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就變成和幾個雅庫扎一起吃燒烤。
這幫人太吵了。
伊森看着面前剩下的一些烤串,吃東西的速度加快幾分,他不是很喜歡這種太過吵吵嚷嚷的環境。
只不過,樹欲靜而風不止。
漫不經心的那句話,逗得雙馬尾的肩膀笑得抖動起來。
正經人,她不喜歡。
猥瑣噁心的人,更是要一刀捅死。
唯獨這種清清爽爽,長得帥氣又有點壞的男人,讓她不由得將格子裙下白皙的雙腿給夾住,尤其是對方沒有西方人那種旺盛的毛髮。
以及噁心的體味。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完美。
“果果。”
雙馬尾將嘴角微微翹起,向伊森伸出手,似笑非笑道:“這是我的名字,我很喜歡你這麼直接的人,那麼,你願意法克我嗎?”
“噗~”
她旁邊的幾個雅庫扎接連將啤酒噴出,濺得到處都是。
咳嗽聲,也不斷響起。
儘管都是不學無術的混子,但那句法克眯還是能聽懂的,將他們嗆得不行。
伊森正握着對方的手。
他好奇這個果果看似柔軟的面容下,那修長的手上卻有着一處處老繭,看架勢就知道不可能是做粗活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經常有做一些格鬥訓練。
聽到這話,他也愣了一愣。
看她的表情。
好像還是還挺認真的。
“距離這裡不到五十米就有一間情人旅館。”果果甩動雙馬尾,撐住吧檯站起身:“怎麼樣,難道你對我不滿意?”
說話時,轉了個圈。
格子裙飄起,雙腿筆挺。
一米六多的身高,讓她的身材看起來格外勻稱。
運動鞋踩動,雙馬尾也跟着一起甩飛,這個叫果果的女孩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咕嘟。”
伊森嚥了一大口啤酒,微笑着將杯子放下:“伱很不錯,不過還是算了。”
“謝謝!”
雖然很想抓着雙馬尾肆虐一番。
但這裡可是風俗街,隨便扔點小錢出去,要什麼類型的女人沒有,何必跟一個女混混發生糾纏,指不定整出一些幺蛾子。
有人能聽懂一些。
有人聽不懂,不過拒絕的意思都能看得出來。
“八嘎。”
女佐羅憤怒拍打桌面,猛地站起身。
其他人,也怒目相視。
他們的嘴裡面,接連發出咆哮的話語。
彷彿伊森拒絕法克他們的頭目,對他們來說是個什麼極大的羞辱一般,而剛纔還清純微笑着的果果,此時也一臉陰沉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樣果斷的拒絕。
說實話。
她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了。
這幾個人的表現,讓伊森有些哭笑不得。
儘管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過敵意卻很明顯出來了,小櫻花們的腦回路,自己確實是搞不明白。
還沒等他開口解釋。
門口人影閃動,一撮白毛彎着腰走進來。
進來一個局外人對着幾個雅庫扎彎腰點頭打招呼,現場氣氛貌似緩和了許多,可是當那撮白毛擡起頭後,伊森心裡頓感不妙。
和伊森的目光碰撞到一起,白毛頓時跳腳,指着鼻子怒罵起來。
毫無疑問,這是在火上澆油。
果果剛剛沉下去的面容,頓時浮現出一絲笑意,手臂閃電般往放在吧檯上的武士短刀抓去。
比她更快的,是伊森的腿。異常乾脆的一腳直踹,狠狠轟到這個雙馬尾的身上。
“嘭。”
後者凌空飛起,將後面兩個人撞翻。
這三個傢伙在地上滾成一團,果果那精美的格子短裙也狼狽地翻起,露出底下光禿禿的臀部,好傢伙,白白嫩嫩的彷彿膩出一層水意。
這個女人的作風也算是夠瘋狂。
跟她那清純的外表比起來,這特麼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果果絲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狼狽,憤怒地指向伊森:“還在等什麼,殺了他!”
沒想到對方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外表。
上來就是一腳。
這讓她出離了憤怒,雙眼也變得極度猙獰。
“哦嘿!!!”
兩個還站着的人發出咆哮,二話不說就從西裝裡抽出短武士刀,唰的一下將短刀拔出,兩把刀鞘接連向伊森丟去。
逛了幾個小時。
伊森總算見識到歌舞伎町的地下一面。
這些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也是一絕。
腦袋迅速擺動,將飛來的刀鞘躲開。
順手抄起果果放在吧檯上的短刀,他笑着握住刀柄抽出。
早就憋着火了。
來到小櫻花,聽到它們喊出的八嘎話語,讓伊森血脈變得僨張,左手用力甩動,那鑲嵌着珠鏈的刀鞘如流星般呼嘯落到那撮白毛的褲襠上。
重重一擊,讓這個酒託男雙膝跪地。
捂住褲襠打起滾來。
“錚~”
迎面劈來的一記短刀,讓他重重盪開。
就佐羅男麻桿一樣的身體,刀柄都握得不太緊實的虛浮樣,刀身被一拍就歪到旁邊去,伊森獰笑,仗着臂長優勢閃電般向前挑去。
看着鋒利的刀尖呼嘯刺來,佐羅男瞳孔收縮。
“唰!”
就要落到頸部的時候,伊森往下微微一偏,手裡的短刀深深刺入對方肩膀並且往下拉拽。
刺啦一聲,一道二十多釐米長的刀痕出現在對方胸口。
衣服迅速染紅。
水霧噴灑。
他連忙躲開,不讓那些污血濺到自己身上。
“啊!”
這次是慘叫,那傢伙往後踉蹌幾步被地上的人絆倒,嚎叫着跟白毛男一起打滾,淅淅瀝瀝的血液灑得到處都是。
這個場面,直接把操作檯裡的人嚇傻。
愣愣地站着。
店主和服務員是一動也不敢動。
要說冷兵器對決,確實能讓人的腎上激素瘋狂分泌,刀刀見血的感覺,非常容易讓人陷入到瘋狂的情緒中,這是槍戰無法比擬的。
而另外一個佐羅,似乎早適應這種暴力場景。
揮舞着短刀,繼續向伊森劈來。
嘴裡還不停發出鬼哭狼嚎,似乎是用來提振勇氣和打壓對手的士氣。
只是這種手段。
伊森表示內心毫無波瀾。
應對過那麼多激烈的槍戰場面,他神經粗大到可以冷靜面對襲來的刀鋒,回想起碧翠絲教導的技巧,揮動着短刀和對方過起招。
慢,太慢。
揮刀的力量也不夠。
看似兇狠,卻壓根沒有那種凌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