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我與雅韻竟然不約而同對她怒目相對。
歐陽明慧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語,竟然鬧得我們對她怒目相對,不由得無奈地苦笑,向親近自己的雅韻求救道:“雅韻姐,你說過的話可不能喪失信諾,今天我可是特地來讓你履行承諾的。”說完,還衝雅韻眨了眨眼,其間暗含的“陰謀”不得而知。
雅韻心裡明白歐陽明慧說的是什麼事,可現在她的心情超差,再加上只穿了一件睡衣的緣故,等她一出去恐怕會引得春光外泄,形象可大爲不好。可不出去嘛,怎麼說也過意不去,怎麼辦呢,很快她腦瓜子一想,靈光突現。似乎爲了報復我一般,她懶懶地打了個呵欠,淡淡說道:“小妹,你看我這身睡衣能幫你做什麼,你找徐天幫忙去吧!”
“喂,李雅韻,你是什麼意思,她要你幫忙,幹我屁事呀!”我心頭異常鬱悶,不由得憤怒地吼道。
“協議書中第二十六條有規定...”雅韻對我的憤怒熟視無睹,只是輕輕一笑,嘴裡蹦出那奇怪的話語。
“好,好,好,你有狠,你厲害,我...我答應便是了。”鬧了那場離婚風波後,雅韻又在那協議書上加強了限制,五百萬美金可不好賺呀!雖然那個時候說的一點也不在乎,可誰又看得到我心裡在滴血呀!該忍得忍,不該忍也得忍,等到事情完結後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恨恨地看着雅韻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
“走吧,幫我搬東西去!”歐陽明慧看到我吃鱉的樣子,忍不住偷笑起來。
“請不要用這種語氣命令我,知道嗎?”我的目光狠狠地盯向她。
“誰命令你啦,只是要你快點嘛,真是個缺心眼的傢伙!”歐陽明慧咬着紅脣,小聲嘀咕着。
“你說什麼?!”我的耳朵可十分靈敏,目光兇巴巴地看着她,嚇得她立馬擺擺手,狡辯道:“沒...沒說什麼,你還是幫我先搬東西吧!”
“知道了。”想到那協議,我立馬蔫了,有氣無力地答道。跟着她來到別墅的車庫內,我開始了自己搬運工的生涯。
當我看到那輛拉風的法拉利跑車內堆滿着大包小包,也禁不住目瞪口呆,問道:“你這是搬家呀!”
“賓果,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歐陽明慧在一旁嬌聲說道。
我的心禁不住“咯噔”跳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你也要搬到這裡來住?”
“什麼叫‘我也要搬這裡來住’呀,以前雅韻姐雲英未嫁時,我可是經常和她一起睡,一起說着女孩間的悄悄話呢!”歐陽明慧瞪了我一眼,激動地說道。
完了,又一女魔頭住進了別墅,這讓我以後怎麼活呀,還是趕快找份工作吧,最好是徹夜不歸的工作,那樣我也用不着面對她們了,這樣的工作應該挺好做的吧!我暗自呻吟一聲,不由自主地拍了拍額頭。
“你幹什麼?偷懶啊!小心我在雅韻姐跟前告你一狀。看什麼看,搬東西!”此刻的歐陽明慧一臉的興奮,絲毫沒注意到我眼神的改變。她那玩笑的話語徹底地激怒了我。
歐陽明慧正要垮着最輕的包包往外走,可不知怎麼的身後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待她扭頭一看,卻驚恐地發現我的手竟然扼住她細膩嫩白的脖子,更令人可趴的是我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氣,陰冷地說道:“我最討厭別人告密了,上回你告密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我的手緩緩舉起,歐陽明慧的那雙腳也漸漸脫離地面,一股沉悶的氣息阻隔着她的喉管,讓她呼不出氣來。因爲我強制扼住的緣故,她那張小臉脹得通紅,小手不停地抓着我扼住她脖子上的手,兩隻腳也撲騰地踢着,可惜就是踢不到我的身體。
“咳...咳咳...唔唔...你...你這個...混...混蛋,壞...壞傢伙,放我下來,嗚...嗚嗚嗚...”她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胳膊,叫嚷着。供她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她的罵聲也漸漸弱了下來,臉色也變得一片煞白,最終忍不住嚶嚶哭泣起來。
我似乎陷入一種迷茫的境地,歐陽明慧的哭泣總算將我從迷茫中喚醒,待看到這副場景後,我忍不住暗暗心驚,手中一鬆,她這才栽倒在地。我默運起無名心法,腦中充滿着寧靜與詳和,這纔將蠢蠢欲動的心魔壓制住。我的功法雖然夠深的,可境界還是沒能提上來,心魔總是蠢蠢欲動,剛纔還差點掐死了歐陽明慧。
“咳咳咳...唔唔唔...你好狠的心呀!”歐陽明慧通紅着眼睛,一臉怨恨地看着我。那眼角掛着的兩滴淚珠,更襯托出現在她的楚楚可憐。
我深深地爲剛纔所做的事感到後悔,看到那丫頭一臉怨恨的看着我,我知道無法怪她,畢竟這一開始是我的錯。看到她細長嫩白的脖子上有着一圈紅痕,我禁不住心疼地蹲下身,歉然道:“對不起,明慧,剛纔是我太過沖動了,你的脖子還疼嗎?”說完,我的手就要往她脖子上撫去。
“我的死活關你什麼事,你少在這兒惺惺作態。”歐陽明慧一把拍開我的手,啞着嗓子喊道。
歐陽明慧有這種行爲,我自然理解。不過我並沒有放棄,柔聲說道:“慧兒,剛纔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鬼使神差地掐住你的脖子,讓你受苦。現在好一點沒,我幫你揉揉!”
不由她分說,我的手快速撫上她的脖頸,帶着少許真氣的手在那紅痕處撫摸着。在我那隻神奇魔手的作用下,她脖子處那圈紅痕漸漸淡化,看到只剩下淺淺的一絲印痕我這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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