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把蘇凝的文胸丟掉之後,立刻就把手放回到她的身上,並向她身下的地方放去。此刻,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做那事的想法。當然不會再去想那些修車的事情了。
蘇凝覺察到林洋的手放到了她的身下,同樣也不會有抗拒的想法。不僅如此,她的嘴裡還有嬌柔的聲音發了出來。當林洋的手指靠在她的褶皺地帶上時,臉上的顏色更是變得越發羞紅了。
可就在這時,蘇凝卻覺得腳邊有個毛茸茸的傢伙爬了過來,並在她的腿腳上磨蹭。只是片刻,她的臉上就變了模樣;與此同時,喊叫聲也從她的嘴裡發了出來,“啊!不。我不要……”
林洋聽到蘇凝的叫聲,被她嚇得身體不由得顫動了一下。只看林洋的反應,就知道她剛纔的叫聲有多大的威力了。
“阿凝,你怎麼了?”林洋的這個問題剛一問出口,“喵嗚”的貓叫聲就從蘇凝的腳邊傳了出來。聽到這聲音,他轉回頭去看向蘇凝的腳。此刻,蘇凝已經把她的腿蜷了起來,腳也向他的身旁靠了過來。
當蘇凝看到林洋的目光看過去時,嘴裡便在哆嗦着說,“拿,拿走!你把它抱走。我不要,不要……”
林洋聽到蘇凝這些膽怯的叫聲,臉上重又露出了笑容。只是,他的笑容裡面夾雜着些許無奈,還有些許輕鬆。
原本他想借助趴在窗臺上睡覺的黑子嚇唬蘇凝去結束他們的事情。可當他真有了做那事的想法時,他丟出的文胸卻剛好落到了黑子的腦袋上把它弄醒了。這樣一來,黑子便起身到了他倆的身邊,並去拱蘇凝的腿。結果,他原先的想法就得以實現了。
“好啦!別怕了。我把它抱到房間外面去,順便再去看看車。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它回來的。”林洋邊說邊把自己的褲子提了起來。剛剛由於蘇凝的喊叫,他原本已經挺起的命根兒如今也已經鬆軟了下去。此刻,他倒不介意從蘇凝的身邊離開了。
蘇凝聽了林洋的話,嘴裡依舊是膽怯的聲音,“拿走!你把它拿走。我怕,我不要看到它。”
林洋看出蘇凝真得害怕了,便把黑子抱了起來。之後,他把嘴湊到黑子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而後又準備去吻蘇凝的臉
。蘇凝看到林洋的嘴巴靠了過來,卻把頭扭到了一邊,“不要!我不要。”
林洋看到蘇凝堅決的樣子,便把目光看回到懷裡的黑子身上。雖然蘇凝沒把拒絕親吻的原因說出來,可他的心裡卻已經猜出了大概。顯然蘇凝看到了他剛纔親吻黑子的動作。要不是這樣,蘇凝怎麼可能拒絕他的吻呢?
林洋的心裡這麼想着,把一旁的被單拉過來蓋到了蘇凝的身上。之後,他對蘇凝溫和地說,“阿凝,好好休息吧。等下我修完車回來找你。”
“嗯,你,你回來的時候洗手,還有洗澡!否則,你別碰我。”蘇凝邊說邊把身體蜷縮了起來。看她現在的樣子,就好象林洋隨時都會變成貓撲上來一樣。
林洋聽了這話笑着點頭。之後,他抱着黑子去了廚房。
他找到維修工具後,便一手拎着工具箱,一手抱着黑子到了院落裡面。當他在肖玲的身旁站好時,便把黑子抱到自己的面前,並用調侃的口氣說,“小傢伙,你是不是故意的啊?阿凝可是給你買烤鴨吃了,你還這樣對她?”
“喵嗚!”黑子聽了林洋的話,扎着鬍鬚歡快地回了一句。
雖然林洋不知道黑子究竟說了什麼,可他的心裡卻有種感覺,黑子是想告訴他,蘇凝今天不是空手來的嗎?
想到這裡,林洋隨意地笑笑,並把黑子放回到地面上。
在他看來,黑子怎麼可能會說話呢?它只不過是一隻貓。此刻,他就忘了肖玲也會說話,而它只是一輛摩托車。
黑子回到地面上之後,沒再搭理林洋,而是大搖大擺地到一旁睡覺去了。
林洋看到黑子走開,便把目光落回到肖玲的身上。之後,他用心聲試探着問,“肖玲,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我很不好!都是你的包子弄的。”肖玲隨口回答了林洋的話。之後,她的車燈裡面就露出了警惕的目光,“嗨,你想幹嘛?你找工具過來幹什麼?”
