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空曠的腳步聲走遠。
蹲在舞池邊沿的伊森也將目光掃向剩下三個人。
布羅克表情極度茫然,手上夾着五美元微微抖動,不知道對方將自己留在這裡幹什麼。
“這裡儘快開工。”
伊森微微一笑,把視線落到麗貝卡身上:“相關工作想必你都再熟悉不過,現在每停工一天損失的就是我們自己的錢,這點不用我提醒。”
剛纔說到的幾個產業,實際都在對方名下。
瓦茨之前接收的都是場地。
所有權和各項經營許可,可跟那個傢伙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不存在任何手續,清理好場地以及招募人手後,立馬就可以開工。
“我知道。”
麗貝卡捏了捏手指,表示完全沒問題。
“你們交換電話號碼。”
他深吸一口香菸,微笑着看向旁邊:“以後遇到任何麻煩都可以聯繫洛斯特警長,作爲隱形合夥人,他會想辦法幫你們解決。”
“嗯。”
阿米什女孩點了點頭,把手機掏出。
在山上待那麼久,她現在只想忙碌起來,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再閒下去麗貝卡感覺自己就要瘋掉了!
至於合夥人。
關於這點兩人早就商談過。
麗貝卡不讓伊森白幫忙,這幾個生意都會讓他佔據百分四十五的股分,並且日常經營不用他操心,儘管大家都不缺錢,但有些事情一碼歸一碼。
伊森也不拒絕,該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畢竟細水長流。
而且這些收益還能用來拉攏手下,百利而無一害。
之前就跟麗貝卡說過,他會將布羅克拉進來,反正出讓的是他自己的收益,阿米什女孩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而且有個警長做隱形合夥人,這對俱樂部來說是件好事。
以後各方面檢查。
基本上,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這也是伊森嘴裡所說的麻煩,那些小事情他才懶得管。
布羅克出手綽綽有餘!
倒是我們的警長大人手指一抖,五美元從手指縫中跌落,他的心也跟着紙鈔一起飄飄蕩蕩,呼吸感覺有些不太順暢。
隱形合夥人。
這句話在他耳朵裡嗡嗡作響。
儘管伊森之前說過有掙錢的路子會帶上自己,但沒想過竟然來得那麼快,並且竟然是一家脫衣舞俱樂部。
作爲LSP中的一員。
他當然知道這種地方有多掙錢。
完全沒想到,竟然有朝一日能成爲薩瓦紳士俱樂部的合夥人之一。
“呃~”
布羅克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大家都是自己人。”
伊森緩緩噴出煙霧,笑眯眯地說道:“我喜歡帶着自己人發財,以後脫衣舞俱樂部的收益你佔百分十五,之所以是隱形合夥人。”
“主要是考慮到你的職業。”
他擺了擺手,繼續補充道:“還有就是你的婚姻狀況。”
“所以這是我們之間的口頭協議。”
“希望你別介意。”
這可是脫衣舞俱樂部百分十五的純收益,不用任何資金投入,只需要坐等着收錢就行,這錢還是跟着上司一起拿,突出的就是一個安全可靠。
布羅克想不出來還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
至於口頭協議,他再喜歡不過。
多了不敢想。
俱樂部一年下來給自己掙個十萬八萬總是有的,難不成還要籤個合同,等自己前妻將錢咬上一大口!“謝謝。”
愣了好一會,布羅克蹦出最簡單的話語。
啥也不說了。
一切都在心裡面,以後伊森指哪他打哪!
只要俱樂部正常運作起來,自己再也不用過那種三天兩頭啃甜甜圈的生活,想到這裡,警長大人眼眶有些溼潤。
要付贍養費的男人。
太苦了!
“哈哈。”伊森笑着將菸頭隨手掐滅,再揮指彈飛:“自己人不用說這個,拜託,鮑曼小姐已經等很久了,你需要紳士一點。”
“抱歉。”
布羅克這才注意到旁邊麗貝卡還在等着,連忙將自己的手機掏出交換號碼。
此時他臉上的笑容不再勉強。
變得如陽光般燦爛。
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三個人也隨之散開,麗貝卡和博登熟悉起環境,一個又一個電話打出去,開始招募人手。
經營這種地方他們再熟悉不過。
布羅克則興致勃勃地四處閒逛,幻想起這裡坐滿揮錢如雨的顧客。
又是一記口哨響起。
伊森將邦克和瑪吉招過來,在兩人的注視中,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輕飄飄的紙條。
“隱患我已經解決。”
他微笑地紙條遞出去:“恭喜你,邦克女士,這是我之前所承諾的。”
瑪吉嚥下口水,心臟也跟着瘋狂跳動。
她看了看邦克,手指顫抖地接過紙條,再定睛往上面看去。
這是一張現金支票。
那上面長長的一串零,看得金髮女郎險些心臟病發作。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
但切切實實將五百萬拿到手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一切都不太真實,上面的數字彷彿變得扭曲起來,雙腿一軟,身體緊跟着側倒。
旁邊的邦克,連忙將她攙扶住。
那上面的數字也把男鎮警嚇了一跳,他緊緊地抱住瑪吉,兩人都喜極而泣。
“拜託。”
伊森撓了撓頭,尷尬地揮了揮手:“我知道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也不用這樣。”
“摩根鎮長。”
邦克顫抖着將瑪吉臉上的淚水抹去,紅着雙眼看向伊森:“其實發生這一切之後,瑪吉和我都沒辦法繼續在女妖鎮生活下去。”
“我們要走了。”
“這些錢能給我們帶來極大的幫助,非常感謝!”
他們兩人早就定好主意。
只要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完,就會找地方買個小農場獨自生活,徹底將白人至上組織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
現在,就是到了離開的時候。
聽到這話。
反倒是伊森變得愣住,心裡也是一陣唏噓。
他們換個地方生活也好,發生在加爾文和瓦茨身上的事情,總會在小鎮上不斷流傳。
不是每個人都能無視這種流言蜚語。
更別提那種痛苦的回憶。
“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他跳下舞池,一把將邦克攬入懷裡,重重拍打道:“你知道應該打什麼號碼!”
“當然。”
邦克用力點頭,將嘴巴緊緊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