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你又來那一套是吧,撮合我們?你找我出來是莎織讓你來的對不對!你到底是在搞什麼飛機啊?”
“殷然,其實我感覺莎織挺好的。”曉東說。
“別這樣行嗎?我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要總是強人所難。”
曉東一本正經的說:“我是在跟你說正經的呢。也沒有強人所難。”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都說了我自己會考慮,你還唧唧歪歪,你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說莎織很好。難道你感覺不到她對你很好嗎?”
“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能勉強的。你知道的,我心裡只有林夕。”
曉東也點了一支菸說:“可是林夕已經走了,她已經走了你不明白嗎?你不能一直活在回憶裡面。魔女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你身邊有個這麼好的莎織你爲什麼不去珍惜呢?”
“你是來做她的說客的?”
曉東吐了口煙說:“的確是這樣的,莎織找我談過,她跟我說了很多。我拜託你真的該去好好的珍惜她。她比你的林夕強多了。最起碼她不會因爲遭受壓力而拋棄你。”
我看着曉東,感覺有絲絲的陌生感,我不知道莎織給他吃了什麼迷幻藥,爲什麼能讓曉東這樣的幫她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