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醫院的護士?”
艾琳連連點頭,好奇問道:“我們也聽說了這起案件,現在情況怎麼樣?”
警局內部,也會經常有交流。
他們這些人都是好奇心爆棚的,碰到一些特殊、希奇的案件,免不了在同事之間問上幾句,都知道暴力犯罪組在調查什麼事情。
對那個護士的遭遇,艾琳也是一陣唏噓。
“很棘手。”
奧利維亞絲毫不怯場,她瞟了一眼霍斯特德,看似隨意地站到對方旁邊:“幾乎可以確認是連環兇手,作案手法一般無二,但現在沒什麼頭緒。”
“該死的。”
艾琳拍打桌子,惱怒地說道:“這些強尖犯都應該下地獄。”
“對了。”
她又看向對面:“傑,你兄弟威爾不就是在芝加哥醫院工作嗎?”
“他有沒有聽到一些東西。”
伊森眉毛跳了跳,好嘛,這是神助攻。
“不清楚。”
霍斯特德聳肩:“這幾天都在忙着丹尼斯·李這起案件,我有段時間沒見過他了。”
“真的嗎?”
奧利維亞做驚喜狀,果斷抓住這個機會:“你知道的,我們正在調查被害護士的信息,但目前掌握的沒有什麼幫助,你覺得能讓他過來一趟嗎?”
“你懂的,幫我們介紹一些情況,讓我們能找到更瞭解受害者的人。”
“我不知道。”
霍斯特德搖頭笑了笑:“我覺得他應該不會知道些什麼,威爾這個人平時也不是很喜歡交際。”
“拜託。”
攤開手,奧利維亞認真地說道:“這個時候的任何發現,都有很大幫助。”
“好吧。”
見狀,霍斯特德只好點頭答應。
可這件事,還沒完。
這個從紐約過來的警長,還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帶着一絲期待。
“現在嗎?”
他試探着問了一句。
“太好了。”奧利維亞感激地說道:“案情緊急,我們沒有時間耽誤,有任何情況都需要儘快掌握起來,我想你應該是明白的。”
就這個架勢,不明白都不行。
不過霍斯特德也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總比在這裡呆呆地看監控來得有趣。
他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手機掏出。
計劃順利進行,奧利維亞很是鬆了一口氣,幾人便在大通間閒聊起來,這個女警長的溝通能力非常強,很快便和衆人打成一片。
她平時接觸的,也都是一些特殊案件。
儘管沒有情報組平時打交道的罪犯那麼暴力,但是其中的特殊性完全不一般。
隨便撿兩起案件出來,就能把衆人說得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娜迪亞,聽得如飢似渴。
現在她正是對警察事務最好奇的時候,畢竟正準備踏足這個神秘的世界,她不願意錯過一詞一句,直到那三個人走進辦公室,才遺憾地收回目光。
冰袋敷到肩膀,她咧了一下嘴。
不過又很快點開瀏覽器,偷偷地瞄了一眼艾琳後,開始搜索起驚喜派對的佈置花樣。
掏出記錄本,將一樁樁事項給記起來。
畢竟從小在街頭摸爬滾打的她,從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些。
時間,很快過去。
霍斯特德接了個電話後,對着警長辦公室裡面搖了搖手臂便轉身下樓。
辦公室房門很快打開。 伊森帶頭走出來,迎往和霍斯特德一起上樓的年輕男子,這個白人男子長相帶着幾分帥氣。
穿着一套藍色手術服,外面披着單薄的外套。
腳上,則是運動鞋。
“波士。”
霍斯特德樂呵呵地介紹道:“這是我親兄弟威爾,如果他堅持你叫他霍斯特德醫生,你可以對着他腦袋扇上一巴掌,千萬不要客氣。”
在這個社會,有着學識和收入的雙重支撐,醫生社會地位是非常不錯的。
至少,比警察高。
所以就有了霍斯特德這句話,看來他經常被自己的兄弟嘚瑟。
“我是威爾。”
這個帶着幾分帥氣的醫生對伊森伸出手掌,露出陽光的笑容:“摩根警長,我可是經常聽到傑提起你的名字。”
“剛纔的話,他是在開玩笑。”
“你直接無視就可以了。”
“很高興認識你。”和對方握了握手,伊森瞟向霍斯特德:“我真誠希望千萬別是在說我的壞話,不然我就對着你的腦袋扇上一巴掌。”
“哈哈哈。”
旁邊衆人頓時傳來一陣輕笑,又紛紛和威爾打起招呼。
其中,有些人和他見過面。
也有些人是完全不認識,不過同事的家人過來,也就有了更熱情的招呼。
接下來,又對着奧利維亞介紹一番。
“OK。”
霍斯特德對着奧利維亞聳肩:“威爾一個小時後就要開始值班,有什麼問題,你可以抓緊時間。”
“當然。”
從紐約過來的女警長對着威爾微微一笑:“我們只需要問幾個簡單的問題。”
“不如我們進去談吧,裡面安靜些。”
“沒問題。”
威爾沒有任何意見,能來到這裡,當然知道是爲了什麼過來。
“等等。”
霍斯特德突然開口問道:“如果你們不介意,我旁聽沒問題吧?”
剛纔莫名間他感覺到一絲不對。
只是問幾個問題而已,要不要搞得這麼隆重,竟然三個人一起出來,而且站位也很有講究,這是在給威爾製造心理壓力的姿態。
他就是其中老手,自然能感覺到不對勁。
“沒問題。”
伊森和漢克對視一眼,後者點頭,轉身走進茶水間。
“喝杯咖啡。”
在威爾面前放下杯子,伊森回身靠到洗手檯旁。
他和漢克一左一右站着,而奧利維亞就坐在威爾的正對面。
女警長眼睛帶着一絲笑意,卻在全神貫注觀察着對方表現出來的身體細節:“威爾,您能跟我說說看你認識的維多利亞嗎?”
“謝謝。”
先是對伊森道謝,威爾握住咖啡杯,表情有些傷感道:“其實我和她也沒見過幾次,不得不說,發生在維多利亞身上的是個悲劇。”
“聽同事說,她是個非常友善的人。”
“似乎認識到的醫院工作人員都很喜歡她,從病房外面的鮮花,可以驗證出這一點。”
“嗯?”
奧利維亞點頭,眼中冒出一絲光亮:
“所以,你也曾經到病房去看過那個可憐的女孩?”(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