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胥夢覺得解語花這裡是極好的,安靜、舒適。精挑細選是我們的追求,熱門的書爲大家呈現,敬請持續關注,
“解兄,若是長久在這裡住下去,怕真要做那隱士了。”
“做隱士?做隱士好。聽着就像高人。胥夢你大可放心的一直住下去。”解語花巴不得華胥夢一直住下去,這樣他的機會就大了。那錢然再屁顛顛跑過來,也不過隔三差五的,哪比得他逍遙之人。
華胥夢笑笑,沒有說什麼。他不願拂瞭解語花的好意,也不願輕易的給解語花一個空無的承諾,他只笑笑,他想,解語花也是明白的。
解語花知道自己不能夠躁進,再說自己身上的麻煩還在,好在傲絕同意收回兩家的親近婚約,解語花也休書回家告知了,他知道老爺子定是氣憤的。不過,此時錯不在他,是人家女兒先違約,解語花相信,他老爹氣也就氣了,定不會對他怎樣的。況且,他現在也上進了,知道沒事幫助打理家業了,雖然所有的事幾乎都是華胥夢在做,可怎麼說,表面上發話的人也是他解語花嘛!
解語花雖出生商賈,但是父輩卻期望可以科考,所以,書房的書雖然很新,卻也很有用。不過,解語花卻是不喜歡的,索性下人們也明白,有心的,在這些古板的書中夾雜了幾本話本什麼的。王憐清最喜歡的莫非皇家野史江湖傳說了,因爲比較有想象力嘛!解語花一見小傢伙如此,立馬安排了個識字的丫頭在一旁伺候着,而後,開開心心拉着華胥夢出去遊蕩了。
“你叫什麼名字。”
“回小姐的話,奴婢叫香菱。”
“哦!香菱呀,你說,你家公子是不是討厭我。”王憐清寶寶拖着個下巴作憂愁裝。
香菱聞言一個驚悚,連忙道:“怎麼會呢?小姐這麼可愛,我家公子怎麼會討厭小姐。”
“哦!你莫急,我說說而已。”
香菱趕忙給自己壓驚,她早前聽解語花吩咐,知道這個小孩子聰明過人,不好糊弄,所以,一言一行要格外小心。起初,香菱還不信。不過,她現在信了。多大的人了,就知道探人口風了,太恐怖了。
街上,華胥夢看什麼好的,都想着王憐清寶寶,真是當爹當太順了,就成真的了,解語花在一旁無語的搖頭。看來,要喜歡一個人,就得包容他的全部。那小丫頭真要騎在他的頭上囉!
“胥夢,下次出來,帶着小憐清吧!”
“真的嘛?”華胥夢很意外。
看見華胥夢眼中亮亮的,解語花不知自己該哭還是該笑。想想自己還真有點可悲。曾經風流之人,如今竟落得如此,難道是上天妒才了?!
“當然。小憐清還那麼小,帶着她,你會安心一些。而且,孩子也該多出來走動走動。尤其是女孩子。長大後,高門大院,春閨深鎖,怕是出門也不得自由。”
華胥夢聞言,點點頭。這個世界對於女子,還是不夠寬容。於是,他又想到飛仙仙境,他想,也許終有一天,寶寶會回去的,這裡畢竟不是她的家,緣深緣淺,一切隨緣吧!
解語花不知華胥夢所想,只望着他,感受着華胥夢眼中的深邃,他知道華胥夢沒有在看他,他不知華胥夢在看什麼,也不懂華胥夢眼中的感傷。他只希望華胥夢可以快樂一些。
“胥夢,那裡有小麪人,給寶寶帶一個吧!她不是喜歡老虎嘛!就給她捏個小老虎好了。”
“其實你不知,寶寶更喜歡長得像老虎的貓。”
“長得像老虎的貓?!還真特別呀!”
“誰說不是呢!”
溫家堡中,溫飛成看着溫良玉,溫良玉雖有不甘卻也眼露懼色。
“大哥!”溫良玉欲言又止。
“平日你胡作非爲也就罷了,此番你居然去調戲那傲刀天下之人。若是傲刀天下的婢女也罷,那兩人,那兩人可是傲刀天下的小姐。”
“小姐?!小姐怎麼了。她們以後還不是我溫家堡的人。”溫良玉不服,頂嘴着。
一拍桌子,溫良玉險險站起跪下。他的堡主大哥是真的怒了。他心雖有不服,卻也不敢再開口了。
“你信口開河,若是傳揚出去那還了得。此番,我若不讓你長些記性,怕是以後你會犯下大錯來。來人呀——”溫飛成喝斥着。
“大哥!”溫良玉擡起頭來,他也急了。
“良玉,你要記住,我不僅是你的大哥,更是這溫家堡的堡主。其身不正,何以治家。你大了,我本不願如此。可不如此,你又不得記住。你不要怨大哥,你要學會反省呀!”溫飛成苦心勸着。
溫家堡中,溫良玉被家法伺候,打得屁股腫了老高。溫良玉恨死那解語花了,當然他也恨傲刀天下。
溫飛成知道如此,連忙潛了人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給傲絕送了禮,又給傲絕送了道歉信函。傲絕知道這事不可做大,不然,沒有顏面的不只是他溫家堡,更多的是對閉月羞花名聲的損害。爬的越高的人越是注重門庭名聲。所以,傲絕也給了回話。溫飛成這才稍稍放了心。
溫良玉經此一遭,也只得先在家養病,少不得又拿身邊的人出氣。溫飛成也只好約束喝斥一二,讓妹妹溫倩茹幫忙勸着加監視着,免得溫良玉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妹妹來了!”溫良玉雖然混賬,卻十分袒護自己的妹妹。
溫倩茹雖然對溫良玉多有勸諫,但奈何男尊女卑,她也無法太過,只是時常說一些,希望多少可以入溫良玉的耳。
“二哥不必起來,還是趴着的好。”
“讓妹妹笑話了。”
“二哥說的什麼話,倩茹是那樣的人嘛!”
“妹妹莫惱。二哥說笑的。”
“今天倩茹來,一是探望二哥,二是來勸二哥的。二哥莫要怪倩茹嘮叨。二哥,你要多體諒大哥。大哥他首先是這溫家堡的堡主,而後,他纔是我們的大哥。大哥身上的擔子沉重。父母早去,大哥要教導我們,還要撐起整個溫家堡。現如今,大哥快要而立,卻未娶妻,二哥,這都是我們之過呀!”溫倩茹嘆息着。
溫良玉也知,被溫倩茹這麼說,他也愧疚起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妹妹說的,二哥都明白。二哥……會盡量改的。”
“二哥有心就好。不說這些了。聽說,那傲刀天下舉行比武招親。若二哥真的對傲刀天下的小姐有意,不妨光明正大的求娶。”
“妹妹說的哪裡話。那傲刀天下的女子哪裡及得上我溫家堡的小姐。我不過看她們有幾分顏色,談什麼婚娶。”
“倩茹不過隨口說說,二哥別往心裡去。”
“二爺,不好了!二爺,不好了!”
溫良玉纔好點的心情被這一聲整的又不好了,罵道:“你個臭嘴,你家二爺我好得很!”
“二哥且別怒,聽小廝把話說完。”
那小廝感激的看溫倩茹一眼,溫倩茹示意他說下去。
“二爺,小姐,聽說那傲刀天下發出通告,不許溫家堡參與比武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