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一句話說完,就冷冷的望着鬼夫子。只等着鬼夫子說話。但是鬼夫子這個變態此時雖然害怕,卻是一句話都不說,在我們的面前擺起了肉頭陣。
這時易根金早就沒有了耐性了,只見易根金這時把手中的開山刀猛的一下就壓下了不少,這一下,鋒利的刀刃一下就抹進了鬼夫子的脖子裡,那皮肉都被刀刃給割破了,鬼夫子的脖子上立馬流出了血來,把這個傢伙疼得不禁一聲痛叫。
“快點說話,再不說話,我就活剮了你!”易根金這時雙眼通紅,對鬼夫子大聲喝道。現在的易根金,我都有些不敢認他了,只見他此時就像是魔鬼附體了一般,那兇惡的表情,讓人看了一眼就感覺到害怕。我知道這是小金子真的急了,這也難怪易根金,他的脾氣本來就比較火爆,就連我這樣的性情溫和的人,此時都被這個鬼夫子弄得火冒三丈殺人的心都有了,更何況易根金這樣的爆脾氣。
鬼夫子這時看了看易根金,他的眼神中再也沒有那種囂張的模樣了。此時鬼夫子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把頭一低一句話都不說。
我這時就攙扶着小蓮站在鬼夫子的近前,見他這樣擺肉頭陣,我的心裡早就氣得不行,我這時最爲擔心的,就是小蓮被這個變態做了什麼手腳,於是我問鬼夫子道:“快說,你把小蓮怎麼樣了,爲什麼她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
鬼夫子這時好像是忘了剛纔的疼痛一般,這狗日的竟然又狂笑了兩聲,只見他又很是得瑟的看了看我,對我說道:“嚴四狗子,你想知道小蓮到底怎麼了麼?呵呵,做夢去吧,老子是不會告訴你的……”
還沒等他說遠,我早就氣得不行了,把腳一下就擡了起來,對着他的胸口就踢了出去。此時這變態正半跪在那裡,被我冷不防的踢中了一腳,他的身體一下就後仰了過去,此時鐵根金的開山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這一後仰,脖子上一下就被開山刀給割中,頓時又是血流不止,還好這一刀割得不深,不然鬼夫子現在早就死於非命了。
要不是爲了知道小蓮被做了什麼手腳,我早就結果了這個變態,只是現在還不知道小蓮被他怎麼樣了,還得留他活一會。這時見他死活不肯說,我也是沒有了耐心了。我衝上前去,一把就拉住了鬼夫子,把他的頭上一把就揪住,然後狠狠的把他的腦袋按在了地上,大聲喝道:“狗日的快說,你到底把小蓮怎麼樣了?”
鬼夫子這時被我揪住了頭髮,他再想動已經是不可能了,此時他把頭一低,一句話都不說。我看了心中更是火大,把腳擡了起來,對着鬼夫子的臉上就踢了兩腳,這兩腳把鬼夫子的臉上踢得頓時血肉模糊,我估計應該是他鼻子裡的血流了出來,只見我的鞋子上,現在都沾上了鬼夫子流出的血。
鬼夫子被我連踢了兩三腳後,只是痛叫了幾聲,卻還是一聲不吭。我見狀心裡實在是氣得不行了,把易根金手中的開山刀一下就奪了過來,然後對易根金說道:“小金子,快把咱們的繩子拿過來!”