“我想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把那個包子的碎屑從你的油箱裡面弄出來。”林洋邊說邊去車棚那邊找了一個空置的油桶出來,之後他纔回到肖玲的身邊並把它的油箱蓋扭了下來。隨後,他從工具箱裡找了根導管出來,並把它插到了肖玲的油箱裡面。
當林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肖玲並沒有拒絕。很早之前林洋也曾經爲它清潔過油箱。只是後來林洋發現它的油箱很乾淨,就再沒做過類似的事了。不過,它偶爾有了小毛病還是林洋來修的。
林洋一邊把油箱裡面的油抽到油桶裡面,一邊站在肖玲的身旁跟它隨意地調侃。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到那些汽油上時,臉上卻露出了幾分詫異的表情。
按着正常來說,摩托車裡的油都是淡黃色的,可肖玲的油卻不一樣。它裡面總是夾雜着一些粉紅的顏色。讓人看起來就好象是被人稀釋過的血液一樣。
當林洋盯着肖玲的油發呆時,肖玲自然發現他的表情不對。這時,肖玲便試探着問,“阿洋,你看什麼呢?”
“喔!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的汽油顏色有些怪。怎麼你的油裡會有粉紅色的雜質呢?難道林麗這個丫頭給你放添加劑了?”林洋明明知道林麗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可他還是如此回答。
“討厭
!你的油裡才被人放添加劑了呢。我想,那是因爲我是妖精,所以就跟其他的車子不一樣吧?”肖玲思忖着回答。
林洋聽了這話,當然能夠接受。可不等他點頭,肖玲的聲音卻再次傳來,“阿洋,你能不能別把油抽乾啊?我怎麼覺得有些害怕呢。就好象我要是沒了油,生命也會結束一樣。”
林洋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他知道汽油對肖玲來說,是種很重要的東西,可他卻不知道沒了油會對肖玲產生如此大的影響。再說了,他把肖玲從金屬熔鍊廠救回來的時候,它的油箱裡面也沒有油啊!那個時候,油箱裡面只有一塊兒石頭。
當林洋想到那塊兒石頭的時候,眼睛裡面更是有了驚愕的目光。
石頭?這塊兒石頭的形狀跟他在電梯裡面看到過的那塊兒怎麼那麼象呢?難道這塊兒石頭就是肖玲的心臟,或是它生命源泉?那麼他在電梯裡面看到的那塊兒石頭,就是那個電梯的生命來源?
想到這裡,林洋立刻就把身體俯了下去,並把目光向肖玲的油箱裡面看去。當他發現肖玲的油箱裡面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清時,連忙起身向房門那邊跑去。
肖玲看到林洋緊張的模樣,便把聲音傳入他的腦海大聲地問,“你幹嘛呢?我的油箱裡面生蟲子啦?”
“蟲子?裡面黑洞洞的,我什麼都看不見。”林洋邊用心聲回答,邊向房裡繼續跑去,“我去找個手電回來好好看看。”
肖玲聽了這話,眨巴了兩下車燈,又盡力把目光向自己的油箱看去。雖然它能把車燈象蟹子的眼睛一樣到處轉動,可它也跟蟹子的眼睛一樣沒有辦法讓它向外探出太長。這樣一來,無論它多麼努力都看不到自己的油箱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
林洋拿着手電從房裡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肖玲拉扯着車燈焦急的模樣。看到這裡,他走過去在肖玲的車燈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並且說,“要不要我幫你把車燈卸下來啊?到時候,你就可以跟我一起看了。”
“好啊!那你動作快點兒,我也很好奇呢。”肖玲聽了林洋的話,歡快地回答。
林洋聽了這話,不由得梗了下脖子。雖然他知道肖玲是車妖,隨意裝卸它身上的零件,或是修改它的電路不會對它造成任何的損傷;可當他想到肖玲把車燈對到油箱口上,看它自己的身體結構時,心裡還是有種隔閡的感覺。
“你想什麼吶?究竟讓我看,還是不讓我看呀?”肖玲看到林洋站在那裡愣神兒,焦急地問了起來。
林洋聽了肖玲的問話,只好微笑着點頭,“成!你等着吧。我這就去拿扳手和螺絲刀把你大卸八塊兒。”
“快點兒,快點兒!我都等不及了。”
“哦,就來。”林洋聽肖玲這麼說,隨口回了一句。可當他把這話說完,心裡卻覺得分外彆扭。這怎麼聽起來象要把它下鍋,它還要跟着分口湯的感覺呢?
帶着糾結的心情,林洋拿着扳手和螺絲刀三下五除二地把肖玲的車燈摘了下來。之後,他舉着車燈把頭向肖玲的油箱口靠去。可不等他看清裡面的東西,肖玲的車燈就把他擠到一旁,並把油箱口堵了起來,“你讓我先看!”