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
上官豪摸着自己完好無損的胸膛。
他清晰的記得兩天前自己躺在血泊中的一幕。
那天,
他跟準太子妃童音音出宮祭祖,可還沒到達目的地,
董音音甜着嗓子說"豪哥哥,我一個人在轎子裡實在無聊,要不你上來咱倆嘮嘮嗑。"
上官豪上了馬車,卻按規矩在離童音音很遠的地方坐下。
"殿下!你我都快成親了,你竟還這般生疏,讓音音好生傷心呀。"
對這個太子妃,上官豪說不上滿意,卻也沒有什麼不滿,就像每個官職都有特定的朝服一樣,他太子的朝服就是僅於陛下的明黃耀眼,他的太子妃也從小就註定必須是丞相家嫡出的大小姐。
那會他只慶幸,太子妃人選與自己年齡相仿。
沒有比自己大個十幾歲,也不是個十來歲的小女孩。
董音音見上官豪無動於衷,自己起身挪到上官豪身邊。
可就在她剛坐穩的一刻,馬車像壓到石頭,向上官豪方向歪了一下。
就在同時,一把匕首狠狠的插進上官豪的心臟。
"我就說,你不配娶本姑娘吧,爹爹還不信~~"
童音音掏出手絹,不緊不慢的擦了擦手,這才放着嗓子衝外面喊到:誒呀呀~不好啦~~~
"怎麼了?"
正騎在馬上的太子貼身侍衛東何,感覺到情況不妙,衝進馬車,
此時太子已經奄奄一息,
噗~~~的吐了一口血,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就去了。
東何眼尖,又是從小跟着太子一起長大的,最是瞭解太子心思。
太子袖子下的手,一直在指着準太子妃,還有他臨死時那幽怒的眼神,難道~~~
東何此刻還在調查,究竟是誰刺殺了太子,除了太子妃他想不出還能有誰能在他眼皮底下將武功高強的太子一擊斃命,可事關重大,他一個侍衛也不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妄下定論。
此行本是祭祖,太子沒能活着抵達宗祠,到時躺着直接到了目的地了。
停屍宗祠,以待入墓,這本是祖上的規矩。
東何偷偷潛入太子停屍的地方,他要一看究竟,尋找證據。
肅穆的屋子裡吹着冷風,悠悠的讓人發顫。
就是這,沒錯了。
東何看看四周,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人進來,他來到白布蓋着的棺材處。
掀開白布,他傻眼了。
"怎麼會這樣?"
太子的遺體不見了,棺材裡是一隻大黃狗的屍體。
而且,黃狗的胸腔有和太子一樣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