易根金和我很是瞭解,他此時看到我的雙眼都紅了,當然知道我的心意。只見易根金這時看了看地上正半跪着的鬼夫子,他這時兩眼也是冒火,恨得牙都癢癢的,見我讓他拿繩子,小金子二話不說,就到薛金花那裡取繩子去了。
我們的裝備,很大一部分都丟在了懸崖下的湖水裡,但是繩子還在,一直在薛金花的身上揹着。此時易根金從薛金花那裡拿來了繩子,就到了我的近前,對我說道:“給,狗哥。”
我從易根金的手裡接過了繩子,然後讓易根金幫着我架起了鬼夫子,把鬼夫子用繩子纏得結結實實的。此時師父一直在一旁看着我們,卻是一言不發。師父雖然說心地仁慈,但是此時卻是一點都沒有憐憫鬼夫子這個變態,只是看着我和易根金把這鬼夫子捆好。
這時我見四周還都是火陣,這裡已經熱得不行了,於是我和易根金一起,把鬼夫子帶出了這個火陣,帶到了一棵大樹的底下。
離開那個火陣後,我的心裡安穩多了,那火陣是鬼夫子弄出來對付我們的,說不定鬼夫子還會不會召喚那些火舌了,現在出了他的火陣,他又被我們綁得結結實實的,應該再也沒有還手之力了。
此時我和易根金把鬼夫子綁在了樹上,我耐着性子,再一次問鬼夫子道:“鬼夫子,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把小蓮怎麼樣了,你要是再不說的話,可就別怪你狗爺我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鬼夫子這時把兩隻眼睛緊緊的閉上,這傢伙還真有鋼,此時被我們抓住了,但是他就是一句話都不說,看樣子是要跟我們硬到底了。
我心裡強忍着怒氣,等了鬼夫子好一會。但是這個變態卻像突然間啞巴了一樣,被綁在那裡就是一句話也不說。把我氣得牙咬得咯咯直響,我這時已經沒有了耐心再問他了,心想不給這個變態點苦頭嚐嚐,他是不會開口的。
想到這裡我讓師父照看着小蓮,此時除了我和師父以外,就再也沒有人能看到小蓮了。此時小蓮還很是虛弱,連站都站不住,而且小蓮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定是那鬼夫子的傑作了。
此時有師父照看着小蓮,我就放心不少。此時可以專心的收拾鬼夫子這個變態了。見這個變態這時跟我擺起了肉頭陣,把我氣得渾身都顫抖。我把易根金正拿在手裡的開山刀一下拿了過來,然後對着鬼夫子說道:“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嚐嚐,你是不會老實交待的了。”
我說着,就把手中的開山刀一下架在了鬼夫子的耳朵之上,這次我沒有再問他什麼,而是把手中的開山刀猛的往下一割,刷的一下,鋒利的開山刀一下就割掉了鬼夫子的耳朵,把這個變態疼得啊的一聲慘叫,緊接着,就是像殺豬一樣不斷的哀嚎起來。再往他的耳邊看去,只見他的左耳,已經被我用開山刀給加根割掉了,此時鬼夫子的耳朵掉了一隻,鮮血不斷的順着臉流了下來。
我這一刀下去,可真是出了一口惡氣,我從小到大,還從沒有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對待過人。但是現在不同了,這一年多來的磨難,讓我變成了一個殘酷而冷血的人,此時面對鬼夫子這個變態,我的怒火就忍不住,只有這麼做,我才能稍稍的緩解一下心中的怒氣。
鬼夫子的一隻耳朵被割掉後,就再也沒辦法那樣淡定了,此時他的臉上和脖子上,已經早就是血肉模糊了,都沒有個人樣了。此時鬼夫子不時的痛叫着,眼睛也再也不能閉着了,他睜大了眼睛看着我,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極度恐懼的神情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變態這麼害怕,此時一種變態的快感傳到了我的全身上下,這舒服勁就別提了。
我現在也感覺到我簡直就是個變態了,我常聽人說,戰爭年月裡,會讓人變得瘋狂,那種殘酷的環境之下,會把好人變成殺人狂魔的。現在我終於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義,這一年多來,我受過的這麼多磨難,跟小蓮在一起經歷的這麼多患難,還有那麼多迫害我和小蓮的人,這些人讓我變得瘋狂,讓我變得冷血,讓我變成了今天晚上這個樣子。
看到了鬼夫子的耳邊血流不止,我竟有了一種血腥的快感,這種快感,我一時之間竟有些收不住手了,此時我的腦子裡全都是一些折磨鬼夫子的辦法。我現在也不知道我怎麼了,現在我也不想再逼問他了,哪怕他現在什麼都跟我老實交待了,我也不會停止對他的折磨的。
這種變態的快感,讓我幾乎成了瘋子。此時的鬼夫子用驚恐的眼神看着我,然後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我剛纔已經對他說過了,我只問他最後一次,現在他就是想說,我也不能再給他機會。一刀把他的耳朵割掉之後,包括易根金在內,其他的四人人都對我的動作很是震驚不已,只見薛金花和扎娜這時都是一閉眼,女孩子心軟,她們已經不忍再看了。
除了師父還很淡定外,易根金這時也像不認識我一樣,我對鬼夫子下的狠手,易根金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就像是不認識我一樣,望着我說道:“狗……狗哥,你這是怎麼了……”
我明白易根金的想法,他自從認識我到現在,還沒有見過我有如此狠辣的時候,此時我能做出這樣的舉動,真是大出他的預料之外。不過現在我已經徹底收不住手了,心想着鬼夫子啊鬼夫子,你這個變態,看你狗爺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